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安放在春天里的事物或者绕不过去的自我描述

已经有了很早以前就与温煦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而且我把它分完了

如果你认为这没什么可怀疑的

那就向前延伸吧

你只要在流水转弯的地方

说你以为流水转弯就行的那个节奏就行

说热乎乎的沟塘里残冰还在一定程度上

突闪着光滑就行   它的光滑是不是

有极不情愿的时间把太长的话

说给清晰的视野听  

说给中间空着的天空听

那是它的事

现在由你们几个来做这件事：你们去叫他或她

说白墙和红瓦中间的麦田

说春天的柳蒿芽

都有一个叫窗子或烟筒的地方

让听见的人做出这样选择——

不他的意思是说

羊才是牵挂

总有一些印象深刻的人或场景

在我脑海中回来过

一个个独特的心坎上   蹒跚的香味

从寂静的衣服里散发出来

另一些无法解释的梦

被无意识归纳成名字相同的那些期盼

分别飘向窗外律动的早期空气——

兜着心灵的深渊

剩下那些恍惚的情景

从玉米秸到干树叶

都可以不知不觉地和我联系

也都可以不知不觉地不和我联系

每次诉说踯躅不定或不知所措的人

都是我

而你们几个并非是第一个被我排除在外的人

假如你们愿意的话

也可以把我深厚的对应物

或者隐匿的线索

换成名字相同的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