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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麦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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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叫做在意识的荒原里游荡
欠缺就是一个人的包袱
事已至此
我愿把写什么都不行当做开头的困境
比如我写完昨天改变了我们
在回去一看
除了一堆象形的残骸
什么都不是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和我无关的梦
我遇见我都不存在
我是这样描述的:
主体的似有似无和我的一忍再忍
就是一个言辞丰富的支配和有意为之的外壳
变形和消失在里面不分昼夜地接近又分离
然后我就突然停下了
停在一个谁都可以待在这里的地方
连贯是不可能了
既然游荡就得做来来去去的事
我喜欢这样很久了——很久到我不确定开始的时候——
一种至为纯粹的偶然性经历
假如不必苛求
它们有可能就是我为上面的消解寻找替代的契机
于是那个替代的叙述如下:
风把一个孤独者反复出现的阳光明媚
吹来吹去吹来吹去
后面这个吹来吹去是代表我强调的
和其它事物相比这里就是太寂静了
就像别人的身体在努力往前倾斜也观察不到我似的
一个词语的过去轮番出现我怎么办——
这样的事就不说了
生在这里并在这里度过整整一生的事
也不说了
你想的没错
把流水当做结尾的事是我干的
但也有纯粹的因素
流水多好啊
你可以随时强调你最爱强调的气泡
伴随你的中间环节——内心的象征
它和长方形的人越扯越薄的非理性
不完全一样
除非你把它改造成殊途同归的
另一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