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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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董刚
一
这个故事不是聊斋，一点也不恐怖，胆小的朋友可以放心。
相反，它可能很真实，没有聊斋的味道。
而且，可能说的就是你。
你来看它，就是在看自己。
它是一面镜子，镜子里重映你的生活。
不过不用担心，没人会认出你，你可大放宽心。
大街上，你会遇到很多人，他们都在匆匆行走，不会有谁在意谁。
大家都很忙碌。
吵架闹事很少。
人人都在为生计奔波。
说人人有点绝对化，不是客观的说法。
有一部分人，甚至很多人，并不这样。
比如，你今天见到的这个人。
二
他悠闲地把手术刀划在肚皮上。
庖丁解牛。
就像在做一件很惬意的事，不紧不慢又时紧时慢，一会钳子来了，一会剪子来了，飞针走线，然后擦擦汗。
其实根本没汗，习惯了。
说白了，他是个医生，穿着白大褂，他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一个受人尊敬的行业。
他不收你的礼品，也不会要你的红包。他是爱的使者，挽救生命无数。
你只需叫他一声“刘医生”，他就会点点头。
但不会对你笑。
多么严肃！你还有什么不放心？把自己的命交给他，让他来给你第二次生命。
他多么热爱自己的职业，在医院里很有口碑。
据说，很快他就要当外科主任了，尽管不到年龄三十。
那又有什么？
年轻同事眼里，他就是权威。
患者眼里，他就是希望。
朋友眼里，他就是君子。
三
别以为刘医生不会笑，回到家，他就笑了。
他会温柔的对着妻子笑。骨头都在笑。
妻子躺在床上在等他。
你先睡，我去查个资料。
电脑打开了，一个一个名字就跳出来了。
紫罗兰，我看你来了，几天都不见你来这儿做客了。
海飞丝，感冒好了吗？
无非是这些。
当然，刘医生收到的留言也很多。
每一个他都要回复。
可是有了亲疏之分。
可爱的菠萝，谢谢你来看我，收到你的信息我最开心。
喂，以为你失踪了呢，怎么现在才来呀！
你送来了祝福，朋友，在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天气里，让人温馨，暖意浓浓。
他也可能说：谢谢你来看我！
妻子说，睡了。
就来。
四
我要走了，妻子在叫我。
你爱你的妻子吗？
呵呵，谁不爱自己的妻子呢？
呵呵，她好幸福啊。谁嫁给了你，就是嫁给了幸福。
你会做饭吗？
我擅长做川菜。
你洗衣服吗？
不洗，我让洗衣机洗。
呵呵，医生，你很幽默。
不聊了，我爱人在等。
去吧，绝种好男人。
五
刘医生不笑，这样看起来会成熟些，可以弥补年龄的缺陷。
毕竟，医生这一行，是排资论辈的。
老医生也不笑，这样会让年轻医生更尊敬些。
其实并不忙，每天一上班，在桌子上再重温一下旧梦。
当然，桌子上摆满了血压计，病例表，处方单，笔，如此等等。
领导巡查来的时候我可是在办公呀！
可是刘医生很忙。
总得有人忙。事总得干完呀！你不干，他就干！任何单位都一样，别以为这种事情只发生在医院里。
你要学会工作！老医生总是这样告诫新来的医生。
其实就是在教你学会怎样偷懒----领导面前不要太显自己了，我们老同志不容易呀……..你也会变老的。
领导树立刘医生为年轻医生的榜样。
老医生那里，刘医生是不受欢迎的。
刘医生对老医生毕恭毕敬。
老医生笑眯眯的。
郭院长，小刘这个人您可得注意呀！他的话：我的原则，可以说领导不对，但不能在外面说，可以私下说；见了领导必须尊敬，这是起码的礼貌。他这是干嘛呢 。
郭院长的瘦脸就拉得更长了。
老同志奉献了一生，又有经验，年轻人还得他们带，没有他们，怎能让人放心？他们的话可不能不听。
刘医生失宠了。
很快全院人都知道了。
六
我今天很不开心，艾丽丝，流言蜚语，我怕了。
其实，我相信你，也愿分担你的忧愁。我愿意做你永远的朋友，如果你请我吃晚饭，我不会拒绝的!
不会的。这样就很好，很真诚，很温馨，见了面，就破坏了这种感觉。而且，我妻子会误解的，我很爱她，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呵呵，开个玩笑，别介意，还是好朋友。
我们准备生孩子，我爱她，以后也爱孩子。
你这个人真是神经病，老实巴交的，滚！
刘医生绅士地说，再见。
注意素质，他常对自己说。
他想去拥抱妻子了。
那种感觉和初恋是一样的。他深爱她。
刘医生收入不低，但自己没一分钱，全交给妻子管。
不管钱，不操心。他常笑呵呵地说。
七
刘医生家里不含糊，几乎全是高档的。卫生间很大，洗澡间就占去了将近五平米。玻璃罩子，水不会溅出去。有电话，洗澡也能悠闲地接电话。
妻子已经在里面了。
刘医生笑着跳了进去，妻子咯咯咯笑个不停。
刘医生就觉得世界上一切烦恼全没了。
刘医生洗得很累，洗完已是精疲力尽。
妻子却越洗越有劲，洗完还要去网上查关于生育宝宝的资料。
刘医生缓过劲了。他向妻子又靠过去。
妻子今晚却躲了开去，眼睛看着他，很怀疑的目光。
刘医生没在意，像往常该怎么就怎么。
中途妻子闪开了。
刘医生心里一下子就冷了，第一次这样啊！
兴犹未尽，很不舒服。
家是放“心”地方，缓解压力，释放情绪，得到温暖，回归激情，放纵自己，寻找快乐的地方。
今天失意的时候刘医生并未得到释放。
他有些不高兴，你不关心我了。
明天我想买个买个钻石项链。
你不是有一个白金的嘛！当时可3000多哪！
一个不行，老是戴这一个，多没劲。
刘医生就上火了。我们并不是多么宽裕，不亏待自己吃穿住用都买上档次的，但也不能乱花钱呀。他在心里想。
怎么？心疼了。哼！
妻子就转过身，不再理他。刘医生失眠了。
妻子变了。温柔贤淑，朴素的妻子变得这么快。居然为了一个项链，第一次让夫妻这样的不和谐。以前也有不和谐，但很快也都互相谅解，没有过夜的气。
八
刘医生想着，妻子很快就会明白，两个人过日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妻子明天就会想到这一点，顾全大局嘛，很快就会没事的。
事情却不像刘医生想的那么简单。
妻子第二天加班回来已经11点，一回来就要吃肯德基，打车去钟楼吃。
刘医生更不愉快了。
他说，我给你煮面吃吧。
妻子没吱声。
面条煮好了，西红柿鸡蛋，红白黄，撒点葱花，加了点绿色，看一看闻了闻，刘医生自己都流口水了。
妻子呢，现看了看，然后呢，找了两个包装袋，端起碗，把面条倒了进去，顺手就放在了垃圾桶里了。
刘医生觉得自己肚子里满满的，他举起了手，但并不是要打她。
妻子却躺在了地上。
你吃喝嫖赌，强奸幼女，白披了一张医生的皮，你以为你那些肮脏的事我不知道吗？
肮脏的事？刘医生反应不上来。
自己一直可是洁身自爱呀！
我怎么了?
刘医生强忍住怒火。
妻子就扑了过来。于是刘医生脸上就有了伤痕。
刘医生用手一推，妻子又往地上一躺。我骨折了。
刘医生莫名其妙。
九
刘医生实在想不明白。他就想起了过去。
当时刘医生刚参加工作，也有一个同样学医的女朋友。刘医生在临床专业，女朋友在护理专业。
女朋友很漂亮，可以说是校花。起码刘医生大学五年，是这样认为的。
女朋友有个很美的名字，叫姚依瑶。
在图书馆。一个女同学的钢笔没墨水了，在管理员那儿吸墨水。
刘医生正在借书。
女同学拧不开钢笔。
刘医生就说，你摇一摇啊。
女同学看了他一眼。
刘医生又说，摇一摇啊。
女同学就狠狠看了他一眼。
刘医生就把钢笔要过来，使劲摇了摇，钢笔就拧开了。
这样，不久，女同学成了女朋友。
刘医生笑了。怪不得女朋友当时脸红了。原来她就叫姚依瑶啊！
刘医生很甜蜜得就想起了当时他写的诗：我的眼睛是温柔的小屋，里面住着你。
刘医生来到西安了。参加工作了。
女朋友才上大三。
于是现在的妻子就出现了。
十
妻子叫韩可以。刘医生叫刘一。
韩可以家和刘医生家距离不远。
西安的城中村你是知道的，一户人家里住了几十家人。
都是出租房子的。
韩可以的名字是刘一的父亲起的。
那时，韩可以的父亲的前妻生了病，做丈夫的却不以为意，结果前妻就去世了。
于是娶了韩可以的母亲，很快就怀了韩可以。
韩可以的父亲找刘一的父亲。
妻子想生个男娃，却生了个女娃，你说，唉!刘村长，你给起个名吧。
刘村长正想着自己那大胖小子。只听见对方说生了个女娃，就随口说，还可以(韩可以同音了)吧。
结果，韩可以的父亲就当成了娃的名字。
十一
大学生活很美好，看着姚依瑶在列车下流着的泪水。刘一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姚依瑶来到了西安。
两个人当晚就住了一间房子。
千万不要误会。牵牵手就很陶醉了。
第一次留给做新娘子的时候吧。
在这个疯狂的年代好像不大正常。可笔者得尊重事实。
姚依瑶要去学校了。
刘一在手术室。手术结束后一看表，还有50分火车开。
打个车。走了30分。西安这街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汽车象蜗牛，不如自行车。
黄牛手里十倍价，买个站台票。
那时手机少呀！刘一只得挨着车厢去找。
列车员就把刘一撵下去了。
刘一就说，我找我女朋友。
呵，年轻的女列车员就说，我给你在广播里播吧，不过开车了，就说你祝她一路顺风吧，再点个歌，真的爱你！
十二
真的爱你！
真的爱你又能怎么样呢？
姚依瑶独生子女，城市户口，你和她结婚？你还不如招人算了！
这时有人上门了，给你介绍韩可以。
一笑了之。笑过了呢？
碰见了韩可以。
认识嘛！吃着饭，聊着天，喝点啤酒。两人就醉醺醺了。
两人就睡了。
你爱的人你可能并不想着急于上床。可你并不爱的人，你却有时无所谓。何况酒精也在怂恿着人去犯罪。
于是，刘医生的第一次就这样发生了。
刘医生好像忘了姚依瑶，那时的刘医生太单纯。
不过刘医生也不喜欢韩可以。
韩可以瘦得像只猴子，她也的确属猴。
不喜欢又能怎样？韩可以说，我怀孕了。
于是刘一和韩可以就住在了一起。
好多事情人想不明白。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但这好多事情就在发生着。
韩可以的孩子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呵呵，可能吃太涨了，又上火。不过也好，起码让咱俩走到了一起。
十三
人这东西有时很奇怪，你不喜欢一个人，可你往往会娶了这个人。
甚至你很讨厌她。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也在这儿。女人不会和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男人有时无所谓。还可以一辈子做出幸福甜蜜的样子。女人就不行。
但女人有时会喜欢钱，有钱也能做出甜蜜样。
女人毕竟比男人更会演戏。
刘医生的讨厌是很有道理的。
十四
刘一电话打到了姚依瑶宿舍里。
姚依摇说，不可能分手。
刘一不忍心再说。
你担心我的工作找不到西安吗？
刘一说，不提了，我再想想。
十五
感情似乎很奇妙。
刘一对自己说，爱我选择的，即使不爱她。
于是刘一就爱上了韩可以。而且一爱就是四年。
四年，思念。思念了四年。
男人的心只有男人能读懂。
韩可以就躺在刘一的怀里。
韩可以在哭。
我要说，我对不起你，我以前……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你什么也不要说，我明白。要幸福，什么也别给我说。
女人的武器就是眼泪。
女人一哭，天大的错男人也能原谅。
其实男人比女人的心软得多。
于是韩可以就更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因为刘一不说话，也不动，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就是姚依瑶。
其实刘一已经原谅韩可以了。
十六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耗子给黄鼠狼当娘了。赵本山曾在他的小品里这样说。
一点不错，是有点疯狂。
无论走在大街上，还是在办公室，你从每个人脸上都会看见两个字：浮躁。
另有一部分人在清高，标榜着一尘不染，崇拜着老庄陶苏，满是皱纹的脸上，你看到的，不是垢痂（陕西方言，脏东西的意思），就是智慧。
可这智慧是让别人看的，生活中似乎用不上。
用不上的时候，你就会犯糊涂。
韩可以斜躺在刘一怀里，你爱我吗？
哦，爱。
你娶我吗？
娶！
（你占了别人的便宜，能不顺着别人的心吗？）
那你和你女朋友怎么办？
刘一的心在滴血：已经分手了。
我不信，你给她打电话，我要亲耳听见你们分手了……
十七
亲爱的，给了你一次创伤，现在还要在伤口上再来一刀。
刘一想。
你吃着别人的豆腐还在冒着热气，此时，能呵一口冷气吗？
刘一起身了，关掉了灯。
姚依瑶吗？我再说一次，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因为你不自信吗？因为你不给我自信吗？你觉得我的工作不会找到西安吗？我们以后走不到一起吗？你忍受不了两地分居吗？一定会是这个结局吗？
别人给我介绍对象了。我想，两年的时间有点长。你工作以后，还得等两年才能结婚，四五年呀。我妈想抱孙子了。
你…..,哦…..，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
我和她已经同居了。
刘一挂掉了电话，眼泪就下来了。他迅速的擦掉，抱住了韩可以，放声大哭：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十八
爱我选择的，我无怨无悔。
于是，刘一对韩可以出奇的好。而韩可以更是不止一次说要百倍回报。
刘一还在回味着自己，一个大男孩，就这样成了大男人。他觉得自己从此要严肃一些。这样会显得成熟。
韩可以的工作托人解决了，房子也住进去了，简单举行了婚礼，领了证件，两人就有了自己的安乐窝。
韩可以郑重的在本子上写下了：单位有会计，家庭也需精打细算，过日子，就得记账！
刘一的心动了一下。
十九
两人穿上了衣服。
那是2003年的冬天，并不是很冷，偶尔却会刮大风。
啪！门就关上了。
刘一打开门，却看见韩可以泪流满面：你不要我了，关上了门。
晚上有个手术，刘一回来很晚，太累了。
爬上六楼，门却开着。
我静静在听着每一个人的脚步，很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响起了，你回来了。
请你永远不要怀疑一个女孩子，如果她决定嫁给你。无论她是什么样子，有着怎样的过去，一旦她选择了你，就会一心一意跟着你。
甚至她会永远永远的尊重你，永远永远的维护着你的一切。
刘一亲自下厨了。
很久不摸刀具了。韩可以说，我来吧！
呵呵，你看着就行了。
于是，韩可以就静静地看着刘一。
一缕鲜血无声的渗到了案板上，白生生的土豆，有了淡淡的红，并缓缓扩散，后来，土豆就像半生不熟的西红柿切了片。
韩可以抓住了刘一的手，泪流满面，如果你伤了，就是在剜我的心。
朋友们，相信吧，韩可以的心完完全全已在了刘一身上。
刘一一下班就回家，不再在办公室呆很久。
很温馨，有人在家里等着自己。
二十
男人就好比洋葱，想要看到洋葱的心，就需要一层一层去剥。但是你在剥的过程中会不断流泪，剥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洋葱是没有心的。说说有什么想法？
我感觉你受伤了。
我没有，这是朋友给我的，只是想看看你这个医生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每个人都有隐私，如果你刻意去窥探，只能自己受伤，给对方一点自由的空间，相信他是爱你的。
爱情是婚姻的基石，没有爱的婚姻只是一具空壳。剥洋葱并不代表窥探对方的隐私，可以算是了解过程吧。
承认你的观点，但一开始就不信任，就不会有好结果。但要用眼睛去观察，没有原则性错误，诚实负责是根本。做到这点的男人已经不多了，如果有，是可以做丈夫的。
呵呵，生活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那就简单生活吧。
一米阳光莫名其妙，正在幸福的刘一告诉她：简单生活。
自己的生活简单吗？
总之，被爱包围的人，生活都很简单。
海子顾城自杀了，因为他们不会简单生活，他们把这个世界看的太透了。
如果你要幸福，就要简单，难得糊涂。
二十一
如果克隆人来到了世上，那么人类也就灭亡了。
自己看透了自己，还有什么隐私？
怪不得现代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博客装扮的黑乎乎的，隐约能看清字。还是流行色，颇受现代男女欢迎。
都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
有一部分人是不懂，“为赋新词强说愁”，大学生中学生，甚至小学生。
北京大龄青年来西安会网友，见到的是一个12岁的小学生，一怒之下要将其告上法庭。可是她天真烂漫的说：叔叔，我是和你玩呢。你还有什么脾气？
大龄青年黯然离去，留了一句话：现在的小学生比大人还会玩深沉。
大人就会玩深沉装成熟吗？为什么要装？
如果你看到一个颜色淡雅，格调清新，简单高贵，让你清楚看到他的每一个字的风格的人，那他就是简单生活的人。是真正悟透了人世间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真正用心生活的人。
我不和任何人争，和任何人争我都不屑。
这是他们的处世风格。
难得的一方净土，可往往净土你也保不住。
二十二
姚依瑶在干什么？
她是不是找对象了？甚至也住在一起了。
刘医生突然有点嫉妒。
在医生眼里，没有美丽与丑陋。手术室，只有病人。
有时一丝不挂，就躺在手术台上；接生的男医生整天就靠女人的隐私部位生活；泌尿科的手就在女人隐私处探索。
别人把生命交给了你，你还顾得上胡思乱想吗？
医院太黑了，老百姓抱怨。
可你应该相信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
走到大街上，医生对女人就评头论足了。
回到家里一个人时，医生也会幻想生活中的美丽异性，甚至美丽的女医生。
而且，脱下白外套，他也有着正常人的欲望，甚至更强烈。毕竟他比一般人更清楚人的每一个部位。
当他由男孩变成了男人，他会和所有的男人一样的俗。
他占有着，放弃着，而且不希望任何其他男人再碰她。
即使没有上床，他也不希望她再爱任何人。
这就是男人。
他抱着你，他还会去想他曾经的女朋友。
原谅刘医生吧。他也是个正常的、普通的男人。
突然，他就觉得对不起妻子了。
于是，就把妻子轻轻拥入怀抱。那是绝对真诚的。
二十三
我那时节，借过表弟一笔钱，现在我挣钱了，想还他。
还了吧。
单位有个女孩子好可怜，刚参加工作，没钱花，向我借钱。
借给她。
我父母年纪大了，而且我弟弟结婚结了人很多钱，你知道现在农村娶媳妇最少也得四万！我想给父母一笔钱。
给吧！
我弟弟媳妇闹离婚，嫌太穷，借我弟弟钱吧，让他做生意挣钱，在媳妇面前抬得起头！
借！
逢年过节，空手不好意思，给我父母些钱吧!
给！
咱们结婚办的简单，结婚照都没照。
照！
我脖子手上太光了，别人都有项链镯子的。
买！
今年流行烫发，我想做一个。
烫！
我的衣服太少，哪个女人像我这么简朴!再添件吧！
添！
家里都是女人管钱，我也要管钱。
管！
我不再想穿小地摊的衣服了，太没档次了。我以后想换到大商场，或网络购物，或送货上门。
换！
以后每天只许身上装30元。
行！
我又没衣服穿了！
再买！
…….
二十四
钱是肮脏的。
但你每天还得用它。没有它，你甚至都无法出门。
女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法满足的，所以，你不要企图制止她的想法。
甚至，女人永远是对的，你永远不要企图告诉她，你错了，我是对的。
在女人面前，你尽可能选择一些简短的句式。如：是，行，可以，你是对的，我不对。
犯人说，你可得帮我说话，二十年前，可是我给您介绍的对象，现在他是您的太太。
法官怒气冲天：那我判你二十年的徒刑吧！
婚姻的浪漫期很短暂，接下来就是无尽烦恼。
特别是没有孩子。
其实，你们之间的话会越来越少。
如果有了孩子，你们唯一的共同话题就只有孩子。
所以婚姻需要理解。
所以婚姻中的男女需要互相理解。给对方一点私人空间。
不要轻易去剥对方的洋葱皮。
要相信，他或她都是尊重婚姻的。
如果你的心态不好，你就会受伤。
尽管女人很烦，但她是女人，你就得承认她是女人，你就得接受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