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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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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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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侠世界

每个人小时候,都有过武侠梦!

我小时候,看过很多武侠电影,武侠小说。我一个人,经常偷偷在没人的位子,屋后村子后面的树林里,尝试着耍几下,毫无成效,就都不了了之了。

小时候的电影里面,什么武当、少林、青城、峨眉,一拳一脚,一招一式,打的呼呼响,不知道有多吸引人,村子里的大人、小孩,都会时不时的耍上一耍。

一村子人,围在一台黑白电视机前,看霍元甲、陈真,打斗的多么精彩,每晚连播,聚精会神、精精有味,最遗憾的就是时不时停电断了几集!

上了高中,周末还经常跟同学们,偷偷跑去录像厅,看武侠电影。

金庸先生的小说看的最多,“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还有古龙的小说,萧十一郎、三少爷的剑,陆小风,楚留香,浣花洗剑录,剑出如龙,例无虚发,以无招胜有招!

梁羽生的塞外奇侠传等等的作品都喜爱看!

到现在,李连杰、成龙、吴京、甄子丹等等的打斗电影,无论古装的还是现代的,都还是热爱的不得了。

看的第一本武侠小说,应该在念初一时开始看的。那时候,看小说已经成风了。当时不知道是谁在教室里私下传着看,传到我手里时,前后都无封面,甚至前后都差了很多页,书中间也时不时差几页,可能是哪个家伙上厕时撕了用了,连书名都不知道是什么。

老师是不允许学生看小说的,特别是武侠小说。因为那个年代放学后,除了打闹,没有任何其他娱乐活动。

多年以后,看了电影,才知道我看的第一部武侠小说,就是经典的《依天屠龙记》,正是那段张无忌掉落悬崖,在山洞中救了老白猿,取出九阳真经那段,学了绝世武功,再出江湖,携手侠女,快意恩仇,好不精彩,躲在被窝里,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

再后来,有名无名的小说看了无数本,对整个武侠门派,拳脚刀剑,内功外功,行侠仗义,救死扶伤,锄奸除恶,救国救民,无不心向神往!

记得有一次,看小说或练武忘了形,心血来潮,在屋子侧边,一个飞身,想来个飞踢。身子往前冲起来,己经腾空,脚往前踢。突然哥哥从院子门口走出来,吓的我一慌神,忘记了收腿,整个身子横着摔了下来,痛的嗞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把哥哥都整的莫名其妙,哈哈大笑。

我有很大的独处空间,屋子后面一大片树林,平时也没什么人来,那整个空间都是我的场地,放学后不做农活时的大部分时光,就在树林里玩耍,而且树林里到处都是我扒出的空隙,不像现在,屋后树林,人都钻不进去的。

我还真琢磨出过一些技俩,电影中刀剑类的兵器,我们小时候就做过。

用雨伞骨架,扁平的那个钢条,前端磨尖,就是剑尖与剑身了,中后端用牙膏的嘴部那个厚铝口,锤扁压紧,就是个护手,后端用细绳在剑柄处缠绕几层,就是剑柄,再找个红绳系在尾端,严然,一把宝剑就诞生了,这就是我们玩的最多的剑类兵器,几乎人手一把。这种剑,其实也有杀伤力的,有人试过,扎人后背,能穿透厚厚的棉衣。

还有用折断的钢锯条,磨成刀的形状,除了玩耍,还可以切瓜果当水果刀用!

我还玩过一根铁棍。不知道从哪找了根钢筋,约40至50公分长,好像16的直径,粗细正合适。那根铁棍,我把玩了应该有一两年,村子里的人都见我玩过,就象现代乐队里的鼓手手中的手棒,在手上玩的飞转,往天空丢十几米高,掉下来轻轻松松的接住,对着十几米远的土墙,甩过去能插到墙上!把个钢筋棒玩的油光发亮,后来由于上学,就不知道丢哪去了。

我还练过飞刀。在村子里,不知道哪个老屋里,翻出来把小铁刀,七八公分长,厚厚的背,很难看的把小刀。加上用雨伞骨架做的各种飞刀,就在屋后树林里对着树练习。

那时候,电视剧小李飞刀,例无虚发,不知道迷倒多少像我这种小孩。我就研究飞刀空中转的圈数与轨迹,还真能射中树干。慢慢的,从树边往后退,差不多接近十几米的位置,飞刀在空中转三至四圈,还能射中树干。

多年以后,在姨妈家演示给表弟看,惊的他下巴都快掉下来,而且用的还是他的文具刀。把门关好,隔好远射门,把把射中!

小时候,跟村子里的伯伯们,去种西瓜的山上守夜,防人家偷瓜,我就偷偷带着我的飞刀去守夜。带着小刀,胆子都大多了,走夜路都不怕!

还守过家里的老鼠,但都没射中过,老鼠太精明了,没等到瞄准丢刀,它就跑的没影了。

其实还是有机会的,隔壁云华的外公,一名四川来的老郎中,除了会釆草药治病,还真会功夫!

在前面的记事中,就提到过,在给我大哥治病时,就见过他教三叔和云华练武。老外公回四川后,隔壁三叔经常拿根棍子,在屋子后面练习,把根棍子舞的团团转、呼呼声!还有云华,他外公教他翻跟头,一连翻好多个,还有扎马步等基本功,把村子里一众小孩羡慕死。可惜,老外公没呆多久就回四川了!

高中时期,各类小说层出不穷,我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党也是大有人在。记得有一回,一位同学,午睡时所有同学都喊不醒,班主任来了都喊不醒,最后校医来了看了会还是没用。就在大家束手无策,准备喊救护车送医院时,他突然坐了起来,象没事人一样起来,去教室上课。事后,听同学们说,他在练内功。究竟是深深入定,还是走火入魔,不得而知了!

那个时候,精力充沛,兴致盎然,每当在谈论些武侠小说故事和情节时,通宵达旦的,几个家伙不眠不休,将看过的整本小说,像个说书人样,讲给同学们听!

上大学前,去广东找哥哥,因为哥哥当时在广东做歌手,基本上都是跑夜场,九几年还比较乱。有一次晚上在回宿舍的路上,正好碰上飞车党,两个骑摩托车的人,抢了一个女孩的包包,正好从身边经过,二哥抡起背包就砸过去,吓的抢包的两个家伙,丢下包包三两下就跑了!

终究是丢了梦想,没有练武功的门路,成了小说中,手无寸铁,一介盲流。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我也还是曾经那个我,这也是我曾经的武侠世界、武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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