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麦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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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世界的形式
那个摆脱混乱的抽象性
很早就被我视为改变自己的虚像
我一直在努力把我感觉到的
传递给它 并且在大脑的细胞里
留下彼此的痕迹
许多年以后——我的认识论——
只需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我会记起走路的姿势
我会重新判断
河畔的夕阳和自己哼唱的牧歌……
我的经历越多
留给我的喜悦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