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边陲的落叶当做是解放自己的工具
我的世界是由这里写一点那里写一点的自由并列组成的
当我知道一些事儿 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在这之前的一切都是很久以前
每一个这样的孩子都有一个不能改变的存在
除非它不是这样的孩子
林场的小院里劈好的柴和堆上
惜日的阳光早已换成了明亮的记忆
我用书写的形式代替它 但我仍然感觉到
我的长发并未离开
他在那个条夹泥的小房里 透过劣质的木板栅栏直楞楞地看着我
就好像他的对面才是我
留给他的空气
我否定他的存在,但他还是存在
就像我曾经遇到过什么,它还是什么
为了逃脱后果严重的不连贯
为了延长尚未实现的情感流露
或者反对支离破碎的积累
我狠狠地写一下我走到灌木丛里的样子——
零落的末端透着北方的一抹斜阳
就像很早就给我留好的地方
湿润的眼睛总是被我擦干
我的长大以及精神的其它方面
又回到我对面的空气里
开始向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