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闪烁都是认真的

这些闪烁都是认真的

这些没被写过的黄道吉日也都是认真的

除了形而上的预言，我什么都能看到——

明亮的白桦林任何不规则的过去

黄道面抽象的大圆圈在我心中倾斜的投影……

以及凝胶状的所有可见的分明

在光年弯曲的地方形容是我观察的物像

最好是被我观察的对象——

明亮的山区任何一片阶梯状的抬升

或者非凡的隆起都能对枯萎负责

都能对未来的零落负责

在看似一个人其实就我一个人行走的列车上

多重的转瞬即逝    就是青山之后

雪白的开始    就是永劫回归

我肯定是在冥冥之中    或者什么地方

祈求过北方的山村——以北的边缘——

以北的边缘以北

给我一个像寂静一样的出生

像冬天一样的活着

这些闪烁看起来都像是认真的

从我从来没看过那么好看的地方掠过

从天黑之前的馈赠掠过

一个和我一样的陌生人从一个站点上车

又从另一个站点下车

这样的感知不知还要迷恋多久

末班车里疲惫而响亮的光影

是我那天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