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冬天的干树叶

看一看琥珀色的干树叶

看一看泛北极的弱光圈

在一条深邃的竖轴线上——

时间被转换成冻土枯叶和积雪

在一条广袤的横轴线上——

空间被转换成白雪绵延的群山和旷野

谁都不爱听抽象的心灵深处在何方

因为没有人到达过那里

你让那里漂浮着蓝光

或者类似鬼火一样神秘的东西

他们怎么可能信以为真呢

大脑皮层的枕叶后端

琥珀色的干树叶

和一小块冰冷的阳光灿烂

以及那些肉眼可见的和触手可得的东西

都知道我是一个远离人群的人

林间空地上的积雪

不是被这棵树遮挡住就是被那棵树遮挡住

往哪里绵延都不清楚

更别说它们洁白的背影消失在远方了

除非这里是另一个世界的尽头

另一个我以同样的方式

一次一次地朝这边举目眺望

一开始我想让对称的白天消失

或者这边的举目眺望安慰我

但我现在不得不考虑另一个

远离人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