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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麦浪
网站用户
我不能直接看见那些情感
之前就有那种渴望
否则我不会不顾及韵律学的优雅
执拗地走进这里
众多低山丘岭和盆地之间
一块平坦的让人想去拥抱的草甸子
和母亲是什么关系
我和我的诗歌都说不清楚
但如果想哭 就哭着这下面的母亲吧
因为那对乳房和那根扯断的脐带
即使在荒芜 也和我有关
在我中枢神经歇斯底里地痉挛的那阵子
我不知道那种瞬间的寄托
母亲是怎么交到我手里的 或者究竟是
发生在几维空间
它就像天空淡蓝或者深蓝的微露
一直在那等我
于是我不知不觉地安静下来
用一只写诗的手和另一只不写诗的手
捂着冻痛了的脸颊和鼻尖
又是一片光明的偏远从什么地方获悉
以什么为载体 去解释什么
我好像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