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着棉衣的春天里想象故乡
它有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就足够了
无需再去解释那一小块窗外的蓝光
如何在隔壁
或者不确定的楼层里传来
自来水哗哗流向水池中间的清晨中
伸向没人知道的地方
为了避免重复使用第一种形象
A字形的楼顶把自己描绘成
不改变归乡的进程
当有人草率离开这里或者走投无路的时候
他知道如何去想象故乡
又是一个比早春还早的下午
我在头脑中复制一个它们不说话就能进入我心中的模型——
没有声音的无声无息不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没有人的阒无一人也不是一个人也没有
从屋顶上面是天空的窗前向外看
地上的冰雪已经融化
但它还没有消失在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