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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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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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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

秋至温降,近来的睡眠总是不好。凌晨两三点顶着窗户外幽暗的灯光,辗转反侧开始思绪飞扬。总是容易在深夜胡思乱想,把一略而过的问题刨开思量。今夜,秋风微寒,回忆起白天写的文章过审发表不免庆祝一番。家人鼓励的话语还在耳畔,激励继续坚持写出自己的文风。文风?什么是文风,让我想一想。

文风也许是一种表达习惯。就像诗人喜欢天马行空,大胆想象。旁人眼中的晦涩是他们的摩斯密码。独有一套语言却指引着在漫天飞絮中找到风筝的线。就像小说家暗喻社会看法。丰满人物加上跌宕起伏的故事线,更有高潮之后出人意料的结尾。读者跟随其中,代入人物视角,身临其境倍感深意。小说家构造小世界。而我写的是散文,一种自由而烂漫的载体。宛如晚饭后的湖边散步,悠哉乐哉。赏夕阳西下,迎柳枝随风摇曳。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走哪算哪。湖水波光粼粼,惊叹于自然风光。钓鱼翁清水淡茶,羡慕其闲情雅致。没有什么格式,没有三要素的限制,甚至在落笔之前没有详密的构思。风吹到哪算哪,我想到啥写啥。散文作家品茶看花。

痴迷于散文文体,自在于随心而动的落笔。如果范围缩小聚焦到个人,我的文风可能是结构表达的思维逻辑。习惯于使用场景烘托,习惯于刻画人物表情。情绪的改变融入微小的细节。风雨水光拼凑成巨大的画面。如果用现在的流行词汇来概括,差不多是个“氛围感”写手。一幅画一场景,一句话一段情。若是再往深处挖,我的文风也许是简明扼要徐徐推进的“俗气”。

在中国古代的众多诗人中,我最喜欢白居易,他的那首“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让我感怀至今。还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就大笔一挥,“哎呀,这首都不用你们去查看翻译,想必大家读一遍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是的,一首对仗工整符合古诗意蕴的诗词,竟然能够写得如此简洁明了通俗达意。查询了诗歌的创作背景,我为这个诗人的写作初衷感到震惊。追本溯源,先秦的《诗经》描绘的也是普通民众的生活场景,诗歌不排斥平民百姓。它不该只是高雅文化人谈论的艺术情景,让它被更多的人接受、理解、学习,以大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去编辑,这位诗人回应了诗歌出世的本心。

比不上诗人才华横溢,但也想尝试撰稿几笔。我想写的文章希望老少皆宜。它不一定有深邃的思想,但也没有晦涩的文字。用最普通的语言讲最简单的道理,也许可能都没有道理,只是一段心情,一句叹息。像一阵微风缓缓吹过,留下浅浅的记忆。

做着最熟悉的事,像是伏案工作或是打扫房间。累了就去客厅走走,思考一下最近的工作生活有无改进。在计划和变化中开阔疆土,乐此不疲。抛开一个个问题再自我剖析,寥寥数语,简短几句流露出的生活灵感浅显却又深刻。故事不用多,一个或是两个,若是引发人们的思考那是最好不过,但也不奢求。表达自己的想法,让别人能听懂,对笔者来说已经足够。隐藏在话语背后的深意,看懂或看不懂并不重要。没有那么高的文学水平,做不到像盗梦空间的结尾那样发人深省,开放式的结尾也许会带来更多的奇妙经历,但是也让人迷茫中心思想是否最后因人而异。

我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只想着平铺直叙表达真实的含义。不奢求每个人都能理解,但希望有那么一小撮听众可以感同身受。我们都生活在时代的洪流里,跟随着波涛跌荡起伏,在故事和事件中观察自己、审视自己。文学载体、散文小说,艺术形式多样但接受范围参差不齐。笔者通过写作自我抒发,与内心对话,但也希望作品自身能够与世界沟通,与他人对话。文学本身就是一种交流。

我用我的方式,希望能提供看法,希望能给予启发,希望更多的人能读懂,希望能吸引同类说话,我的文风一直“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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