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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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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了,我

                                                     乌  人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有一个以前从未被你意识到的事情让你发现了,你会感到高兴吗?如果你没往心里去,而是任由它自生自灭,那就太好了!你真应该庆幸自己没被自己的发现所俘获!不然,你可就惨了!你会从此不知不觉被你这个发现牵着鼻子走下去,直到你的神经快要因此而崩溃了,你才会意识到你不仅陷入了一个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魔圈儿,而且还会让你感到异常的恐怖,恐怖到你随时都会失去理智,从而卷入一种疯魔一样的状态。

    我最近就是这样给卷入了这种疯魔一样的状态之中而难以自拔。上个星期的一天,我在无意识之间,突然发现我自己在反复哼哼着一个旋律。这本来是一件不足道的事情,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我不是这样。我不仅理了,而且还非常在意自己的这种默默之中反复哼哼这个旋律的事情。于是,事情就来了。我发现我一直在哼哼这个旋律,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更让人感到难以理解的是,我一直哼哼着的这个旋律,几乎一点变化也没有,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调儿!连一个音符都不变。你可以想象一下,我一直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地哼哼着一个腔调,我会怎么样?我简直都快被它逼疯了!我每天早晨从床上爬起来,开始还挺正常,洗脸刷牙,穿衣吃饭,但不久,我就发现我又开始哼哼那个腔调了,而且经过一夜的休息,它不仅没有一点变化,还和昨天一样,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哼哼那个让人头疼的旋律,简直怎么都摆脱不掉!当时那种痛苦的情景,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比如痛苦啦、烦躁啦、恐怖啦,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不足以准确地描述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感觉。

    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一直不间断地哼哼着一个不变的旋律,那是一种什么境遇?我想:我一定是着魔了!不然,我不会这样的。我只能祈求上帝,给我一点安宁吧!否则,我真的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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