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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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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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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枝花

攀枝花


 

攀枝花是一种花,她确实是一种花,而不是别的。当我初到攀枝花市时,我为攀枝花的惊奇和神秘,神魂颠倒了。四处寻觅她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那是因为我不了解攀枝花,我太不了解攀枝花了。她究竟长得什么样呢?她会属于那一种类型的花呢?黄颜色,红颜色;白色,蓝色,还是其她什么颜色?几次却在梦中梦见到了她的模样。却始终看不见她真切的容颜。尽管梦很美丽,梦中的她,雍容华贵,所有的美丽在她的面前都暗然失色。但始终是一梦而已。我为她魂牵梦萦了。我发誓一定要寻找到攀枝花。从来没有放弃寻找的机会,后来由于工作实在太忙碌,无法割舍应酬,无法放弃世俗的牵挂;跑进跑出,一时放下了这个念头。但这并不表明我不爱攀枝花,不想攀枝花,不再寻找攀枝花了。相反这个念头在我的心里变得更強烈了。

我曾经从攀枝花大道南到攀枝花大道北再到她连接她的各条支线,去寻找她却始终没有找到她的踪迹,攀枝花啊攀枝花,我可爱的攀枝花,你究竟生存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呢?为什么能闻其名而难睹其容?为什么要找到她的踪迹竟如此之难。我曾经寻问了很多人,他们都大摇其头,都不知道攀枝花,攀枝花啊,我不知道啊。他们不知道攀枝花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什么地方生长攀枝花。难道是他们真的不知道攀枝花,没有见过攀枝花吗?还是我问错了对像,看他们的模样,穿戴整齐,衣食无忧,他们也并不是无知无识的人。他们为什么就不知道攀枝花呢?

我姐在攀枝花生活了二十年,可是我问她,她也是一脸的漠然。惊愕的说,攀枝花我也没有见过啊,不知道什么地方生长有攀枝花,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她提醒我,你想见攀枝花,可以看攀枝花电视台的台头片断,就有一朵美丽的攀枝花。我怎么这么笨呢,我专注于攀枝花电视台的台头片断了。从台头上看,攀枝花花瓣肥而大,中有黄色的花蕊,探出花瓣,花根有肥大的花萼衬着,美而有姿,神采飞扬,但我得到的依然是梦中一样模糊的印象,就跟看标本一样的感觉。

我曾经凝视着一棵开满红色花朵的大树而出神,以为这就是美丽的攀枝花,尽管她和电视台上的攀枝花有不同之处,但凝神久了,似乎也看出了她们的相同之处,像红色的玛瑙缀满天空,有一个人看见了我,告诉了我答案。他说,这不是攀枝花,而是火凤凰。攀枝花作为珍稀树种,在一般的地方已经很难见到了。如果你想见到攀枝花,你就去攀枝花公园吧,在来年开春,幸运的话或许能见到一些零碎的狭小的攀枝花,我疑惑自己的心理了,自己的智慧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去攀枝花公园寻觅呢?哪里不是荟萃花神的地方吗?不是种花养花的地方吗?我咒骂自己的小气和无容了。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去盛开花朵的公园看呢?

在来年开春,我去了攀枝花公园,在那里,在几处公路斜坡地低洼处看见了真正的攀枝花。和电视台里的攀枝花一模一样,但是却是数量很少的零碎的孤单的寂寞的模样……

直到有一天,有人在媒体告诉天下人,攀枝花有别于其她的花,有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有她自己的特色。她先开花后长叶,世上再也没有和她一样的一朵花了。我才幡然醒悟,我是多么笨的一个人呀,愚钝的让人不可原谅。在仁和大桥旁边不就是有一棵先开花后长叶的大树吗?每年岁末初春,经过时,都能看到她长着硕大的红色的花朵,上面还挂着名木树种保护的牌子呢。我多少次从她的身旁走过,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她,没有想过看她一眼,从来没有意识到她就是攀枝花。就像君在眼前却不见君。她开着硕大的红色的花朵,凝气而有神,后来花落了,满树摇曳着的是生命的绿,生命的本真。为什么攀枝花就在眼前那么多人却漠

视了她的存在。这是何顿的致命的错误。这是不能漠视的啊!难道她盘根错节的生命只配植物专家知道吗?

攀枝花是美丽的,完全有别于其她花朵的美丽。不但因为她美丽的花,在攀枝花你会发现许多别的地方完全没有的地方,她的钒钛,她的水利,她的桥;她的水果,石榴节,芒果节;她的无限风光,铁树,三角梅,格萨拉花;红格、平地......她的阳光,暖的冬......只是不愿累赘,只说这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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