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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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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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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汉平原

【生来彷徨】 | 068 江汉平原

【时间】2023年5月8日

江汉平原,历朝历代兵家必争之地。荆楚大地,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地理原因,自秦岭入襄阳,一片开扩。自古多有经史记录,江汉平原物产丰盛,“人人都说天堂美,怎比我江汉鱼米乡”,这里却也不用多作赘述,毕竟所学非专,只是在这块土地上工作,才浮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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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这宽广的江汉平原,给人的感觉却是与老家不一样的,老家那边丘陵地带,到处都是小山包与沟壑,走到哪里都有标志物一般,而这里,每条路都仿佛走不到头一般广旷,没有什么高的建筑物作参照。同相距两百公里的老家一样,都是沿线田地里庄稼,不过都还没有到成熟的季节,小麦与青菜都是一个颜色,全是翠绿一片,还没有到成熟的季节,偶尔见些田地做的大棚,估计都是种植卖菜的营生。

沿路经过的小镇,跟老家那边也差不多,二三层的民房,大多数大门紧闭,人烟稀少,毕竟时代不同,现在都是以“打工经济”为主,留守在家的主要是老人、妇女与孩子。

“万里长江,险在荆江”,荆州大堤沿江而筑,下高速十几公里的路程,沿线都种植着成排的大白杨及护坡林的水杉树,也是长江沿线特有的、靓丽的风景线,大堤整体高程比内陆城市高出好几米,据说百年一遇洪水到来时,江水水面比城市都高出很多,才有这危险的“地上河流”一说。

跟附近的人聊天也得知,九八年大洪水,上游一处大堤主动挖开泄洪,淹了一个县的位置,将长江洪峰泄洪,作出过牺牲的城市,让人敬仰!城市这边,也开劈人工运河,“引江入汉”,将长江水引入汉江,解决南水北调汉江一带用水,又在府河武汉段进入长江,超级大的惠民工程。

沿江大部分田地,一些田地都作了大棚,种植蔬菜,毕竟蔬菜产业比粮食产值高,这边农村还是比我们老家丘陵地带农村富有些,平原沙性土适合各类农作物生长,农田里沿线也有些小麦,正值成长期了。

沿线菜农将整包的“肥料”堆积在子堤上,一座座的“肥堆”也很壮观,很远的距离都会闻到这种“恶臭”味,只是从农村出来的我们,不是那么讨厌这难闻的味道,反面倒显得很是亲切。我们小时候跟随老娘种田,没有这种肥料,只有牛棚里的粪便堆积的“农肥”,那时候买不起“化肥”,依稀还记得小时候在牛棚里掏牛粪、猪粪,用板车拉到田地里打散,当肥料撤播的情景。

沿线大棚里结的黄瓜、豆角、黄豆、花菜、茄子等等,也是让人仿佛又回到小时候的故乡,都是小时候在家看到老娘种过的,也曾经总是趁老娘不注意,偷偷的到菜园子去摘吃黄瓜与西红柿。

2

自上月底进入这广袤无垠的荆楚大地,心底始终在感概,时代变迁,曾经富饶辽阔的平原大地,似乎也显得有些萧条。

由于临时借调过来,项目部没有留存相应的生活物品,借了同事的车,往附近的小镇上去买生活用品,一个笔记本,一幅碗筷,洗漱用品,及两双鞋垫,居然跑了四五个超市都没买买齐,一直到前面七公里外的太湖镇才买全生活用品,几个乡镇都不见什么人影,估计绝大部分劳动力还是外出务工的。

过来一周多时间,感觉这边的天气也是反复无常,连续下几天雨,气温降到十度以下,关键是如果突然来阵“及时雨”,江边的湿风吹的却是异常冰冷,连个躲雨的位置都没有。待到太阳出来,又热的无处躲藏,湿气太重,象蒸笼般蒸烤,好在办公室、宿舍有空调,才能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来到这个地方,正好是江水东流的位置,一时也会迎着江水,有那种“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豪迈,也有那种平原地带,不知道风从哪个方向吹过来的错觉,也有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很有当年孔明借东风的成就感慨。

对于参与这荆州第二座长江大桥,还是世界级公铁两用长江大桥的建造,感觉很是幸运与自豪的,也是希望在四五年后,一望无垠的江汉大地,将建造竖起二百多米高的桥墩,悬索、斜拉的钢梁一跨过江,沿线建成新的城市,到时候又是万家灯火通明,人们生活富足!

3

五一回家,孩子们也如愿的都在家休息了片刻,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天半时间。

不出意外的,跟女儿长聊了一次,止不住的哭泣,就因为四月调考一次没有考好,几乎让她崩溃,回家大哭,她始终认为我们给了她很高的要求,始终认为必须过一本线,她也很努力的朝这个方向努力,就是怎么学也很难达到这个目标。

而成绩下降的起因,却是关系最要好的同桌,近期对她影响很大。同桌每天晚上打电话到很晚,也没有洗澡,影响到大家,同学们都向女儿投诉,要她去劝说同桌,结果导致她俩吵架,闹的情绪很不好,晚上也没有睡好,成绩一落千丈,和妻子两人在家劝说了半天时间。

原计划这些日记,等她们高考过后上大学前给她们看的,征求了妻子的意见,当她哭泣时忍不住就分享给她看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劝解,只有提前将这厚厚的心愿提前拿出来,以免孩子承受不了这沉重的负担,也不知道我们这种方式的劝解,能否达到减压的作用。

似乎也有些效果,因为单独给她写了个专题,《女儿》这个话题放在她身上,很是合适,自小到大的努力,自律、自强,倔强的性格,让她承受了很多,背负了沉重的压力,也不知道高考前一个月的时候,让她泄压这个行为正不正确,还是给她看了那篇日记。

在家呆了一天半的时间,还是很放松的玩了一天半,她最喜欢的韩星与韩剧,看了个够,儿子也像个做哥哥的样,给她买了奶茶与下周带到学校去的零食,她们兄妹之间的情谊,好像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好,也总在要求她们互相学习、互相帮衬,她们倒是最亲近的血缘至亲,长大后互相依靠的。

趁着五一节假日,带着孩子们,也约了姐夫与可可一起,到处面吃了个大餐,这热的天吃火锅,也是她们的最爱。

我们也买了四五斤小龙虾,在家刷洗了两遍,妻子第一次在家做蒸虾,蘸着酱料,也很是享受啊,菜场卖的小龙虾,很是新鲜,才十二元一斤,只是碰着过节才涨了两元每斤,比在外面餐馆或夜市吃小龙虾,却是便宜了很多,吃的也开心,都可以用吃饱了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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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思维还是在取巧上面,前面一个多月的时间内,背记了那本3500单词,似乎有了些效果,一下子奔进班级前六名,但总体分数不高,只有450+分,离我们希望的公办本科有些距离。这几天,又是天天跟妈妈在家商量着,买网上的押题卷。

妻子同女儿商量押题卷的事,她倒是不屑一顾,因为老师布置的作业根本就写不完,她们老师也很尽责的不断给她们找了各类资料,包括其他地区的联考试卷,她们一门没拉的全部考了一遍,对于押题卷,她也只是说叫儿子那套资料给她复印就行,一点儿也没在意那些外部资料。

似乎五一回家,对女儿的劝导有些作用,她的状态又回复到以前的水平,毕竟她的基础知识很是扎实!智学网上导出了她们参加“武汉四调”的考试成绩,528.5分的成绩离她的正常水平,也差不多了,也与一本线相差无几,更为奇葩的是她的地理成绩,第一次出现赋负分的情况,78分的成绩,赋成了77分,大家考的都好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高考前最后一个月,不停的考试,每天都在考。

今天,又是个星期天,妻子又忙活了一整个上午,给她买了她最喜欢的小龙虾,当然我们家都是重口味的麻辣小龙虾,还有她喜欢的烧鸡,迎着久违了一个多星期的太阳,大中午赶着送到学校去给她加餐。

而家门口那两棵桔子树,现在倒是长势喜人,左边一棵开花早些,枝头已经挂上了小果实了。而右边这棵,由于年前街道市政重修了花坛,将旧花坛的墙身拆了,一直未砌好,将这棵树干怙了几个月的时间,幸好近段时间雨水充足,跟上了季节,也浇了不少水,五一才开花、结果,一片生机、一片旺盛,让我们充满希望与期待,喻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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