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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爱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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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4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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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一座伟大的山 ---读贾平凹的《山本》有感

《山本》这本书买了好久,一直没看,就放在书柜里。一是没时间,二是感觉它太厚。今年寒假,我才一股气看完,花费了十天时间。

贾平凹的书,我看了不少,起初是看的《废都》,后来买了《秦腔》,不过没看。在《废都》里觉得整体还可以,就是里面的性描写太多,虽然写的都市青年庄子碟的颓废的人生,但还让人觉得瞠目结舌。我觉得文学是高尚的东西,可以写性,但不要用粗俗的语言。自从看了《山本》后,我觉得大有改观。虽然有个别描写,但整体基调是向上的。《山本》来自民间说史的传统,写了秦岭,更写了秦岭里世代居住的百姓们如何在官、土匪、军队三大压力下毫无人权保障的生活现实。以近代陕北军阀井岳秀部分故事为原型虚构的主人公井宗秀,为保卫家乡建立了自己的民间武装“渦镇预备团”,既与官府军队有一定联系,又与县政府保安团有冲突。他的亲哥哥井宗丞则加入了当地红军武装,也在秦岭一带活动,两兄弟互不侵犯,暗中也互相有配合。

他们共同的死对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村伙伴阮天保,阮天保最早和井宗秀一起创建了渦镇民团,后因不甘受制于人,去了县政府保安队当队长,与渦镇民团因争夺资源和地盘不断发生恶战。最后县保安队被渦镇民团打垮了,阮天保率领残部投奔了红军,很快就成为了与井宗丞地位相当的游击队长。

后来,阮天保巧妙利用红军内部的矛盾斗争,将井宗丞秘密处死。井宗秀得知哥哥的死讯后,带领渦镇民团攻打红军为哥哥复仇,结果导致了渦镇民团全军覆没,渦镇也在战火中片瓦不存,井宗秀则死于一场离奇的暗杀。

贾平凹塑造的主人公里面,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朴素善良智慧的童养媳陆菊人和救死扶伤的瞎子郎中陈先生。陆菊人和陈瞎子行善举、走正道,代表了老一代秦岭人的古道热肠和朴实刚毅的传统美德。另外就是麻县长,他在多方武装势力中保全了自己,有着超凡的政治智慧,可终究是外乡人,始终拉不起自己的武装。于是便一头扎进秦岭的山水飞禽,写出秦岭植物考和动物考两本专著,为秦岭留下了一份宝贵的精神财富。作为一个单纯的知识分子,在那个乱世中有如此作为,既是明智的选择也是无奈之举。

这部小说,我觉得贾平凹是花大力气的。首先是跨度大、时间长。二是对秦岭非常了解。特别是秦岭里的花花草草,可以说了如指掌,让我写的话,我真的叫不出那么多草药的名字。说明贾平凹深爱着秦岭,对它很熟悉,熟悉的就像熟悉自己的父母一样。虽然作者没有参与进去,我从马县长看到了作者的影子,与其说是马县长写的《秦岭草木志》,还不如说是贾平凹写的。

合上书,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那些人,那些事,一直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就像书中所说,秦岭是一座伟大的山,不管人,还是事,若干年后就变成一堆尘土。但秦岭还是那个秦岭,依旧郁郁葱葱,不增不减,这是它的伟大之处,它是一座神山,保佑着秦岭人民,也保佑着中国,让其继续繁荣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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