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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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隅的山谷是整座山的幌子,
我的回声只惊落了密林的鸟鸣,
这一嘟噜金色的鸟鸣,像串串玉雕的露珠
只有枯叶捡拾。
黑色的野花还有无香味,只有
蜜蜂和蝴蝶知道。
我只知道我还是我,
一个衣衫褴褛,用汗水浸湿山月的我,
一个在泥土里播种春天,
收割满畦蝴蝶和墨色蜻蜓的我,
稻草人曲高和寡高擎的手臂,
只有麻雀知晓,
那熟悉的啁啾声却像飘远的云烟。
厌烦耳畔萦绕的声音,
牵挂山高路远的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