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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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塘古街
老桥敬仰了河流一生
断流一侧,鹅卵石渴死
被拣入水泥筑成新房屋基石
只有红杉坚韧挺立
驶进石塘之前,我已想到
惨陋、坍塌、被遗忘的辉煌
失修后的破败。黄蜡石蹲在老巷
寂寞了一生也没等来
要等的人。墙皮长满锈迹
大院上了一把丢失钥匙的锁
拐角的铁匠铺,只剩几柄
粗糙的农器,或留有一堆炉灰
替历史证明些什么
纸栈旧址和豫则巷分设主街两端
向左手和右手,拱卫着
目送人们来了又走
直到现在,老街都不肯老去
像我固执的父亲
2020 08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