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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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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节


    雪,是自然的精灵,是白色的舞者。
    大雪,大,修饰雪的程度。
    大雪节是文的符号,标明一年中某一段的时间的特殊性。
    大雪节是核是:冷。冬天从此真的冷了。
    大雪节的中原,树枝空了,在风中瑟瑟抖动着寒意。草枯了,清晨草茎镀上一层淡淡的白霜。
    人在室外,吐出的白色哈气是前行的指引。
    如果下雪了,千里一色,山川无别。
    大雪节,我在珠海。
    珠海的大雪节,只是日历上的一种标识。
    吹面不寒杨柳风,大雪节的太阳粘着额头,略有些烤的意味。
    三角梅缠满柔软的枝,风里甩出一片红红的光影。
    美丽异木棉花,如奔跑的强者,将绿叶远远地甩于无形,霸气地独占枝头,绚丽一片天空。
    鸡蛋花在疏落的枝头,睁大天真的眼,小小的花反衬出枝的强壮。
    粗壮的相思树,顶着稠密的细细的相思,风助情长,将一山的情绪舞得缠绵悱恻,多情善感。
    我在午间,浴着温暖的风,沐着热烈的阳光,从斑茅和芦苇丛走过。风拂动万千茅穗和芦苇穗,如挥扬着万千面旗帜,湖面漾起层层的波,是奔腾向前的战阵。
    湖边的风车草亲密地拥挤在一起,碧绿的叶,暗淡的花,在风中稳稳地颇有大将之风。
    我从铺满含羞草的小径走过。紫色的含羞草花球,含蓄地向我轻笑。
    我从开满白色小花的鬼枝草花间走过。白色的花儿,左摇右摆,调戏着黄蝶和白蝶。蝶儿起伏,如调情的鸟。
    是花在调情,还是蝶在调情?花儿知道,蝶儿知道。
    一只落单的蜻蜓,慌乱地忽高忽低,如掉队失群的孤雁。
    到底是大雪节了。南国也有冬的印迹。
    苦楝树叶落了,族族楝籽悬挂在枝头,风来似摇动一枚枚铃儿,无声的旋律,云水知道。
    落羽杉的羽毛收起来了,如一只鸽子,静静地等着展翅于春天。
    大雪节了,北方的人们盼望一场大雪。瑞雪兆丰年,最是盼望雪者,是那些摄影爱好者。
    南方的大雪节,是被人遗忘的一张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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