驮着翅膀的孩子

（一）

“爷爷，我想去美丽多姿的人间玩”正要过十五岁生日的天使嘻唆格格达想要上帝送他一件特别的礼物——这件礼物就是“人间一日游”

仁慈的上帝正在想办法细细的推开一片云彩，他要想办法小心的推开云朵而不影响那里正常的自然气候呢。因为上帝像太阳一样感应万物的那“爱的力量”其实在一个时间内也是有限的，他可要讲究条理的省着点的用，所以一般情况他希望用看的方式来巡查世界。如果闭眼感应万物的话，这样会知道的更快更细致，但是这样他会花掉很多力量。上帝觉得不在特别的时候就可以自己忙碌一点，慢慢来巡视世界。每天他都想着怎样省着点用爱的力量，就像我小时候无所不能的妈妈省着花钱一样，只因为她想在必要的时候不会因为一时的拮据而显得力所不及。

嘻唆格格达又推了一下作在椅子上俯视世界的上帝，“爷爷”天堂的每个小天使都叫上帝为爷爷。自从上帝上次给天使们讲了人间里一个叫西藏的地方有个无私的爷爷收养的一群孩子的故事后他们就老是缠着上帝“爷爷，爷爷”的叫，他们知道了爷爷这种称谓，并且对爷爷无限敬仰。他们觉得脾气又好又受人尊重还给大家讲人间故事的上帝就是爷爷。

嘻唆格格达一边叫着爷爷，一边抚摸着自己一双比其他天使都长得快许多白色翅膀。翅膀上的羽毛，就像和平鸽的白羽毛一样细致而洁净，阳光照在上面会闪动着光泽。

“我想去有许多英雄和爷爷的人间过生日，虽然人间有许多天灾人祸，虽然人间小天使一样的孩子们没有可以飞翔的翅膀，但是人间是一个美丽多彩的地方。我可以去那里过一天吗，我会做一个帮助小朋友的好天使”嘻唆格格达不知道他的一双认真而善良的大眼睛比他因为每天早睡早起勤劳锻炼出来的一双飞姿优美的大翅膀更加可爱。

上帝停下和一个天使哥哥的说话，放下手中的书籍“你要去充满奇异故事的人间玩，是吗”慈祥的上帝突然认真的问着这个裸身小的天使，看着他。他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下体的那片用来遮羞的树叶掉了呢，连忙看了下。又认真的说，“我好向往人间，我想去人间做一个英雄，像爷爷给我们讲的故事里的英雄一样勇敢、善良而且总能在别人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像一个成年的天使一样忙忙碌碌的在人间的孩子们旁边秘密的照顾着他们”他一边说着一边看见上帝示意着一个个准备张开大翅膀的天使阿姨叔叔姐姐哥哥们救助人间的时候该多注意点什么。

“可是可爱的天使嘻唆格格达，即使是以前我给你们在苹果树下讲的爷爷们的故事也会有许多遗憾的，每个人都有他力所不及的地方。”上帝刚跟一个天使姐姐说完话就马上耐心的回答认真的嘻唆格格达。

“但是爷爷是万能的”他仔细的看着上帝。

“不是的，如果我是万能的，我就会让世界不会发生万万不能的事情。让那些可能导致悲伤的事情直接不要发生，而不用事后再去作拯救了”

“那些得到力量的祈祷的者不是都在细细的默念着，上帝，我无所不能的主吗”

“那些力量是他们自己虔诚的结果，那是他们内心的上帝，他们的虔诚、善良和信心让他们心生智慧和灵气……”上帝又开始讲起那些大道理，嘻唆格格达都听腻了，但是他得尊重他打心底儿喜欢的爷爷，作着一副认真的样子带着懵懂和敬意的听完。

“就像孩子们暑假去打临时工不单能感受一些情趣，而且会让他们更懂的珍惜生活一样。我真的真的好希望爷爷能让我变作人间的天使，而不是每天都在乐园里和大家一起像魔术师一样互相重复着那些早已学腻了的魔法。”嘻唆格格达快乐的说，嘻唆格格达觉得上帝一定会在十五岁的今天答应他的要求，因为这对于上帝爷爷而言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上帝却皱了下眉头“等你长大了，十八岁以后，每个天使都要不辜负自己的力量，不能辜负自己一双美丽的翅膀，去幸福而又多灾的人间执行一个天使的职责。”

“为什么要到十八岁？”一直持着热情之心的小天使嘻唆格格达都要哭出来了。

“你还没有习惯穿人间的衣服以适应人间的春夏秋冬。”说完一句，上帝就点头微信一下，上帝这样慈爱的继续说着：

“你还没有学习人间的语言以适应人间的世俗人情。最主要的是你还没有学习好各种对抗人间的天灾人祸的智慧以适应各种难以预料。而且，其实大部分人，即便是天使，都会做出错事，而你没有经验辨别和防御。还有，说不定，因为你力量的不足，会让你无法现身人间，或者只能被你同龄的小朋友看见。会有很多很多麻烦要面对的……”

嘻唆咯咯哒听得都快不耐烦了，他心里第一次感到上帝爷爷真啰嗦。但是，他还是很有涵养的耐心的睁着大眼睛，装作很认真的任上帝的话像风一样，从左边耳朵进来，由从右边耳朵出去，穿梭自如的在他脑中刷刷而过。

他终于忍不住了：“那不是更有趣的故事吗……”嘻唆格格达还没来得及辩解上帝就突然从手中书籍的某一页里把一个手绘的蜜梨掏出来了，递到嘻唆格格达手上马上就变得光亮剔透，而上帝已经放下书籍回书房去查阅资料了。

不解的嘻唆格格达没有马上吃梨子，而是好奇的看着上帝放在椅子上的书籍。他看见被风吹动的页面停在了一个果园。那里画得最近的一棵是一颗苹果树，上面已经有青色的果子了，会不会是麦当和夏娃偷吃的禁果呢。他把手伸进书里，他的手也变得像画出来了一样，吓了他一跳。可是当他触摸到苹果的那一刻起，从他的手和苹果的触点开始一切都恢复真实。包括书籍里其他的果树，都变得像照片一样真实。他真想就直接跳进书里面去！

可是他犹豫了一下，他看见苹果都还很青涩，揣摩着，吃起来一定是酸涩的。他不想因为好奇而浪费一枚由天使们的汗水换来的苹果，还要被待会儿出来的上帝责怪。

当他调皮的坐在上帝的椅子上，开始一边好奇而满足的翻阅着书籍，一边开始吃着蜜梨的时候，上帝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上帝的笑脸俯视着嘻唆格格达：

“这是一个美梦蜜梨，你没有偷吃苹果，所以你不但不用品味苹果的酸涩，而且有资格以一个甜蜜美梦的形式，进入人间去度过今天的生日，但是美……”上帝一边说着，嘻唆格格达就已发现自己的手脚开始透明消失，一直把自己的眼睛耳朵都慢慢模糊的消失而去……

（二）

嘻唆格格达醒来的时候，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想要来拯救小朋友的嘻唆格格达，居然是从昏睡中醒来，正被人们救援着。一个慈眉善眼的老奶奶，正准备把他的一双翅膀用力的扳下来，然后又好奇的，责怪的自言自语：“天哪，现在的孩子真会折腾呀！这双像真翅膀一样的东西，到底是怎么装上去的？”

老奶奶气喘吁吁的没办法，用力起身拄着拐棍，心疼道：“看样子只能去找刀子，才能解决问题了。”

嘻唆格格达慢慢的恢复了知觉和力量，然后睁开眼睛。刚才老奶奶的话隐隐约约被他听到了。

老奶奶看见他睁开眼睛了就马上慈爱的询问起来：“小朋友，你家在哪里？你为什么早上这个打扮？还昏倒在我们家的门口外面呢。”老奶奶又着急，又想生气，又心疼，又好奇。

一个小女孩，大概是老奶奶的小孙女袁盼盼，她也在好奇着：“他的翅膀一定是真的！”

然后，袁盼盼突然想到要抓紧时间收藏一根漂亮的羽毛，于是兴奋的用力拔了一根。疼得如梦初醒的嘻唆格格达嗷嗷直叫，盼盼乐了起来，拍手跳了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

老奶奶也笑了起来：“你这娃娃，可真是个戏精，和我家盼盼可是天生一对。”

老奶奶不见嘻唆格格达回答什么，忍不住又心疼着责备起来：“你们这些小天使呀，真以为自己有魔法呀。在自己背上按个大翅膀学天使，还要脱光衣服！用树叶做个裙子在外面跑！我找到了你妈妈，非要好好责怪她一顿！”

嘻唆格格达欲言又止，老奶奶继续道：

“要是白天在外面这样，即使你还没有冷昏，就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的。”她像是在责备两个孩子一样，一边说，一边也时不时看看盼盼的眼睛。

盼盼撅着小嘴巴，听奶奶说完，又想到了什么，说：

“这不是叫学天使，奶奶，这个叫Cosplay，他和我一样喜欢动漫模仿秀。”

“什么Cosplay，连身体都不要了吗！冬天不穿衣服，你看这不就冻晕过去了吗！”她生气的教育盼盼，盼盼忙把羽毛藏在口袋里面，眼中充满羡慕，自顾自的高兴着睁大眼睛欣赏嘻唆格格达的大翅膀。

嘻唆格格达在迷茫中听到这些对话，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老奶奶和小女孩的摆弄自己翅膀所产生的疼痛。

老人正决定打电话给社区，然后报警。嘻唆格格达说话了：“别别别，千万别再拔了！我，我，我刚才怎么了？”

“你醒来了呀，小朋友。你怎么不穿衣服呀？”扑在床上的嘻唆格格达听到老奶奶的声音，侧过脑袋，看见一个丑丑的短发小女孩背过身去，用佩服而同情的声音说：“哥哥，天气这么冷，怎么你还要打扮成天使？”不等他回答，又举起大拇指，道：“你真敬业！”说完，又伸出舌头，避开奶奶的眼睛，扭头等奶奶责备自己乱说话。

“我……”嘻唆格格达面对她突然的敬佩的点赞，不知所措。

小女孩大概只有十岁，奶奶看到盼盼扭头不说了，也没责怪她。

“你背上的东西怎么取下来？”奶奶不解的询问着。

嘻唆格格达没来得及理会小女孩，明白过来，说：“对不起奶奶，没关系的，我等下就可以回家了。我可以把翅膀用力收起来的，你们别扳我翅膀、拔我羽毛了。你们就这样帮我穿起衣服咯。这个，这个翅膀是用高科技安装的，就像安装的假肢一样是不能随便被取下的，还能动。”

老奶奶真的很不解：“哪里有这样的家长！哎哟哟，真是一代比一代更会玩！”

表情疑惑而同情的充满苦恼，甚至想责备一通那些乱作买卖的科学家，心想要怎么取证投诉这家实行按照的公司或美容医院。她刚才甚至想马上打110报警，要以未成年保护法投诉不负责任的家长和科学家，幸亏这嘻唆格格达马上醒了，她突然想到，应该把这个男孩的健康放在首位。

盼盼因为好奇，又高兴又佩服的忍不住转身过来。这时奶奶已经帮嘻唆格格达把衣服也穿好了：“不取下来的话，你背上就像肿起了一个包一样，你家的电话是多少”

盼盼被嘻唆格格达像驼背一样的滑稽逗乐了，笑着把鼻涕都流在了嘴唇上。

嘻唆格格达也因为来到人间，因为认识人间的第一个小朋友盼盼的高兴而忍不住笑着。他们一起看着彼此笑着，不知道谁该先说点什么。奶奶应着里面水壶沸腾的声音，一边叮嘱着一边跑进厨房去关火。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嘻唆格格达看见这个脸上有雀斑的小女孩这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说。

“哥哥，我们是在去买早餐的路上，正准备出门，看见你在我们家门口的，那个荷塘边的亭子里昏倒了。”

嘻唆格格达想要插话，可是小女孩正讲得认真：“幸亏我呢，很好奇的要去看湖面是否结冰，然后拉着奶奶绕过偏僻荷塘，不然你还在那里躺着。”

女孩盼盼大胆的坐过来，好奇的时不时的看他的背，很想继续摆弄他的翅膀：“你的衣服是我哥哥的，他在学校寄宿，他们上课很忙的。”

嘻唆格格达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只有一天的时间，他着急的想马上跑出去，要四处走走，抓紧机会在这一天里多多做出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来。

可是马上出来的奶奶竟然疑惑的询问起小女孩“盼盼，那个哥哥呢”奶奶端着刚热好的牛奶和早点。

盼盼不解的看看嘻唆格格达，又看看奶奶说：“奶奶”又说“哥哥？”奶奶被吓了一跳，看见飘在空中的一套孙子的衣服也在消失，而小女孩看懂了，看见嘻唆格格达正拿着一根羽毛祈祷着……他在变魔术吧？

“奶奶，我学过魔术，但是，这是孩子们却能看到我的，一种隐身魔术。”他只能这样勉强解释了。

奶奶被闹得心里开始担心起来，微笑了一下：“你快点吃早餐吧。盼盼，快点，等下你还要去学校呢！”

“谢谢奶奶，我真的好感谢你，但是我没时间了。因为，其实我其实是个天使，我叫嘻唆格格达，我只有今天我过十五岁生日的一天时间。来到人间，我必须要抓紧时间去做有意义的事情！”

然后一边看着盼盼：“盼盼，床上的那几根羽毛留给你！”

奶奶看见盼盼拿着空气一样并不存在的东西，还对着空气说：“恩，你以后要来看我哦，嘻唆格格达哥哥。”

奶奶怕这男孩再变出什么奇葩：“那你快点回家吧，那些衣物你全穿回去吧。送给你了，以后有时间再还也可以。”

如果不是那团空气会说话的话，奶奶真的不敢相信男孩还在屋子里。

她疑惑的四处检查着，是不是有玄机，是在和对讲机说话什么的？她听见脚步声清晰的走出门外，她感受到一股力量，让她安心而充满精神！加上男孩一些关于天使的解释，她感到自己的老花眼越来越清晰了。——对于这个早已经安于平凡，甚至热爱平凡的，一辈子平平凡凡的老奶奶而言，她心中潜意识早已经确信，这绝对不是一件平凡的偶遇。

她感到庆幸，又为男孩和盼盼担心，怕其中有什么蹊跷。

她静静的思考着，她看着盼盼不欺的眼神的时候，也就只能继续相信，那至少是个活人在那里，那个活人一定是个非凡的人。

奶奶一整个早晨，包括送盼盼上学的整个途中，不，应该是一整天，都感到一种美好的力量，是不是因为天使天性中的美好会安抚人心，是不是看到天使的人都会变得健康，本来应该很着急的她，居然心情越来越平静，她的视力居然返老还童一般的变好了，她好像说点什么，却不敢相信，不知道该和谁说。

奶奶整个早上的路上，都担心的给盼盼解释，千万不要随便被奇形怪状的东西欺骗，不要相信魔术师和江湖把戏，因为这些走江湖的人，在她小时候，是会拐卖孩子的。

可是盼盼也在整个路上，都在拿着自己手上并不会存在于成年人手中的天使羽毛，给他解释天使的美好和真实。这让她又担心，又庆幸，决定还是静观其变。

奶奶一直坚持着她的经验，因为她这些道理至少可以有效的回避一个魔术师或江湖术士的诡计，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但是她对盼盼的向往是包容的，因为她必定是个十岁的孩子，而且自己的眼睛变得清晰起来，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她得去医院检查下自己的身体，这会不会是一种好或者不好的身体信号呢。

奶奶叮嘱了她的班主任，千万不能让盼盼独自回家或者离开学校。还叫来盼盼的同座好友，要他们下课一起玩，不准乱跑乱弄，还给同座和盼盼发了几块钱零用钱，嘱咐他们不听话就一定会收回这来的。

（三）

当天使嘻唆格格达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发现在地球的巨大引力下他的一双坚硬的翅膀显得有点重，只有自己人体的一部分像普通人那样轻盈。并且他开始发现自己变得漫无目的，他是要去扶一下已经有四脚拐杖的老奶奶过马路然后把她吓得迷惑不解？还是去帮助自己并不了解他们为什么吵架的情侣在一次幸福的误解中和解？他觉得他很无力，他不可以随随便便就以消耗一根天使的羽毛的代价来做事情，必须试着自己的能力去做。

他走到街人多的地方时，许多人看见他隆起的背都投来了同情的目光，有个像盼盼那么大的小孩子问起了妈妈，你看那个哥哥为什么会驼背。妈妈于是朝着孩子指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什么，然后不说话的一直继续拉着孩子赶着路。嘻唆格格达远远的看见孩子不停的纠缠着妈妈“为什么哥哥也会驼背了”“驼背是因为缺钙，老爷爷补钙吸收得好也不会驼背，年轻人如果……”那个阿姨一边看着路一边解释。

他来到附近的一所学校，注意到他的人都对他感到陌生和好奇。他不喜欢那些异样的眼神，于是到厕所里干脆把衣服背上剪开了两个口子。把翅膀伸出来让他感到舒畅和自信，这是他生命的象征和力量。

马上就有许多人对他好奇和羡慕起来，两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马上就询问起他在哪个班，是哪个Cosplay社团的，这样精致的Cosplay秀是在生命地方做的要花多少钱，你模仿的是不是天使可是天使是不穿衣服的只用树叶遮羞的呀……一些好奇、羡慕、佩服、友善、调侃、猜忌等等都迎面而来了。大家把他围成一团，却让路过的老师非常不解，老师问他们在干什么，大家就指着老师眼里的一堆空气给他解释和议论着自己心中的感受和想法。

这让一个傲慢的历史老师非常气愤，他直接就找到了校长危言耸听着。校长笑眯眯的询问起大家后也被同学们的交流难倒了，校长心里于是暗暗觉得他们是在预谋着出点神秘风头和乱子，马上找来教导主任，要他去给学生甚至家长作工作。

可是四十多岁的教导主任一下来，就在操场边的人堆里竟然看到了嘻唆格格达这幅只能被童年孩子看见的天使模样。正开始议论着历史老师和校长的虚伪无聊或者怪异的同学们马上闭口不提了，教导主任亲切的问起嘻唆格格达“你是哪个班的同学呢，为什么在学校这样穿着呢”“你是天使吗”嘻唆格格达对他也好奇起来。

“他是在作Cosplay秀，模仿动漫天使。”“他是校外的呢”还有一个同学讽刺的说“他的天使呢，美丽而纯洁”引来了大家的一阵大笑。

“我不是天使”教导主任好奇的说，“但是，我也有一颗想成为天使的童心，我喜欢看动画片和漫画。”他看见嘻唆格格达认真专注的表情就继续告诉他“但是，我觉得一个天使是给人带来幸福快乐的感受和所得，而不一定要由翅膀。传说中的上帝也没有翅膀的哦”

“我是天使嘻唆格格达，我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翅膀上的的一根羽毛。只有童年的人可以看见，送给你。”大家全被他收翅膀拔羽毛的动作热腾了。有人开始主动向他要，他不好意思拒绝的拔了几根，老师马上叫开大家，这时上课铃吧大家疏散了。“你是哪个学校的，读几年级”

“我真得是天使，我会飞的，但是我不想搞出什么麻烦。我想做一个有意义的人。”

“恩，你快点回家去吧，不让爸爸妈妈担心能好好学习对于你们是最有意义的，也是对家长和学校的最好回报”他同情的说着，只能把他当做一个精神失常或者怪异的孩子。“那你家是那里的，能告诉我你家的电话号码吗”

“恩，谢谢你老师。我要回去了，我其实是在做一个行为艺术，对不起刚才让你们麻烦了”嘻唆格格达高兴的说。

教导主任好奇的和他握手惜别，接着到了办公室毛，也遇到看同样关于羽毛的纠结，大部分老师都没有看到羽。他觉得他只能为同龄年和小孩子的开心快乐做一点什么奇异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一点情趣和自信。他还不了解许多事态的原因，所以只能量力而行。

等大家确定这是一个诡异事件的时候天使嘻唆格格达又拿着一根羽毛祈祷着爱，然后在祈祷中隐身成只最纯真无知的四五岁以下幼儿能看到了。后来那些羽毛也就都隐身了，肯能偶尔会被幼儿拾起。

隐身后的嘻唆格格达就像一个透明的游魂了，他干脆展翅飞翔起来，作为一个长着翅膀的天使，展翅飞翔应该是他们的本性，解放的……（中间或补，或后续）

天使嘻唆格格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着在上帝的椅子上，抱着上帝的书，手里还拿着没有吃完的蜜梨。上帝正在书房查阅着资料……

艺术家邓抱薪那一夜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叫盼盼的小女孩回到了奶奶身边。他整整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里拿着两一根从天鹅羽毛作的挂品上取下的羽毛。他想把那个用天鹅羽毛作的和平鸽装饰画毁掉，因为那些羽毛不正是因为虐杀天鹅或者欺骗买主用假货而得来的结果吗。但是他再毁掉这作品的话不是再继续一种徒劳吗，而且是一份浪费。

他那前一天在沉思中疲惫的睡着了，整整睡了一天，睡的他都累了，当他在外面去跑一阵才发现这时候运动是一种休息。休息是在适当的时候做适当和适量的事情，于是把梦编成了一个小说，作为做梦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