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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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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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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

文/董刚

我喜欢老马,当他是朋友,虽然我们认识才几个小时,才说了几句话。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职业,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但我知道,他和白长安、张景、王雪峰(诗人流沙)这“陕北三剑客”一样,都是可以做一辈子朋友的。

吾心自有光明月,千古团圆永无缺。有的话,无需多说,就像张景那晚对我说的:咱们都是亲兄弟,亲亲的一家人。那一刻,灵魂的电波穿越了空间的距离,划破了夜的黑暗,从长安飞到陕北,又从陕北穿越到长安,我们就在那一刻成了铁哥们。其实联系很少,但无需联系,无需多说,君子之交淡如水,默默地关注,真切的关怀才是真心的朋友。

那晚,我在省作协看到了张景的名字,真是高兴啊:老哥就要进省作协了,真是激动,比我自己进去还要高兴。我从来不喝酒,天生的酒精过敏,一滴酒就倒了,那晚我买了一瓶酒精度很低的鸡尾斯酒,喝了几杯,喝得晕晕乎乎的——必须喝啊,因为我告诉老哥,为你感到高兴,今晚我必须喝一杯。老哥让我去陕北喝,我去不了,但这个酒必须要喝。就是老哥不看着我喝,我也得喝,不然就对不起老哥了。

我的朋友大多如此,重在心灵的沟通,而非物质上利益上的需求,有人难免瞠目结舌,我不屑解释,好多东西无须解释,但是真心的好啊。我喜欢写人,而且全身心投入的去写,反复看他的照片,看他的文章,眼前不断想他的音容笑貌,思考很久,才会动笔。写落叶飘香,能让你感觉到这是在写情人;写胡杨,能让你误以为父与子;写周洁,能让你感觉到写女神;写党宏,能让你感觉在写偶像;写白长安、张景,能让你感觉写亲兄弟;今天写老马,能让你感觉到什么叫做灵魂。

我是性情之人,往往有惊世骇俗之举,有人不解,我亦不辨,我的朋友,自有分晓。就如行文一样,最不喜咬文嚼字,拘于形式;唯喜行云流水,无羁无绊,兴之所至,流出笔端。朋友也是极多,有权高位重,炙手可热之人,亦有贩夫走卒,屠狗沽酒之辈;有耄耋之年的老者,亦有碧玉年华之人;有来自“胡天八月即飞雪”的莽莽大漠的汉子,也有“桂林山水甲天下”走出来的婉约女子。不问出身,不问家乡,不问年龄,只问性情。如是合阳人,我就更是欢喜。

我与老马相识,纯属误会。我有一长篇合阳记事《百中往事》,近日在《合阳文联》连载;在此之前,在《和谐中国网》已连载一次;但最初却是在 “美篇”连载,读者比较多,其中有一人,名为“老马”。我以为他是我们领导马主任,心里暗暗发笑,马主任一天忙的,还爱看我写的无聊文字。结果昨日,在合阳文化大繁荣群,一人给我留言,我一看是老马,心中大喜,立即就加了好友。

惭愧啊,惭愧,直至昨日,我才明白老马是“老马”,对我关怀已久,而我昨日方才知晓他就是 “老马” 。我与人相识,最不喜遮遮掩掩,一定要看他的照片,有时人的长相就是他的名片,善良的人的眼睛里面有佛的光华。我一看老马的照片,倒吸一口冷气,尽管他戴着眼镜,善良的光芒竟然遮挡不住,透过了墨镜片,直接照耀到了我的灵魂深处!

我最喜欢翻看朋友的朋友圈,这一翻,又是惊喜万分,他不仅转载了我的文章,而且读懂了!夸我科班出身,文笔好都不算啥,他竟然知道我为党宏老师写文章的深意,有一句话极为感动:有争议的文章,都是有高度的文章。这意味着什么,老马真的读懂了,而且用心读了,而且读到文字的骨子里,抠出骨髓,细细咀嚼了。要知道,这篇文章我迟迟不肯公布,是因为我对党宏老师的敬仰之情,虽然发自内心,但朋友们都认为抬高了别人,就是贬低了自己,不允许我发表。

像我这种性情之人,一旦写好,就要发表,都是真心话,不怕贬低自己。面世之时,已经删去大量由衷赞美之词,文章已经砍得面目全非,几乎要失去我的行文风格了;残留不到三分之一,尽量的压制自己的情感去抒写这篇文章了。这让我不能尽情得挥洒文字,心里很是不爽。老马看了竟然能发现这个问题,而且还说要学习我的谦虚谨慎,这让我深有触动。这个人,不简单,他能读懂我的文字!

心里感叹不已,昨夜睡觉前问候老马,其回复:注意身体,早点休息。我不再多说。中午开车之时,他和我聊天,知道了我正开车,告诉我:要注意安全。我也不再多说。因为我当他是朋友了,是朋友,就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神交之人,无需多说。我想,老马一定懂,因是他也是我的朋友。

董刚 2019/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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