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群
网站用户
第二十三章
正在苦闷中挣扎的秦建雄，从微信中得知儿子秦子璐交了个女朋友，有车有房还挺有钱，虽说年龄比儿子大了三岁，听儿子说女孩子的模样，长的还不错，五官挺标致，从没谈过男朋友，为了事业，耽误了婚姻大事。两人已经在谈婚论嫁了。
这几天，他心里总是乐呵呵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看来苍天还是公平的，好人终究会有好报。苦命的孩子，终于遇上了好心的姑娘，一颗飘泊了很久的心，总算有了归属。
老话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说不准儿子这一辈会被这个善良的女人改变命运的，幸运之神会降临到儿子头上的。你看子璐的婶娘不就比自己的弟弟大三岁吗，人家俩口子过得多好啊，结婚后俩人从没红过脸。弟媳妇真得是没得挑，孝敬公婆，疼爱丈夫，知书达理。就连他这个命运不济的大伯哥，都也时常的牵挂着。子璐小的时候，弟媳也是拿他当自己的儿子来疼。所以，子璐从小不叫弟媳婶婶，一直称呼为婶娘。
如今，又一个好女人要进秦家了，秦建雄咋能不高兴不快乐呢。
为了慎重起见，秦建雄几次让儿子确认，该女子的是否真的要下嫁给他。他担心儿子会不会被富婆包养。当今社会，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不仅有钱的男人包二奶，有钱的女人也会包养小白脸。所以，为了对儿子的终身负责，作为老爹的他必须问清楚事情原委。直至儿子告诉他，这个女孩和他一样苦命，活得非常不容易时，秦建雄才完完全全的放下心来，默默地为儿子祝福，祝福他生命中遇到了既心地善良，又聪明能干的女孩子。
我终于可以不用日夜奔波挣钱贴补儿子了，终于可以不在牵挂儿子的情感归宿，不在牵挂儿子的衣食住行了，终于可以平心静气的迎接退休，安度晚年了。
忽然间，秦建雄突发奇想，必须尽快的见一见未来的儿媳妇，尽早的把俩人的婚事定下来。自己一把岁数了，到了儿孙绕膝的年纪了。
如果不是子璐的发小，带着资金人间蒸发，婚房也不会至今买不上，如果不是子璐的发小，借了那么多的钱不还，子路的前女友也不会离他而去，如果不是……如果……哎，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的如果啊……
秦建雄觉得自己完全有必要去一趟儿子工作的城市，三个人在一起，商量一下小两口婚姻的事情。虽说人家姑娘不要彩礼，可是按照老一辈的规矩，做公爹的见儿媳总不能两手空空，没有见面礼啊。多少也是心意啊，彩礼也是一样，没多还没少吗，一毛不拔，总是说不过去的。中华民族几千年传承下来的习俗就是这样，总不能在自己这儿把规矩给破坏了吧，果真如此的话，会给后人留下笑柄的。再说了，人这一辈子就结一次婚，婚礼怎么也得风风光光的，自己的儿子好说，可是不亏了人家女孩子啊。另外，尽其所能帮着儿子成家，不仅仅是做父亲的责任，也能彰显自己的诚意和对女方的尊重。还有婚房不用你男方家准备，汽车也不用咱男方准备，婚礼的钱总得出吧。否则，不成了倒插门，儿子不也成了上门女婿。这个可不行，倒插门不行，做上门女婿更不行，这一点必须跟他们小俩口子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双方尴尬。还有倒插门，老家父母、弟弟弟媳他们也不会同意啊。当然，儿子和女方都没透露出这层信息，是他自己在杞人忧天了。现代社会，还有什么上门不上门啊？小两口子在工作的城市，买一套房子，组织一个家庭，买一部车代步，居家过日子，有了孩子，双方的父母，不管哪一方，有时间过来帮助照顾孩子，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只要两个孩子有孝心，对双方老人给予力所能及的关爱，就很满足了。当然，婚礼还是要由男方这边来操办的，因为老家还有一大家人，长辈都在老家。从另一个角度讲，这也是倒插门与否的界碑，男方娶亲，婚礼肯定在男方这边举行。
自己胡乱想了这么多，不知是否有点价值。还是先跟儿子在微信上沟通一下为好。于是乎，秦建雄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给儿子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儿子，得知你又有了女朋友，并且很快举办婚礼的喜讯，兴奋的好几夜睡不着觉，老爹真的为你高兴。我把这一喜讯也告诉了你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他们也都为你高兴。这是自你的发小事件发生后，三年来咱们老秦家最开心最快乐的一件事。爷爷、奶奶、叔叔、婶婶，还有你叔叔家的弟弟小狗蛋（大名，秦天路）都在问你，霎时把媳妇领回家，娶进门。儿子，结婚是件大事，我想到你那儿去一趟，见一下女方的父母，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你看如何？请回复……
后面他还发了三个表情包，都是开心大笑的表情和带问号的表情，然后退出微信界面，耐心等待儿子的回复。趁这会功夫，秦建雄去附近的快餐店吃晚餐去了。
10分钟过去了，儿子没有回复，一刻钟过去了，儿子还没有回复，一个小时过去了，晚饭都吃完了，儿子那面还没有微信过来。为了等消息，他让餐馆的老板娘炒了三个菜，两荤一素外加一个他平时最爱吃，却最不舍得吃清蒸武昌鱼。今天不同以往，儿子有了对象了，长相与人品都不错，实在是秦家之大幸，理应好好祝贺一番。
是不是手机没在身边？是不是有事忙着没空闲回复？是不是在考虑怎么回复？是不是还要与女方商量一下再回复？秦建雄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寻找着答案。是不是自己太心急了？最后他认定了这条不是答案的答案，的确是自己太心急了。现在的年轻人，别的事都是快节奏，唯独婚姻这件事节奏慢的很。哎，时代不一样了，必须与时俱进，才能跟得上时代的节奏。秦建雄看了看手里手机的屏幕，苦笑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看了下手腕上那块跟了他30多年的西铁城手表，时间才7点一刻。
不能这么早就睡觉吧?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大晚上的没事干，干脆去逛书店。拿定主意，秦建雄骑上电车，直奔S市最大的书店中华书城。
当他徜徉在现代文学区，想从琳琅满目的书架上挑选名家新作时，无意间看到了署有自己名字，刚出版不久的《风会知道花的芬芳》这本书。这本没有任何卖点的长篇小说，竟然与王蒙、莫言、池莉、铁凝、苏童、麦家、海岩、格非、陈忠实、叶兆言、迟子建等现代文学大家的书并列排在现代文学的书架上。霎时，秦建雄心里的热血瞬间涌遍了全身。自己的拙作怎么能和这些文学大师的书排在一起呢，我秦建雄何能何德，能与文学大家的名著并列在一起，羞死我了。顿时，他觉得自己的脸像被人掴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红一阵白一阵。随后他随便选了几本莫言、池莉、海岩、迟子建的新书，生怕人家认出自己来，悄悄的离开了这一区域。他想找一下图书管理员，将自己的书调整到那些一般作家的书柜中，又怕人家笑他此地无银。还有图书怎么放是书店员工的事，自己插手会不会干涉人家的工作，管理员会不会由此被扣奖金？秦建雄犹豫再三，没有去找图书管理员，直接去出口结账走人了。
离开书城，秦建雄的心里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不是滋味。照理说，自己的书跟名家、大家的书放在一个书架上，读者挑选的机会会更多，销量也会大幅提升，效益更会大增，对出版社、书店、作者都是决等的大好事，别人想这样做还没有条件。可是，秦建雄却不这样想，他觉得自己的书，无论从哪一方面讲，都是不能与名家的书摆在一起的，假如让圈内人士知道了，会说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尽管这件事与自己无关，可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安宁。真不知道书城的领导是怎么想的。哎，这同样是一件无可奈何，自己无法左右的事情，顺其自然吧。或许，换一个角度看待这件事，将会是另一个结果。假如书卖得很好，出版社与书城就会挣很多钱，岂不说自己的书是畅销书，出版社的编辑今后不也还会向自己约稿。这样一想，他心里不郁闷了，气也顺畅了。年纪一大，脑子容易愚钝，看来真的是老了。
或许早有预感，第二天天不亮，秦建雄就再也睡不着了，醒来后急忙打开手机，屏幕上一条提醒的微信通知，豁然跃入他的眼帘，他用右手的拇指点开微信的页面，看到的是儿子秦子璐深夜回复的信息：
老爹，微信迟复，让你担心，对不住了。你说要来沪州，我也正有此意。晚上我与小薇商量过了，她也希望你尽快过来与他的父母见见面，把我们俩的婚事定下来。小薇说她也很想见见未来的公爹，臭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晚见不如早见，还有不知道这件事你告诉过江阿姨没有？她担心未来的公婆能否待见她。另外，小薇的父母也盼着你早点过来。既然大家都希望你过来，那就请你准备一下尽快启程吧，日期定了以后告我，我从从网上给你订票。
看完儿子回复的微信，秦建雄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儿子没有马上回复自己，是与女友商量事情了。
未来的儿媳、亲家、都盼着自己过去，真是太好了。万事俱备，就等出行了。
头一回见儿媳，见亲家，总要有所表示。送点什么东西才能代表自己的心意呢？秦建雄为礼物的事犯起了愁？要不要和儿子商量一下呢，他在心里问自己。
问他干什么啊，礼物是送给他女朋友和岳父母，又不是送给他的。这件事我自己做主了，无论买什么都是一份心意。
正当秦建雄出门要去买礼物时，手机又响了，是微信的铃声。打开微信一看，还是儿子发来的，一看微信的内容，秦建雄的脸色一下凝重起来：
老爹，刚才小薇问我们俩的婚事要不要告诉我远在美国的妈。30多年来她又没要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但毕竟，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毕竟是她给了我生命，毕竟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尽管她远离故土，但我的终身大事，还是告诉她一声为好，即使因路途遥远，她无法回国参加婚礼，也要让她知道苦命的儿子有媳妇了，要成家了，让她知道儿子儿媳在国内一直牵挂着她，让她知道只要她愿意回国居住，儿子儿媳会好好的孝敬她，定会为她养老送终，让她在异国他乡沾沾儿子的喜气。老爹，你们都是迟暮之年了，放下以前怨恨吧，男人吗大度一些，妈妈她一个人在国外孤独的生活怪可怜的。对不起啊，老爹，儿子又勾起了你心酸的往事，可是我坚信，老爹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是个挺拔伟岸的男子汉，是个著书立说的文化人，是一个海纳百川，心胸宽广的人。
看着这条微信，两行泪水涌出了秦建雄的眼眶，沿着脸颊滴落在手机屏上。这不是伤心的泪，这是自豪的泪。他被儿子的善良与宽厚深深的感动着。儿子的这份孝心与大爱，定会穿越千山万水，感动那位也是两鬓灰白，即将进入老年行列，被国人称之为海外侨胞的老太太，更让人感天动地的。还有他的女朋友，能有这样的品德，绝对是一位心地善良，道德高尚的姑娘。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啊，多好的孩子啊。姑娘啊，感谢你的父母，把你嫁到我们秦家，请你放心，你嫁过来后，我一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绝不会让你在秦家受半点委屈。儿子交给你，我100个放心了。儿媳妇啊，我那苦命的儿子，能够与你白头偕老，幸福一生，是我们老秦家烧了八辈子的高香，才修来的福气。我在这座内陆城市的一个老旧小区里为你祈祷，祝福！
秦建雄撩起衣角，擦去脸上和手机屏的泪水，快速给儿子回复了一条信息：
子璐吾儿：
读过刚刚发来的微信，老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被你们两个孩子的善良和爱心所感动。在你即将跨进婚姻门槛之际，还想着那个有负于与你我，有负于咱们这个家的女人，还念在她生养了你的份上，为她养老送终，这是怎样的一份大爱啊。说实话，作为你的母亲，却没尽一天母亲的责任，她不配有你真样孝顺的儿子。几十年过去了，她也人老珠黄了。怨也罢恨也罢，都被时间带走了，如果她在国外实在待不下去了，回到国内来定居，我也不会把她怎么着，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既然你都不怨恨她了，我还恨她怨她干吗。孩子，你做得对，人要感恩，你感恩她生了你，给了你生命，这是做晚辈的一份美德，老爹不会生气，老爹为你骄傲。
如果不是儿子在微信里提到前妻，秦建雄的记忆里，早已没有了这个负心女人。说起来他也快年过半百了，前些年听儿子说，她在国外混得不好，老头死的早，两个人在一块过了好多年，也没有留一儿半女。据说，都是她那个争强好胜的性格给害的，为了什么狗屁事业，连孩子都不生，到头来老了老了，一个孤寡老太太，没有亲情，没有关爱，守着一份诺大的产业，孤苦伶仃的在养老院里等死，是够可怜的。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当年不顾一切，追风赶潮，出国留学呢，活该。
虽说在微信里说不恨她了，那只是看在儿子一片孝心的份上。在秦建雄的心灵深处，恨这个女人恨得牙根痒痒。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毁了这个家，让自己一辈子都在苦难与痛苦中挣扎。
可是话又说回来，再怎么恨她，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你能把她怎么样啊?打她？揍她？恶心她?她之所以一把岁数，年老体弱了还不肯回国享受天伦之乐，就是还记得有我这个冤家，假如我死在了她的前面，说不准她还有回来了的可能。在她的内心，对于我，他还是有所顾忌的。
嗨，花这么多心思想这个令人心烦的女人干吗，现在和新夫人过得不是还好吗。哦，对了，子璐结婚的事，应该和新夫人商量一下，说不准新夫人还会和自己一起去泸州见见未来的儿媳妇和亲家呢。想到这儿，秦建雄心里一乐，偷着笑了起来。他明白新夫人一定会陪他去的，因为她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晚上回家时，秦建雄特意绕道去一家水果店，一家水饺店，买了新夫人平时最爱吃的榴莲、山竹和黄瓜虾仁水饺。
当新夫人下班回来推门而进时，山竹的香味扑鼻而来，一盘剥过皮的榴莲、山竹，一盘冒着丝丝热气，皮内透着绿色黄瓜的素三鲜水饺摆在了餐桌上。
“哇，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夫君买来这么多好吃的。”新夫人从进门那一刻起，脸上就荡漾着笑容，从洗手间到客厅落座，一直笑着嘴都合不拢。
“夫人上班辛苦，理应好好犒劳犒劳。这些都是您喜欢吃的，先吃水果还是先吃水饺，请夫人选择。”秦建雄像一位餐厅的服务生一样，身上扎着围裙，笔挺的站在餐桌旁，微笑着说。
新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伸手拉了一下秦建雄身上围裙的下摆：“你干吗啊，坐下一起吃。”
秦建雄撩起围裙，擦了擦手拖了椅子过来，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水饺，轻轻的放在新夫人的嘴边：“先吃饭后喝汤，这是养生之道。黄瓜虾仁素三鲜饺子，你尝尝。”
新夫人拿起面前的筷子说：“你吃吗，我自己来。”
“不，夫人，请张嘴。”秦建雄将水饺直接放到了夫人的嘴唇上。
“好，我吃。”新夫人慢慢张开了嘴，把水饺含在了嘴里嚼了起来。“好香啊，真好吃。”
“好吃，你慢慢吃，还有呢，我去厨房煮去。”秦建雄起身去了厨房。
五分钟后，秦建雄端着第二盘热气腾腾的饺子，从厨房里走过来。
“老秦，你坐下来吃啊。”新夫人伸手接过来盛着饺子的盘子。
“哎，夫人，你怎么不吃了？”见新夫人不动筷子，秦建雄问道。
新夫人着那盘榴莲和山竹，莞尔一笑说：“我要留着肚子，吃水果。”
“那我就……”秦建雄坐在椅子上，看了下新夫人。
“看我干什么啊，赶紧吃啊，凉了不好吃了。”新夫人拿起一双新筷子塞进秦建雄的手里。
吃罢晚饭，秦建雄将碗筷洗刷完毕后，俩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
新夫人将身子靠在秦建雄的肩上问：“今天向我献殷勤，是不是有事要说啊？”
“夫人，真聪明。”秦建雄有点嘻皮笑脸。“不过是件好事。”
“那好，我洗耳恭听，说吧。”新夫人微微闭上了眼睛。
秦建雄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新夫人的脸蛋，笑吟吟的说：“咱家儿子子璐，有女朋友了，要结婚了。”
“是吗，太好了。”新夫人一乐，紧紧地抱住了秦建雄。“啥时候的事啊，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对不住啊，夫人，我也是刚刚知道。子璐中午才告诉我的。”秦建雄将嘴巴凑在夫人的耳边喃喃的说。
“我就要当婆婆了。哎，亲年的媳妇终于要熬成婆了。哈哈哈。”新夫人开怀大笑起来。
“老秦，夫君。我也告诉你一件喜事。”新夫人抬起头来，正了正身子，端详着秦建雄的连说。“你也准备好做公爹吧，咱家小华也有女朋友了，他们也在谈婚论嫁了。”
秦建雄心里明白，夫人说的小华，是她带过来的与前夫生的儿子，比他的儿子子璐小三岁。从夫人的口中这小子也交了女朋友，并且很快要结婚，大喜过望，一激动将新夫人紧紧的摆在怀里，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夫人啊，那咱们家是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啊。夫人，我拿酒去。”
“几点了还喝酒？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我早点下班，做你爱吃的菜，咱们喝酒祝贺好不好？今天晚上早点睡，行吗？”新夫人娇羞的问。
“听夫人的。”秦建雄听懂了夫人的话外音，一下抱起她进了卧室，俩人缠绵去了。
一番云雨过后，俩人平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等兴奋的激情渐渐平静下来后，秦建雄忽然想起了与新夫人一起去泸州的事。他翻过身来，搂住赤裸着上身的新夫人耳语道：“夫人，子璐的未婚妻要咱们去一趟泸州，与亲家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孩子的婚事。你…想不想去啊？”
新夫人微微睁开眼，大声说道：“我是她未来的婆婆，我想去，当然要去了。”
“太好了，两个孩子一定很开心很快乐的。好，谢谢夫人。”秦建雄又在新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稍倾，秦建雄突发奇想说：“夫人，你看这样好不好?”
“人家刚想睡，你发什么神经啊。”新夫人低声问道。
“咱把两个孩子的婚事一起办了好不好？”秦建雄小声说。
“净瞎说。我倒是也想，既省时又省钱还时尚新潮，可两个孩子的媳妇还有人家的父母能愿意吗？顺其自然吗。”新夫人乖巧的回答。
“对，对，对。夫人说的对，咱得替人家女方家想一想，。再说一天，一中午两场婚礼，咱俩个也忙不过来啊不是。”停了一会，秦建雄又说：“等咱们从泸州回来，和小华商量一下去她女朋友家，拜访那个亲家。”
“小华和他女朋友谈的时间不长，虽说提到了婚姻，但还没到那个程度，过一段时间看看两个人发展情况再说，睡吧，我困了，老公。”新夫人睡意朦胧的打了哈欠。
“好，睡觉。”
两个人身子贴着身子，拥抱着进入了梦乡。秦建雄偷偷乐了，他为自己选择请新夫人与自己一起去泸州的事而窃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