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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8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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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难以卒读的书


                                                             乌   人

  这本书就是德国著名作家君特•格拉斯的《狗年月》,刁承俊译。

  据《中译本序》和作品介绍栏目说:《狗年月》作为《但泽三部曲》的第三部,与作者前两部作品(长篇小说《铁皮鼓》和中篇小说《猫与鼠》)一样,都以二战和二战前后为背景,描写但泽-朗富尔、但泽地区、纳粹德国和战后西德发生的种种事件。不仅如此,三部作品中还出现人物相互交叉现象。但从作品内容和故事情节以及人物关系来看,这三部曲却又各自独立,其表现手法也各具特色。书中人物“图拉和燕妮的少女形象也刻画得栩栩如生,牧羊犬“亲王”成为元首希特勒宠物的故事入木三分地讽刺了“狗年月"的荒诞现实。其对三部曲的这种特殊的处理方式,再一次体现了格拉斯在艺术上不断创新的精神。

  说句老实话,这部700多页、52万字的巨著,艺术创新可谓艺术创新了。但其所塑造的人物却一点儿也没有给人留下鲜活的印象。现代派的作品如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略萨的《潘达雷昂上尉与劳军女郎》、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卡夫卡的《城堡》,我都读过,而且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一口气读完的。而格莱斯这部《狗年月》我从11月10日一直读到12月9日,整整耗时一个月,才勉强读完。文字啰哩啰嗦的,没有一点文学色彩。今年我从网上购买了约翰•巴思的《烟草经纪人》,1000多页,洋洋洒洒87万多字,虽然我并不喜欢这部小说,但也没有耗时这么长时间。他的《铁皮鼓》我好像30岁前读过,但也没有留下一点印象。而那些对我影响很大的作家的作品,我20多岁时就读过,但至今难以忘怀。比如《堂吉诃德》,比如契科夫和欧•亨利的许多短篇,至今我都能把他们一些小说的情节几乎完整地述说下来,还有我更年长以后读过的那些让人过目难忘的小说,比如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沈从文的《边城》《柏子》《丈夫》《新与旧》《三三》《菜园》《牛》和《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是这样,另外像孙谦的《伤疤的故事》,那可是我上高中时从《火花》上看到的,但他那通俗的语言,精巧的结构,至今都深深地刻在我的脑子里。再比如钱钟书先生的《围城》、杨绛先生的《洗澡》和汪曾祺先生大多数作品,我都能如数家珍般地叙说出来。上述这些作家的作品读过之后,都能给人带来愉悦和美的享受,但《狗年月》却不能,可见其文学价值令人怀疑。

  我自信我还是个不论什么风格、不论什么技法、不论什么派别的作品都能欣赏并接受的人,但对于这部著作我得大打折扣。这从我读这部著作所耗费的时间,不用我明说,朋友们自然会得出一个结论来。

  这实在是一部令人难以卒读的著作。它不仅不能给你带来任何精神上的享受,也不能给你带来阅读上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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