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麦浪
网站用户
我的视野飞快掠过窗外
几年前,或者更远的天际线
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包含着各种无限的可能
比如:绝对地坚信和不确定的改变
感官都会因为距离而疏远
甚至被外在的法则搁置一边
但这不是我的本性,我一个人不能思念“我的思念”
或者说那样的心理活动都不是
语言所能进行的,但我那张脸的渴望
依旧停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