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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立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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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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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时间太快了,快得不敢让人相信,有些人仿佛前几天刚刚认识,却已经一起走过了几百天,亦如老柳大哥。我认识老柳大约19个月了,就如他在《东营微文化》发的他的处女作《丙申中秋有感》文末的留言所说:......今回想往事,犹如昨日,日光荏苒,宁不唏嘘?

老柳大哥初入东微一群的时候,群里不过50人,喜欢诗词的朋友多,老柳大哥的到来,带动的大家对诗词的喜欢更是空前高涨。大家经常做同题诗、看图作诗,并且组合发表了好几篇,比如《渔舟唱晚》、《致敬长征》等。

我不懂诗词,却尤其佩服如老柳那样出口成章的人。并且老柳记性特别好,他虽然学历不高,可饱读诗书。我把上学的时候背过的那些古诗词都交还给了老师,而老柳之前背过的诗词都脱口而出,就这一点我就佩服到五体投地,更别说他在东微文末那2000多条留言中,分分钟做的诗了。

老柳为人热情,我估计他自己都不记得,给多少人修改过文了吧。他还喜欢做好事不留名,给人修了文还不让人对外说。怎奈我一双火眼金睛,总能发现其中“蹊跷”。文笔弱的文友写诗向来我是不支持的,可总是有朋友挑战我的“底线”。那次一个朋友发我一首“诗”,虽然有真情实感在里面,但那真的不叫诗,散文分行都不够简练。我建议她写成散文。几天后她把修后的诗又发我,读罢,拍手叫好,旧貌换新颜,感人至深,文笔与她的判若两人,十有八九出自老柳之手。推送后,她一遍遍发群里,感谢大家的转发阅读和留言,可是只字不提感谢老柳。我有些郁闷,故意说:你这文得到老师的指点了吧。我的意思就是让她公开感谢老柳,因为我感觉这是最起码的礼貌,毕竟字里行间只剩下了她的立意而已。就这样老柳默默地给大家修改也不知道多少篇了。

大约是在去年的五月份之前,一直都是我自己在编辑校对。文多事多,另加当时大家的文,错误比现在多很多,虽然我能力范围做了一些修正,但推送出的作品,错误还是比较多。记得一天老柳对我说,错误太多了,光你自己顾不过来,你编辑好了发我校对吧。就这样开始了他每天的校对工作。无数次我做出的预览晚了,他和我校对到深夜,他对待文字很严谨,总是让我修改后再发他看看。两人隔屏做着一件事情,目的只为东微更靓丽。直到几位美女编辑的加入,老柳的工作才得以减轻。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老柳对文,有太多相同的喜好,比如:我们都不喜欢无病呻吟的文,不管写得多优美;我们都不喜欢词藻堆积的文,不管写得多华丽;我们都不喜欢假大空的文,不管布局多合理、技巧多多......

在老柳的眼里,文友没有身份标签,他不会因为你是领导就特意专门点赞你的朋友圈,也不会因为是领导的文才转发朋友圈,更不会因为领导的文才留言。他讨厌那种阿谀奉承,卑躬屈膝,刻意巴结迎合。我也是。我们欣赏的是文友的才华和为人,其他与我们无关。
与老柳的第一次见面是在2017年团拜会上,他带着高大帅气的杨俊峰和温文尔雅的霍光峰一起到的。老柳在两个洋气的年轻人中间显得那个土吆,一开口标准的邹平话更土。没记得和老柳大哥握手,但记得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大哥你咋这么土呀!老柳大哥呲着牙笑,说俺是农民。

去年夏天,在赴潍坊游的路上,老柳朗诵了,因我的误解踢他出群,而写的诗歌。现在我只记住了几个词:凌空一脚,潸然泪下,酒窝美女。“酒窝美女”的代号就是从这诗里流传出来的,不过他写了两个酒窝,切,老眼昏花,明明一个嘛。

仔细想来与老柳认识的近六百天可谓“朝夕相伴”。每天早上6点发文,几分钟后他的留言就出现了,偶尔留言晚了,我就纳闷。这让我明白了,有一种习惯真能成自然,一种自然的等候,只为那三言两语,就如收到了一份平安的捷报,会让我心觉安然。若是他到中午还没留言,在群里没动静,朋友圈也没更新,那我就有点慌张了。慌张归慌张,我却不私聊打扰他。等,死等是我惯用手段。直到有了他的消息,我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20169月份不知道几号,那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那天老柳走进了东微,也走进了我的生活。因文字结缘,因文字每天相伴,最美的遇见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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