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欢聚和分散的感觉都有可能是我最初的思想

在我感觉的表面或者深处

我不确定空气散发

有没有顺着脑皮质的方向

震动一下

我也不确定它们能不能顺利到达我们的心中所想

因为那个宁愿相信自己感觉的叙述者真的不是我

按理来说应当叫它意识、观念

或者不正常的思想面具

而你就是这样写出来的秋天——

不纠结如何分享树皮粗糙的凸起

以及长不起来的植被和苔藓上散落的果壳

把你和它形而上的顶叶搅和在一起

不是我真实的想法——

它的小原块

没法像你一样到这边来

做你自己不是一团乱麻的感觉

必须先这样表达出来——

反省的事以后再说

按照你们的习惯

它已经完成了不正常的情感教育

而你耗尽一生也只是为思维做准备

如果你现在不是自然的

这是有人为了改造你而付出的代价

它们把你分到最微弱的认识那边

我们的野心是看不到的

但请你相信总有一天世界是整体的

丢三落四是我们自己的事

为了让平整的草地上那几片失落的叶子顺利通过我们心灵的观看

为了正确地说出哪些感觉是不通过它的心中所想

你用你雄性的声音的眼睛——逐渐的蜕变

去感觉它

其余那些千万个秋天的小原块我去对付

尽管现在看不到一两片落叶

或者看见了，但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