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这两个山头就是玄洞山
可能,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户外活动了。我喜欢到自然的山野里,去欣赏城市里见不到的绿水青山,呼吸城市里没有的清新空气,享受城市里没有的山情野趣,去领略城市里没有的出人意料的异美景致。由于比较贪恋,直想把眼睛所看到的美景都带回家,我玩起来相机玩起了拍照。几年来,我跟随户外活动群,登过中条山区平陆、芮城、夏县一线范围的一些有名的、无名的山,登过河南三门峡市境内渑池、陕县、灵宝的一些山,登过西安境内的秦岭。跟随户外活动群去登山,多数不是的景区,而是未被开发的野山。野山里有着不入其境,便永远难得一见的独特美景。随着参与登山活动的增多,还可以让自己积累山野户外活动的经验。驴友中女多男少、服装艳丽多彩,还可以拍到难得的、独特美丽的户外活动纪实照片。所以,我乐此不疲。
山林中已经红熟了的褡裢果
5月3日,县作家协会组织到县东部进行人文、自然采风活动,其中有一项是登玄洞山。玄洞山,我早有所闻,但没去过,这次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一看到作协靳平凡老师在群里发布的采风消息,我立即询问集合的时间地点,早早报了名。这么多年登山,我还没有同作家群体一起登过山。之所以要这么说,第一,要说明一下我不是作家,我能够进入作家群体,可能是因为自己机缘好,开玩笑说是人品好,总有贵人提携相助。我是受惠于有个名作家同事翟战功提携,他将我拉进了平陆作家群体,就如同我不是摄影家,能进入运城市摄影家协会,也同样是受惠于有贵人相助。第二,我是个粗人,总有些错误观念,对作家等文化层次高的人,总是与文弱书生划上等号,若是个女的会把她与娇弱划上等号。总认为攀登野山他们不能胜任。其实,也应该知道诗仙李白不仅诗书文采好,他也是当时有名的剑客;旅行作家徐霞客在旅行途中,曾经以高强武功降伏了强盗;那个大唐高僧唐三藏,若是个文弱书生,体格不壮、意志不坚,西域那重重的四、五千米以上高海拔、高寒缺氧的山脉,那连绵无边的戈壁滩,那干旱高温的沙漠无人区,早让他送命了,哪能取回那么多的宝贵经书?
这一路矿山区,一路破烂颠簸、尘土弥漫,前方正中山尖是玄洞山
其实,我很喜欢与作家在一起。因为他们在我眼里都是高人,他们文化高、见多识广。同他们在一起,总能收获很多。同他们在一起,我只管带着耳朵听、带着嘴巴好奇地提问好了。这次采风活动,我有幸坐的是作协李敬泽主席的车,车上同坐的有诗人蔺振耀、作家曹皂典。一路上,他们的闲谈涉及平陆县的地理、历史、古迹、名胜、村庄、自然风景,让我开了眼界,特别是平陆境内中条山上有好多自然奇观,我在中条山上登了这么多年的山,竟然听都没有听说过!别说亲眼见过了!
这一天的天气,是货真价实的晴空万里无云、艳阳当头高照。手机上天气预报是高温35℃,实际上要更高。人在太阳下行走,都是急匆匆找阴凉的地方躲。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我们一路马不停蹄踏访了寺头村关帝庙、太寨村朱德路居、南沟渡黄河浮桥等地。然后,在平陆至垣曲公路(522国道)上,经过曹河中,向东上坡,计划翻过下坪梁去玄洞山。上到半坡,却因上面路段正在修路不能通行。经几个知道路的人商议后,我们车队又绕道乡村小道赶往玄洞山。沿途都是矿山区,一路尘土弥漫之后,终于在中午12点半左右到达玄洞山下的石家村。这里距平陆县城约80公里,村子在位于平陆县曹川镇与夏县祁家河镇交界的深山沟底部,一条小河从村前流过,向东穿进峰回路转的深山谷中。玄洞山位于村子东边,是一座被四周众高山环抱的小山,从山底到山顶的攀爬的垂直高度不过一百多米,整座山绿树葱茏、青翠掩映。
树上爬着很多山知了,人走近了,它也不飞走
位于山顶山脊的大块石头,这就是路。
在山顶向南看到对面的山
对面半山腰也有一个大溶洞
两山中间有小河弯延穿过
由于一天行程路途远、时间紧、采风环节比较多,所以大家是下了车,竟然顾不上吃午饭,就开始登山了。我是和曹皂典老师去看一村民家中的树根雕,落在了队伍后面。追上队伍后,就在树木密丛的山根,开始正式爬山了。山林里,红红的褡裢果熟了,我拽了几个走着吃着。在与人齐高位置树杆上,山知了放任地齐声高鸣,我以前总以为,这些在山林的山知了是体形又细又小的那种,没想到它竟然个儿挺大的,比平常在村子里树上见到的都大。我就一个人停下来用相机拍。拍完,我就赶紧顺半山腰向东的山路追赶队伍,却只能听见在我上方不远有说话声,却找不到靠近他们的山路。我凭着自己登山的经验,继续边向东行边找能向上行的山路。在这多年人迹罕至的山间密林中,我终于找一处不太明显的上行路样。一路在低矮的树丛间隙中向上攀爬,很快,我就钻出丛林爬上了山顶。在全是山石的山顶山脊上,北面是北坡,虽然是比较缓的坡,却也地势陡峭、树木密丛,我听得见大家在我下方说话,却找不到靠近他们的路。山脊的南坡是悬崖绝壁、垂直深沟,向东可看见不远的更高一点儿的高点,应该是这座小山的顶峰。我也不知道山洞在哪里,猜测继续向东走,可能有从下方通上来的路,我走过去在那里等着,就可以与大家会合。我就沿着山脊上林间路样继续东行,可是已经到那个高点了,也不见从下方通上来的路。我停下来,往回返,没走几步远,就听见我上来的后边山顶有人说话的声音了,知道他们现在才上到山顶,就大声向那个方向喊话联络,那边有人回应。我就在原地一边欣赏着山景,一边等着大家。我发现,在很近的正对面、南方位,是一座与我脚下的山相似的山,两座山一个坐北朝南、一个坐南朝北,与后面相连的山体一起,形状就像贴地并行、由西向东前伸、手心相对即将合到一块的两只手臂,这两座小山就像是这两只手臂前端的两只手掌,位于掌心的部位都是高耸垂直的悬崖峭壁,手背位置都是相对比较缓的缓坡,从石家村前流下来的小河,从双掌缝隙下方经过、弯延向东流去。对面山在中间靠上半腰位置,很远就可以有一个大山洞。如果我脚下的山在与它相对的位置也有一个大山洞,那它们真是天生的一对了,真是左手和右手了。向西看去,走过脚下这座山,就是我比喻的双手的手臂部位,南边的是我们来时经过的山路的那道山,北边是有路通往夏县祁家河的一道山,翻过这道山就进入祁家河地界。南边的那道山因为开矿已经被大面积揭皮了,可怜的青山遍体创痕,所以我们一路过来,道路破烂颠簸、尘土漫天扬起。向东看去,是在不远处与我脚下小山断开的另外重重山峦。曹典皂、员志明、蔺振耀、王粉霞等先后走到我跟前,有几个人还让我给他们拍了一张以对面山洞为背景的照片。我们继续从山脊的一块块大石头翻越,向这座山的山顶最高点登去。很快就到了,这个山顶部位,是一片比较平、面积不小的平地,遍地棱角分明的大块石头,却长满了比较高的山野杂树,这个时节已经树叶密布成荫,大家找到一块乱石比较多、树杆比较少的树荫下坐下休息。他们是从原本无路的茂密树丛荆棘中闯路攀登而来,自然大费体力,个个都热得不行。这山顶树荫下,正好把那烤人的阳光挡住,有清凉的山风时时吹送到身上,每个人都感到很舒服。靳平凡老师说,虽然这是座小山,但是,它的艰险、它的攀爬难度不亚于登椎子山。回想一下,也确实如此。休息间,大家发现身边那些石头像是人工加工过的,还有一些青砖块,推断这山顶是不是建过寺庙?接着大家还发现地上还倒放着一块完整的石碑。王武平等几个本地人说,这个山顶在过去曾经有过寺庙,庙还有一个和尚。王武平在我身边,他说,在过去,那个和尚经常下山,到那个小河里担水上来用。我感叹,我的天!咱们不拿东西上来都这么费劲,那担水上来得有多难呀!大家休息了一会儿,歇得差不多了,集体拍了个难得的合影,就陆续向东下山找山洞去了。
员志明、王粉霞刚登上山,向我走来。他们背后,可以看见被揭了皮的大山和我们一路尘土弥漫经过的山路。
大家在玄洞山峰顶寺庙遗址的树林里合影
山顶东边一人多高的人工垒砌的石墙
我们的人从山顶东边一人多高的人工垒砌的石墙下来
粉霞姐指的前方那片绿树后面,就是我们千辛万苦寻找的玄洞
从山顶东边下山,要先下一截一人多高的石壁。大家抓着从石缝里长出的小灌木下去,回头一看,发现那石壁竟然是人工用大石块砌起来的,由东向南向北包抄过去,像是把山顶围了起来,所以山顶有了面积比较大的平台。我回想从山顶走过来,看到好多青砖块,在猜想,在过去有和尚住的时候,这山顶应该有好多建筑的。继续往下走,才没多远,大家都停住了,原来是没路了。还听见下边探路的人边探着路边回话,没有路。我是凭感觉,对下面说,应该是有路的,只是没找到,实在不行了就返回来再找。然后,我也下去探路。我一路走下去,发现还是与别的山一样,顺着山脊在树丛下是有路样的,我下了一段,见有棵大柏树从崖边伸出去,我可以踩着树根把身子探出去向西一看,看见了在山顶最高点下方绝壁里的山洞口,洞口被茂密丛生的树木遮住了大部分,我还看见有两个人正顺着洞口东边的悬崖绝壁底部向洞口走去,树丛中,他们只露出胸部以上的半身。他们是找到下去的路了?我在猜想。其中有一个好像是白衣服,是员志明吧?我记得员志明穿的是白T恤,刚才他和曹典皂上山走在前面,在山顶我给他们拍过照,去年作协组织去苏家沟在他家养蜜场采过风,我对他比较有印象。我赶紧向上返,边返边找能通往悬崖边的路,在快接近大家休息的地方,我还真找到一段通向西边好像是、却很不明显路。我顺着往里走,好像能走。我便喊大家,找到路了。结果,大家费好大劲钻丛林跟到我跟前时,我却在前边发现,自己前面眼睛所能看到的范围内全是悬崖绝壁,无法下去。但是,离洞口很近,我便大声喊叫员志明的名字,哪曾想,员志明却在我头顶很近的上方应声了,他竟然和我们在一起!这下奇怪了,那一刻,我有点怀疑自己看见有穿白衣的人向洞口走去是错觉了。我问大家,不是员志明,哪是谁下去了?上边有女人声音说是曹典皂(后来回来,我查看在山顶丛林寺庙遗址处的合影,没有曹皂典,他是走前面先下去了,所以没能参加合影)。我向下面喊,是希望他们能返上来接应一下大家。但是下面半天都没有回应。不能下去,大家只好往上返。王武平离我比较近,他指我们下面稍远一点山下半腰位置由东向西窄窄的、比较平、不长树木的一段对我说,那里应该是路。我一看,对他说,我觉得也是。他上到山脊小路后,就朝那个地方探去。我因为是最前面,往回返时,就成了最后一个。我帮我前面两个女的返到小路上,她们竭着,我就往下探去。很快,我就与王武平碰上头,确定是路,我返上来,远远地喊大家下来,要大家沿着山脊往下走,不要往两边沟里下,我在下边等着。在快到路的地方是个高台,地势点险。所以,等了一会儿,大家走到跟前了,我就在上面位置接应,王武平在下面位置接应,大家一个一个都下到了路上,我和走在最后的芬霞姐走在后面。因为,能明显看见那个洞了,我就给粉霞姐以洞口位置为背景拍了几张照片,这样我们与大家拉开了距离。虽然,已经很近了,但是树木太密,要走近那个大洞口却并不那么容易。我和粉霞姐就差点走过了。是靳平凡老师发现我们了,对我们喊,在上面!我们赶紧向东返回去,费劲地钻过树丛攀上去,贴着绝壁根部,比较平缓好走,我们终于到了洞里。大家在洞里面,有的休息,有的在各处走动查看,曹典皂还钻进里面的一个小洞,从上方的小孔探出头来留了影。洞里很凉快,这大热天在野山里费半天劲,感觉热得不行的人,来到这里,是最舒服的地方。也有的人感到冷,不敢往里走,呆在洞口不冷不热,也不错。身处其中会发现,这是个很大的的溶洞,洞口扁宽,高有近十米,宽有二十多米,洞的最宽大部位深度有三十多米。在进去十米左右地地方,又分成了东西两个大洞,从外向里看,两个洞口就像一幅眼镜的两个扁三角形镜片,从里面看向洞外。从东边洞进去十多米后,上方顶部有个嘴唇形的扁形朝天洞,仰头看上去,刺眼的亮光从上面透下来,把这深洞照亮了很大一块。靳平凡老师说这山洞被称为老君炉,可能就是因此,这个山洞被称为玄洞,玄洞山也因此得名吧?这次来参加采风的,经过艰难险阻有十五人胜利到达这个山洞,其中有五位女士,其中包括聋哑女诗人杨柳,特别是还有八十岁拄着拐杖的赵西康老师在这支队伍中,很难得。在大山洞口,我为大家拍了这一生很难能再来几次、很有意义的集体合影。照片里没有我,有我无我都无所谓!因为在我的观念里,第一,我拿着相机,主要目标是除我以外的整个世界;第二,我极少自拍,在美丽自然风景之中,对于我这个有环保思想的人来说,把咱这幅尊容放进照片里,太不和谐了,简直就是破坏环境,还是不照自己的好;第三,我也不是作家,照片里没咱也合适。第四,无我,是我平日自我追求的一种境界。
经历千难万险,胜利在玄洞会师,我们的女作家虽然又饿又累又热,却一边倒着鞋里的沙土,一边乐得笑得很开心(这张精彩画面是靳平凡老师拍到的)
玄洞之中
溶洞顶部那个唇形的通天大洞,透着刺眼的亮光
洞中集体合影
拍完照,大家就赶紧下山了。下了大约二十多米远,苏夏问靳老师,那洞里面刻有好多字,是什么字?靳老师说没有见,我也说没有见。我问她字在哪里,我去拍一下。她说在洞壁上。我赶紧返回去,把两个洞侧面、顶上都看了,就是找不到哪里刻有字。不能掉队,我只好赶紧出洞追赶大家,在已经能够看到村庄的地方,我追上了大家。我说:好热!我感觉嗓子都要冒烟了!靳平凡老师在前边说:你一定渴得不行!他停下来,硬把手中剩下的半瓶水递给了我,我推辞不过,也就不客气了,半瓶水灌进嗓子,在这大热天、费老劲之后,好受多了。(上山前,大家喊着让带上水。我见这山不高,觉得一会儿就能回来了,不用带水就行。我这么想,就没带水,一向对山、对自然比较敬畏的我,这次却在这小小的玄洞山面前受了教育。这毕竟是在从未涉足的野山里探险嘛!事后我认识到,该有装备还是应该有的,比如登山杖,饮用水,长袖衣裤,特别是夏天。)
下山的路,在整个行程中,要算是上高速公路。虽然仍是山间丛林小路,但比较平坦了,好走多了。很快我们都出山了,已是下午3点多了。路过一户人家门口有水龙头,太渴太热,大家不客气地猛喝猛洗一通。大家经过休息,缓过了劲,来到车前准备离开,到下坪吃午饭去。却有人报告说:不见王正选!李主席、靳老师让赶紧打电话联系,还准备派人去找。这时候,有人喊:“回来了,不用找了!”
事后才知道,王正选来之前已经受过伤,但因承担出车任务,不便推辞,便来了。在山顶下山时,因探路不前,他在最后面,自己决定原路返回,结果没找到下山的路,从丛林里没有路地方费了很大的劲硬钻找下来,身上的伤痛,又饿又渴又热又累,下到村子里见到大家时,他说他一点劲都没有了,在一户村民家凳子上歇了好一会儿。回来后经到医院检查,背部有三条肋骨骨裂。就是这,仍然坚持不让别人替他开车,自己开车近80公里山区路把坐他车的人带回县城。大家对他的精神大加赞赏,在群里纷纷问候致敬。
玄洞山之行,真是不虚此行。第一,作家真是不简单。要知道,这些作家基本上都是没有登野山经验、不经常登山的人,一个个都穿的是那种底上没明显花纹、平时走路的休闲鞋、皮鞋,硬是在没有吃中午饭、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完成了这次艰难的野山探险之旅。而我,正好穿的是平时自己喜欢穿的军用胶鞋,军用胶鞋底上花纹很粗、经济实用、适于登山。这次探访玄洞山归来,大家发现,如果只看那个洞,走那个位于半山腰返回来的路就行,路程是又短又好走又不需要怎么登山。登上山顶绕过去探洞,是要多费几倍气力的。这群平常爬惯格子的作家们,却乐观地说,这次爬山出错,错有错的好,这才叫真正的爬山!同样是爬山,在这草木茂密、陡峭难行的玄洞山,他们所经历的艰险曲折是我没有经历的,他们的感受,当然也与我截然不同。第二,县东边人就是不简单。平陆作家中刘月凤、曹建华、秦邦道、靳平凡、曹典皂、王武平、赵锦慧、秦圣宝、杨柳等都是东边人。这次登山,在悬崖边,我得知是曹典皂先下到洞了,当时就在心里说,真不愧是山里猴!用“山里猴”这三个字,我不是讽刺,而是敬佩他的爬山能力。因为,来的时候,我与曹典皂同乘一车,上山的过程中,我和曹典皂共同走了很长一段路,边走边聊,知道他家就在原下坪乡的曹家村,离玄洞山很近,之前他进过玄洞山。他穿的是家里纳的那种平底布鞋,也不是登山的理想装备。他就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穿越悬崖进入山洞了,我自愧不如。接下来的探路,是王武平探到的。后来成功到达山洞的5个女中豪杰中,我知道赵锦慧、杨柳及其侄女是东边人。其实,我还知道,山里人在山里经常是背负着几十斤、上百斤重物翻山越岭的。县东山大沟深、风景如画,一方水土也滋养了一方独特优秀的人。必须承认,县东人写文章爬格子爬得好,爬山也爬得好!
(归来后,我带着疑问在微信上问曹典皂:“那天进洞探路,你和谁一起从悬崖上下去的”,他回复:“养蜂那个叫什么明……泽明”,大家都知道作协群里、此行同行养蜂的就只有员志明。这下奇了,我又要不得不怀疑人生了!前面说过的,当天看到先下去的人影有个穿白衣的,去年在苏家沟山上采风,员志明在山上引路,这次登山,员志明与曹典皂走前面,他有登山能力,我本来就觉得那先去的人中有一个是他。但是,后来我探到悬崖边下不去时,我向山洞的方向大喊了几声员志明的名字,结果,员志明是在我身边不远应声,证明他没下去。当时,我还问大家:不是员志明,哪是谁下去了?因悬崖边上地形复杂,离很近也可能看清周边的情况,我只听见我头顶上方有女声回答,是曹典皂。他是本地人,来过这个洞。我也相信了。我好像还问过,是两个人下去了,哪另一个人是谁?大家说:不知道了。如今,曹典皂答复,是员志明和他一起下去的。我真是搞不明白了,此行真奇幻!难道真的像大家开玩笑说的,上玄洞山碰上玄事了?)
玄洞山,初来一见,我曾有所小看。玄洞山之行,让我见识了作家的另一面,也让我对野山又增添一份新的认识,更增添一重敬意。
玄洞山,真奇幻!这里有山,这里有水,对面还有一座类似的山。山水之乐,我还会再来探访,谁愿与我同往?无论有没有人同往,我都会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