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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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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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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小曲

                                                           01

昨天晚上,脖子落枕了一样,疼痛,睡不好,今早就想多赖会儿床。人躺在床上,若醒着,容易胡思乱想。

我想,一定是见过的那些抽烟的女人影响了我,我突然想象起自己抽烟的样子。这个时候,不要来提醒我,抽烟有害健康,这只是一瞬间的虚无,你懂得!我还想着自己临窗而坐,为什么偏是窗子?我也问自己。我好像很喜欢面向窗子的感觉,从一间房子的一面墙上,再制造一处连通外界的出口,把风迎进来,把阳光迎进来,把花香、虫唱、鸟鸣迎进来,包括夏日里猝不及防的一阵雨,冬季里纷纷扬扬的片片雪花……如果你愿意。在网络上徘徊,我也特别喜欢收集有窗子的风景图片。难道,是我小时候房间里有一面明亮的窗的缘故?它深深嵌入我的记忆,只等相宜的时刻,我双手轻轻一推,便回到了儿时的房间。噢!我的烟,它还有大半截没烧完,我差点忘了它。我轻弹中指,熟练得像我真有过吸烟的经验,黄豆大的烟灰落在面前的书桌上,摔碎成灰白的末子。它们没有落在我摊开的笔记本上,上面躺的是一支半旧的钢笔。本子、钢笔,我时常用它们来记录我的胡思乱想,来涂抹我心里的另一个世界。我微蹙的眉间盛满纠结和困惑,为了所谓的文字,我有些焦头烂额。烟还剩下小半截,一缕缕旋转升起又消失的白烟,似我飘忽不定的思绪。一呼一吸时忽暗忽明的微光,像极我内心的希望。我搬开心里的石头,开始信马由缰。夹着烟的食指和中指,在把持这虚幻与现实的平衡。

                                                        02

年前做卫生,到处都要抹一抹。当抹到我床头的小书柜时,会有不一样的感觉生出。抹布需例外清洗一遍,动作也更轻柔,小心拭去书上的灰尘,看她们的眼则带着满足的笑,心里同时一个个默念着她们的名字,不似看桌子、衣柜那般面无表情。

手指和目光一同划过一本本书,随即会想起书中的大致内容。她们放在我床边的书柜上,有些我并不常去翻看,只是每次做卫生时,会不自觉地念叨一下她们,再回想回想和她们相伴走过的日子,心里无比熨帖。我知道她们就在近旁,如一群不离不弃的朋友陪伴着我,而她们也一直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也许,她们已化为我某一部分的骨肉和血液,和我融为一体。我相信,就在我深情凝视她们的刹那,我们眼神交汇,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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