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麦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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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给西红柿剥皮,他说他在一个
比城市还大的寒温带上看到了
那个蔚蓝的抑郁质
沉寂的粘液质
你不觉得他们不是偶尔才不是
在各自的虚空延绵吗?
或者说他们当中有什么事
是另一边所不能回应的吗?
天啊,让我好好想想
你们一起凝望相同的时空产生的差异
而那里根本就没有一道
各自承受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