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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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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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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存敬畏

  人认识世界大抵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直接的,一种是间接的。生活中,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以间接方式为主,如阅读、语言和图画等。其实,一个创作者要从深度感受这世界的温暖,间接方式是远远不够的,因为通过间接方式大多获取的是别人的经验,是经过加工改造过的。作为一个创作者,要在作品中突出主题,行走是必不可少的方式。通过行走,我们对理论的理解更加深刻些。通过行走,我们对自己的认识更加全面些。

2014年,我创作的长篇小说《征途》被陕西省咸阳市图书馆文史部收藏。谈起这部小说的创作,我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原因是,这部小说触及到的一些东西,是在我的内心中藏了许多的秘密。我记事晚,大概在我七八岁的时候,父亲骑着自行车带我到县城去赶集时,一辆卡车从街道上驶了过来。那辆卡车的颜色是绿色的,卡车上面插着红绿相间的旗子,卡车上面站了三个人,最中间的一个人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悦,两边的两个人表情严肃。卡车朝我和父亲站立的方向驶了过来,父亲赶紧从自行车上下来,我把着自行车的后尾,跟着后面一步步地挪动。街道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人群中传来一声喊叫:“那家伙犯事了。今天,那人要被处决了!”

处决对于儿时的我是一个陌生的词语。好奇心驱使着我问父亲什么是处决,父亲告诉我,处决就是要把那个人枪毙,那个人就死了。因为那人犯了法,还很严重,必须要杀掉他。儿时的记忆至今未抹去。再后来,村里的老人们因病去世,我愈发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很近,生命是有限的。生命是有限的,但生命的价值是无限的。如何让生命的价值无限,必然要通过不断开拓自身的视野来提高,提高生命的质量。五年前,我开始创作《凤凰苑》。2019年6月份,二稿和三稿完成了,即将交付出版社前,我带着《凤凰苑》的书稿上了川西高原。我之所以选择川西高原,一是因为自己学术研究的方向是长征,我期待通过这次远涉能够对新时代的长征路这一命题有更加深入的理解。二是因为自己文学创作的方向逐渐向描写自然靠近,我必须身临其境。行走川西高原,我第一站到达的地方是会理,会理是我国著名的石榴产区,这里是彝族人民的聚集地。凉山彝族分为黑彝和白彝,黑彝的身份比白彝的身份更高贵些。谈婚论嫁时,黑彝与黑彝通婚。一般很少出现,黑彝与白彝通婚的事。第二站,我从会理到达了石棉。石棉的大渡河经念馆让人充满敬重感,旁边还有石达开的相关介绍。来到大渡河前,有一行人正唱着《我和我的祖国》,他们手里摇动着小红旗。没过一会儿,更多的游客加入了进去,一首《我和我的祖国》在大渡河上空传遍。大渡河的不远处是一条盘旋的山路,山路上的卡车司机或许是听到了大渡河边的歌唱声,他们开的卡车放慢了速度。那一刻,众人的爱国热情被点燃了。离开石棉,我来到了泸定,上了泸定桥,我顿时感觉到自己还有些害怕。遥想当年,红军指战员手拿枪,面对敌人的阻击,战士们不怕牺牲,凭借意志战胜了困难。离开泸定县,路过康定县,顺着大渡河,来到甘孜州的丹巴县。丹巴县是进入阿坝州的重要中转站。由泸定前往丹巴县的路途中,我们乘坐的大巴车因为山上的落石不得已停下来。大巴车上的乘客几十号人就徒步前进几公里后,救援的车辆才把我们一行人中转到了安全地。来到丹巴县,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紧靠大渡河,大渡河在这里水急。大渡河周围还有一些施工队在昼夜施工,时不时有一些骑着摩托车的村民从山上下来。从康定到丹巴的路上,我发现,每家每户的墙顶上都插着一面红旗,这是民族团结的象征。川西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区,做好民族团结工作至关重要。路过美人谷,当地每年还有相应的活动,推动当地经济发展。丹巴是我行走川西停留时间最多的一站,差点进入不了阿坝州。因为甘孜进入阿坝的路正在修。等了好多天,前方传来消息说路可以行车了,大巴车再次出发。一路上,有城堡、有高山、有雪山、有牦牛、有牛羊,还有若尔盖草原。一边行走,我一边思考人在自然界是如何的渺小。人要与自然和谐相处,自然才能回馈人。反之,自然会报复人类的恶意行为。

川西高原的行程结束,《凤凰苑》的修改工作正式结束,交付出版社。经过数月等待,《凤凰苑》正式出版了,希望它能够温暖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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