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让我在昨天的词语里流浪

当我说那不是我的时候

这就是说它和我不在那里的处境是相同的

当然不能一直这样

我得绕过想象的无暇和我已经长大的描述往前走

你看那就是我以前——

一个不比我好但也不比我差的地方

但我愿意把它当做别的东西来述说

因为你知道它多么光滑易逝

艺术说我在这里

这就是说我不在那里

我为此而着迷

时而去触摸这里走遍天下的山高路远

时而闻一闻那里的一路花香

艺术说不管怎样

对于需要表明的东西

不从描述的本质上支持它们

恐怕是不行的

尽管昨天的词语陷入困境

艺术说一个人头顶着太阳

或者穿过蓝天里的空气

往往能做出和自己的经历平等的决定

甚至为回家去酝酿一个计划

哪怕那个计划为了别的事情暂时放弃

或者一觉醒来踩空了

仍然在所不惜

艺术说既然是这样

就应该把它们揉合在一起

虽然尚不明确它到底是什么

但我相信那就是它们的遭遇一切——

对就是遭遇一切——

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遭遇一切

艺术说我的秘密是从

我的眼睛、眉蹙和额头泄露出去的

如果躺在草地上

那个晃动着的手臂和去尽谎言的十指所包含的动作

如同垂直的天边堆积着让天气越来越好的云朵

掠过辽阔的山体抬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