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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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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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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样的秋景

如今初秋原本是个什么景色,中秋又会是个什么景色?我真说不准。这几年季节总是有些反常。所以,往年的秋景本该是怎样的,我的记忆浑然有些模糊。

是的,时令的确早已进入了秋季。以直观感觉,我不妨给你描述一下眼前我暂居的高山小镇秋天致景吧。

为避暑我待在海拔1200公尺左右的高山小镇已有数月。直至现在,到了中午,屋子里竞然还得开着空调(这是极少年份能遇到的),有时甚至赤着背。尽管已到九月中旬,我压根儿不想下山返城。据城里一些最近二度逃到高山来避暑的朋友说:那可回去不得,简直会把人烤焦了!中午街地面都热得可以直接煎鸡蛋,家里空调24小时不停地“干嚎着”,好像在告诉待在屋里的大小爷们,你们不遭罪,我可遭老罪了。可不是,今年城乡所有学校都延迟了开学。

哎!这可是临近中秋了呀,这日子给过得,怎么总把人们放在“烤箱”烘烤呀!?

怪不得,我总有些搞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季节?!

在这个高山小镇上,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下雨了,庄稼打焉儿的都快要断气。不少溪沟早就断了流水,家用自来水流淌出来的水经常像根细嘛绳。 到了中午,你若走在路边田头,就会闻到一股被烈日考熟了似的浓浓土腥味。

这些天,镇街遇上赶场天,如果你想去凑凑热闹,那你可得赶早去溜一圈。天边刚刚露出一点鱼肚白,赶场卖货的农民就已经在满街的地儿上、摊铺上铺摆着蔬菜、山货、土特产等着你买。到了上午十点钟左右,集市上就场冷人空了。所以,避暑躲到这高山小镇的那些“夜不收,早不起”的年轻人,大概都不知道这集镇上赶场是个什么味儿。这里的农民赶场卖东西,可不一定是无利不起早啊。你想想,天太热了,总不能个个回家都背着天上火球到家门吧?于是,他们与采货的场镇居民就来了个不约定俗成:早赶场早散场。

成片草叶儿和树上的树叶,在白天简直是一动不动静静地傻愣着。几乎一整天,蛙不叫,鸟无鸣的。但到了每天的凌晨,总还是会露出一点秋凉的味道,微风习习,草动枝摆,鸟儿也不时嬉闹一阵。到了响午,一切如旧,四周都恢复平静,鸟儿全都躲在了树林深处待着,蛙在水沟边石缝下喘着粗气。唯独偶尔有秋蝉在树上吱吱哇哇长鸣一阵,也不知他们是发愁,还是高兴。因为,毕竟深秋已离得不远,这可是秋蝉厄运的开始。

在这高山小镇,保你看不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撩人情景,但今年你一定能体味到“日出天渐热,日落焖烧人”的滋味儿。

这就是我今年看到的初秋情景!

但愿天公赐倾盆,润我秋色爽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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