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晚间的散步安慰我
不一定是晚间的散步安慰我
有时候是和诗歌没有太大关系的四处闲逛
或者像四处闲逛那样纯真的孤独
松鸦一下子吵醒了泰加林
吵醒了泰加林的冰凌花……
用冬天的阳光去触碰一片清脆的雪粒
群星的色彩就在小镇的边缘
就在白雪皑皑的旷野上
甚至在我内心
都有一种我知道你不知道的充实
背景几乎还是童年我想对你说的那样安静——
若干年后 我可能会把我看到的景色叫快乐
我这样说是为了愈合
是为了喜欢在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厉害的时候
创造出一种比任何复杂的文字都更加复杂的情感
一想到我会从这里离开
或者从宗教词语的深处看到亮光
我最喜欢的东西
在我侧耳倾听的时候和我说话
我是在四处游荡的时候
为了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时
才跑到乱码七糟的快感的边缘的
在神秘的弱光圈里
人的一生就像是来自另一个未知的星球
那种特别想回去的感觉
就像是冬日的斜阳静静地穿过未分解的树叶
就像是远处的乡烟在将要看不见的地方
就像我不知道从未描写过的寂静是什么样子
才会有的那种孤独和深深的孤独
但不是困扰
就因为我身体里的现实太虚弱
那些树梢在我忧伤的时候看起来更加纯真
蔚蓝的中央凹
那些短暂的可见光
什么都没做就实现了童年的梦想
或者什么都没实现
它的热量有时停留在中午的小山坳里
有时是一片冰冷的落日
三种视锥细胞已经听到我和没人说话的声音
混合色的深蓝掠过中央凹的影子是模糊的
这就是今天下午的白雪皑皑
白线一样的白雪皑皑
现在没有从松树林里拾到的松枝
也没有火柴
但我可以想象它们在厚厚的雪地上碰发出燃烧的声音——
我所拥有的缓解
一直和小雪坑里的燃烧在一起
一直和熄灭的热量在小雪坑的周围盘旋在一起
我从未见过我有这么多喜欢它们的感受
不仅仅是树枝很特别……
它能让心中有苦难和逼迫的人
时不时地把头扬起来
再低下去
好像这个时候只有它们愿意对我说话
知道我如何过每天的生活
有时候我感觉不到我跟自己说话
那个在汉字看来像是童年的梦想
但在童年看来它就是我和没人说话
那个在我失神的时候就说我要走出灵魂的自我
或许就这样被我实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