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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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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3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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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阅读成为幸福的生活方式

读书是有境界和品位的。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称:“有境界则自成高格。”所谓读书之境界,恰如梁实秋先生所言:“人生到了一个境界,读书不是为了应付外界需求,不是为人,是为己,是为了充实自己,使自己成为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使自己的生活充实而有意义。”

读书是最美好的事。“世间数百年旧家无非积德,天下第一件好事还是读书”,相传这是清代嘉庆年间礼部尚书姚文田自题书房的对联。据说,商务印书馆的开创者张元济曾手书过这副对联。更值得提及的是,有人问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你想象中的天堂是什么样?博尔赫斯说,就是图书馆的样子。所以说,读书是最美好的事。

“为什么要读书”“读什么书”“怎么读书”这几个简单的问题,居然古今中外几千年也没有说尽,而且历久弥新。因为“书是全世界的营养品”,“想成为一个有成就的人吗?请你来阅读”,这是英国戏剧大师莎士比亚登上艺术高峰后留下的至理名言,也是他自己人生经验的总结。正由于书是举世之宝,所以有人说:“没有书的家庭,谈不上是高雅、完美的家庭;不读书的人,不配称真正、完美之人。”细细想来,此话不无道理。历史上绝大多数伟人、大学问家都把书籍看作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把读书学习看作生命中最大的爱好。马克思、列宁、毛泽东、孙中山、鲁迅、爱迪生等等,都是如此。

2014年7月25日,《解放日报》刊登了现任国家副主席韩正同志的《静心读书》一文,文中指出:“不读书的城市是没有希望的城市。”李克强同志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记者会上再次提到“全民阅读”,他说:“书籍和阅读可以说是人类文明传承的主要载体。就我个人的经历来说,用闲暇时间来阅读是一种享受,也是拥有一种财富,可以说终身受益。我希望全民阅读能够形成一种氛围,无处不在。”习近平同志早在《之江新语》一书中就有不少谈读书、论学习的内容。

由此可见,关于读书的价值和意义,怎么强调也不为过。有人说,这世上有两样东西是别人抢不走的:一是藏在心中的梦想,二是读进大脑的书。书是智慧的钥匙,是人类认识的载体,有知识的人把所见所闻或所思所想记录下来,便成为书。有价值的书是历史的见证、知识的宝库、智慧的结晶,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精神文明的标志。第十四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常务副主席朱永新先生说得好:“一个人的精神发育史实质上就是一个人的阅读史;一个民族的精神境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民族的阅读水平。”实际上,社会文化和历史就是通过阅读而代代相传、继往开来的。所以,德国作家歌德说:“人不只是靠他生来就拥有一切,而是靠他从学习中所得到的一切来造就自己。”读一本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被称为英国近代化学之父的道尔顿也曾说过:“我所取得的成就和从图书馆里获得的知识是分不开的。”

今天这个时代,读书到底有什么意义?它能给我们带来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不妨引用当代作家、学者,文化部原部长,中国作家协会名誉主席,获得“人民艺术家”国家荣誉称号的王蒙先生的一段话:“读书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风度。我们这个时代之所以出现一些浮躁的风气,很重要的一个方面,是一些人不读书,缺乏应有的风度,缺乏对事物的专注之心。”

许多著名科学家也是阅读爱好者。达尔文“常常几小时地阅读莎士比亚的历史剧”和“拜伦、华尔特·司各特的诗篇”;诺贝尔读过许多名人大家的文学作品;我国数学家华罗庚、苏步青都非常喜爱古典文学。据了解,苏步青一生与诗结缘,曾出版《苏步青诗词钞》《数与诗交融》等著作。在谈到习文对自己一生治学的滋养时,他说:“深厚的文学、历史基础是辅助我登上数学殿堂的翅膀,文学、历史知识帮助我开拓思路,加深对数学的理解。以后几十年,我能吟诗填词,出口成章,很大程度上得力于初中时文理兼治的学习方法。”著名数学家丘成桐院士也说过:“我深受中国古典文学影响,从《诗经》中,看到了比兴方法对于寻找数学方向的重要性;吟诵《楚辞》,激起我对数学的热情。”2009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谷超豪更是被称为“诗人数学家”,他说:“在我的生活里,数学是和诗同样让我喜欢的东西。诗可以用简单的语言表达复杂的内容,用具体的语言表现深刻的感情和志向。数学也是这样,1除以3,可以一直除下去,永远除不完,结果用一个无限循环小数表示出来,给人无穷的想象空间。”可见,读书是人的一种兴趣爱好和精神需求,并不一定为学科和专业所限。《越读者》一书的作者郝明义说得好:“没有越界,不成阅读。”从某种意义上说,“跨界”也是一种很高的境界。

阅读是一个世界性的话题。199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决定,将每年的4月23日定为“世界图书与版权日”,即世界读书日,意在鼓励人们发掘读书的乐趣,并纪念那些为推动人类文明前进而做出不懈努力的先辈。为什么选择4月23日作为世界读书日呢?据说跟西班牙有点关系。这一天,是《堂吉诃德》的作者、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逝世纪念日。听上去像是一个美好的巧合,而鲜为人知的是,“世界读书日”的诞生正是为了纪念这位西班牙文学巨匠。早在1923年,西班牙作家、出版人文森特·克拉维尔提出,为纪念塞万提斯及其伟大作品《堂吉诃德》,在西班牙设立“读书日”。克拉维尔本人是塞万提斯的崇拜者,28岁时他成立的第一家出版社,便以塞万提斯的名字命名。在他看来,“读书日”的设立,是向全世界的伟大作品、作者致敬,同时也希望人们从书籍中获取知识和文化的力量。历时三年,这一提议最终获得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三世的批准。从提议到正式成为西班牙全国性纪念日,历经曲折长达七年。

还有一个根据,就是4月23日是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地区的传统节日,叫作“圣乔治节”。圣乔治节的来历是,当地有一个英雄叫乔治,他从怪兽手中救出了一个美丽的公主。通常“英雄救美女”的民间故事,得救以后,一般公主会嫁给英雄,可这个故事不是这样,没有说公主为了感恩就嫁给英雄了。她怎么感谢的呢?她送给英雄一本书,这就不落俗套了。作为英雄,你光是能杀死怪兽还不够,你还得有文化,有品位。根据这个故事,西班牙这个地区就有了一个节日,到4月23日这一天,姑娘送自己爱的小伙子一本书,小伙子送姑娘一枝玫瑰花。我觉得这非常好——姑娘要求自己的意中人是有文化的,爱读书的。

纵观世界各国,凡是崇尚读书的民族,大多是生命力顽强的民族。全世界读书最多的民族是犹太族,平均每人每年读书64本。作为犹太人聚居地的以色列,它的人文发展指数(将出生时的预期寿命、成人识字率和实际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等衡量人生三大要素的指标合成一个复合指数)居全世界第21位,是中东地区最高的国家。据介绍,以色列书店里各种版本的图书、报刊一应俱全,在街头的报亭里可以买到头天出版的《泰晤士报》《纽约时报》《世界报》等西方国家的大报,在有的书店里还可以买到《毛泽东选集》《邓小平文选》。

在犹太人的家庭里,充满着浓郁的读书和求知的氛围。中国有一个习俗,要让刚满周岁的婴儿抓东西,叫“抓周”,一生的命运与抓到什么紧密相关。如果抓书,预计他将是读书人;抓算盘,预计是个生意人,等等。钱锺书满周岁时抓了一本书,因此取名“锺书”。他的一生果然是与书相伴,成为一名大学者。而犹太人的习俗是,在孩子稍稍懂事的时候,母亲就会翻开《圣经》,涂一点蜂蜜在上面,然后让小孩去舔。这仪式的用意不言而喻——让孩子从小就知道书本是甜的,日后要爱不释手。由于犹太人一直有着重视读书的传统,使得该民族在长期颠沛流离中能够不断地涌现出许多优秀的思想家、科学家和一流的经营者。在近代史的长卷画轴中,马克思(社会科学)、爱因斯坦(自然科学)和弗洛伊德(人类自身心理研究),是改变历史进程的三位大师,被推崇为“犹太三星”。不管在欧美各国还是在以色列,犹太人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口比例都很高。据统计,在20世纪645位诺贝尔奖获奖者中有121位犹太人,比例高达18.5%,获奖人数高居世界各民族之首。

俄罗斯人也是以喜欢读书著称的。1.4亿俄罗斯人的私人藏书就有200亿册,每个家庭平均藏书近300册。因此,俄罗斯获得了世界上“最爱阅读的国家”的美誉。到过俄罗斯的人都能观察到,在公园的长椅上、电车上、大学草坪上、步行街中,无处不见埋头读书的人。在普希金公园,你能看到,许多人口袋里都装着一本书。至于图书馆的阅览室,则是各年龄段俄罗斯人最喜欢的场所,人们常常要为在图书馆阅览室订到一个座位而排队。读书,对于俄罗斯人来说,不仅是获取知识的手段,也是休闲甚至娱乐的方式。近些年来,尽管俄罗斯人的阅读率也有所下降,其罪魁祸首是电视和网络。但这一情况引起俄政府的高度重视,并将其视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为此,俄政府制定《民族阅读大纲》,并采取一系列措施,“培养读者兴趣,鼓励年轻人读书”,让“读书重新成为一种时尚”。

2008年3月,《环球时报》报道了《法国倾力打造阅读大国》的情景:在法国,常常在公共汽车上看到有人捧着一本厚厚的小说在津津有味地读着,有白发苍苍的老人、背着书包上学的青少年,也不乏匆匆赶去上班的上班族。的确,法国人读书有股“挤劲儿”。怀揣一书,随时阅读,有空就读。无论在咖啡馆,还是在地铁里、公园中、马路边、公车上,到处都能看到人们读书的身影。多少年来,法国始终保持着读书大国的地位。统计表明,法国人每年人均读书12本,多的有25本以上。即使在经济困难时期,法国人宁可砍掉其他消费,也不轻易减少买书的开支。

与法国一样,在德国的地铁上,无论男女老少,无论坐着站着,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本书来读。调查显示:56%的德国人在他们的业余时间喜欢或非常喜欢读书;平均49%的妇女和36%的男士每年至少买过3本书;仅汉堡市中心图书馆一年就有近1100万册图书被读者借阅,光顾中心图书馆的人一年有458万;全世界最大的图书展每年在德国的莱比锡和法兰克福两个城市举办。这些数据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德国人是喜欢阅读的。

在印度的飞机和火车上,也经常可以看到乘客捧着书在认真阅读。印度各地都有许多书店和书摊,在每一个市场里,即使是一个很小的市场里,也有一两家书店。据印度一位社会学家的一项调查显示(2008年),印度人一般一年要读3至5本书,而且多是小说,从印度人爱读书以及能静下来读小说这一点来看,印度人心态普遍比较沉静,不浮躁,生活得很从容。在澳大利亚,“天天都是读书日”。澳大利亚人无论搞活动还是外出,背囊里都装有书。只要稍加留意,你就会发现,马路边、草坪上、海滩旁、商店里、候机厅内,常见人捧书阅读的场景。有些书迷甚至一上车船,就习惯性地掏出一本书,然后心无旁骛地看起来。即使站立者,也照样抓住栏杆或吊环,在摇摇晃晃中享受阅读。

日本的国土面积不足38万平方千米,比我国的四川省还小一点,人口有一亿两千万。但是,日本每年出版新书的总码洋在两千亿人民币左右。日本的书店很多,仅东京就有七千多家。尽管日本的书店都不是很大,但书的种类非常齐全,内容非常丰富,什么书都有。日本人的读书热情在全世界来看,都是很高的。

美国权威调查机构从1995年开始进行全国范围的调查,要求人们说出自己业余时间最喜欢的3项活动。结果2005年阅读以35%排在首位;看电视以21%排在次席;与家人和孩子玩以20%居第三。2005年阅读上升势头最猛,上涨了11个百分点。美国人为什么掀起这样的阅读热?据观察分析,这和美国人强烈的危机感有关。在美国人看来,不读书已经没有出路。

同一些国家相比,我国现在的每年人均阅读量还比较少。应该说,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崇尚、热爱读书的民族。《论语》十六章,第一章就是《学而》,而《学而》的第一句话就是:“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孔子的一生既是教育的一生,也是学习的一生、读书的一生。“韦编三绝”(韦是皮带子,竹简、木牍用皮带子拴起来,才不至于乱。这种书是用绳子编起来的,所以叫作编。读得多了,把皮带都翻断了三次,是形容他老人家非常用功,对一部书反复阅读,熟读精读的意思),“发愤忘食,乐以忘忧”,是孔子勤奋读书的写照。孔子开创了儒家学派,而“儒”的最广的所指,就是“读书人”。读书人在中国传统社会受到高度尊敬,是中华文明崇尚读书的表现,也是中华文化的突出特色。

读书是有境界和品位的。可从以下四个方面去理解:

首先,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读书有三境界:一为“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晏殊《鹊踏枝》);二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柳永《凤栖梧》);三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辛弃疾《青玉案·元夕》)。其一为登高望远,要有远大目标;二为呕心沥血,要有坚忍不拔之志;三为心旷神怡,得到成功的快乐。读书能达到王国维所说的第三种境界的人并不多。许多人在达到第二境界时,由于不堪忍受身体与心力的“憔悴”而打了退堂鼓。

其次,今人辑毛泽东词句也把读书分为三种境界:一为“此行何处,赣江风雪迷漫处”,二为“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三为“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此“三境”,同王国维相似,但更侧重读书时风云激荡的内心体验。

其三,中国著名翻译家、戏剧评论家童道明先生在文章中提出“读书的三境界”。在他看来,读书可以分为以下三个境界:第一境界是马克思、鲁迅式的读书境界:他们读书不仅为自己,更为天下。马克思读了书写《资本论》,让天下的有革命倾向的人生出实际的革命理想;鲁迅读外国书译外国书,有为中国人“盗天火”的神圣感。这个读书的最高境界只有一代伟人或哲人才能达到。第二境界是杜甫所说的“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最为典型的例子是曹禺1930年进入清华大学后利用三年的时间读遍了清华园图书馆中从古希腊悲剧到奥尼尔的所有世界戏剧的经典名著,之后,也是在清华园图书馆内于1934年写成了《雷雨》。这种天才式的读书境界,一般人也是难以企及的。第三境界就是陶渊明在《五柳先生传》里说的:“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这实在是一种难得的境界——悠然,从容,恬淡,还有自由。这个境界,我们自觉努力之后是可能达到的。重要的是,要“好读书”,“不求甚解”可以理解为不要“死读书”,这样就能“会意”。据说,陶渊明先生不会弹琴,却买了一把无弦琴,高兴的时候就闭上眼睛认真弹上半天,高山流水,小桥人家,窗外的鸡儿鸟儿就是最好的知音。种豆、饮酒、赏菊、看书,实在是人生的大境界。所以陶渊明的不求甚解绝对不是我们今天理解的走马观花,而是和弹奏无弦琴相映生辉的一种人生态度;读书,又不是死读书。把书中的意境真正融会贯通,滋养成自己的东西。

其四,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在《新原人》中有一个著名的“人生境界说”,他把人生的境界分成四种: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在自然境界中的人,其行为是“顺习”的,也就是顺从自然来发挥自己的才能或遵循自己已有的习惯。在功利境界中的人,其行为是“为利”的,做事情都有他们所确切了解的目的。在道德境界中的人,其行为是“行义”的,其行为所及的对象,是利他的,是有益于社会公益的。在天地境界中的人,其行为是“事天”的,他不仅要处理好与社会的关系,还要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我以为,读书也有这样几种境界:一是自然的境界,二是功利的境界,三是生命的境界。

可见,由于书不同,人不同,读书的目的和方式不同,读的结果和成效就有了不同,读书的境界也有雅俗、高低之别。这其中最高的境界,就是把读书作为一种生活方式,而没有功利的目的。

“读书人”是一个美好的身份。何谓“读书人”?历经清朝末年、民国、新中国三个时期的著名法学专家、原国务院参事杨玉清先生在《论读书》一文中说:“以读书混文凭的人,不是读书人;以读书混官做的人,不是读书人;以读书为时髦、为装饰品的人,不是读书人。”只有喜欢读书,并把读书作为一种生活方式的人,才是真正的读书人。著名学者周国平先生说得好:“每个人在一生中会有各种其他的身份,例如学生、教师、作家、工程师、企业家等,但是,如果不同时也是一个读者,这个人就肯定存在着某种缺陷。一个不是读者的学生,不管他考试成绩多么优秀,本质上不是一个优秀人才。一个不是读者的作家,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作为作家的资格。”

事实上,凡是大学问家、大学者无不爱书如命。正如国学大师季羡林在《我和书》一文中所说:“古今中外都有一些爱书如命的人,我愿意加入这一行列。”他本人爱书如命的程度,“就如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据许广平在《鲁迅手迹和藏书经过》一文中回忆:“鲁迅生平酷爱书籍,甚于一切身外之物。”蔡元培年少俊才,博学通经,后来成为中国教育界影响极深的教育家,博得毛泽东高度赞誉,称他为“学界泰斗,人世楷模”。他之所以得到如此崇高的荣誉,是与他“几乎没有一日不读书”分不开的。著名作家、画家叶灵凤不仅爱读书,也爱藏书。他在一篇题为《书痴》的文章中把书比作“友人”和“伴侣”,认为读书是一大乐事,藏书更是一件乐事。著名女作家张海迪更是一边读书、一边写作。她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排满了古今中外文学名著,如《红楼梦》《水浒传》等。在被称为中国的保尔,成为一名作家,享受许许多多的赞誉后,她深有感触地说:“离开了书,我无法生活,书给了我力量。”季羡林先生在晚年时曾说过这样的话:“我一生直到今天,可以说是极少离开过图书馆,就如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经常而必须。”

阅读应该成为一种自觉行为阅读,对一个人的影响、对一个民族的影响是巨大的。虽说书籍不能改变世界,但读书可以改变人,人是可以改变世界的。书是人类认识的载体,有知识的人把所见所闻或所思所想记录下来,便成为书。有价值的书是历史的见证、知识的宝库、智慧的结晶,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精神文明的标志。我们对于世界有所认识、对于人类的崇高理想有所了解,都得益于读书。通过读书,我们认识到除了衣食住行的物质生活之外,还应有高尚的精神生活。通过读书,我们了解到自古以来许多志士仁人感人肺腑的光辉事迹。社会文化和历史就是通过阅读而代代相传、继往开来的。

曾在《中国教育报》上看到一篇题为《吴锡平:在书中一天到晚游泳的鱼》的报道,说走进扬州大学教师吴锡平的办公室,很多人觉得是误入了图书馆的一个藏书室。不大的房间里,四壁都立着书橱,桌子上、柜子里、沙发旁,都被图书塞得满满当当。置身其中,他像一条鱼回到水中那样自在。如今他有1万多册藏书,分别存放在家中书房、办公室以及乡下老屋。生活中、网络上,经常有人问他:“你那么多书看得完吗?”他说:“看不完。”人家追问:“看不完那买了干吗?”他答:“对爱书人来说,有些书是用来看的,有些书是用来读的,有些书是用来摸的,有些书是用来摆那儿的。”问的人多了,难以一一回答,他就在一篇读书随笔里这样回应:“阅读是一种生活方式。”这句话说得真好!从一定意义上说,一个人的心灵成长史,就是一个人的读书史。英国物理学家迈克尔·法拉第所说:“学习这件事不在乎有没有人教你,最重要的是在于你自己有没有觉悟和恒心。”因此我认为,读书是人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吃饭、喝水和呼吸一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应与书相伴,不必只在“读书日”才想起来读书。

今天,我们尽管有许多的娱乐生活,但读书仍然不失为一种乐趣。尤其是多读一些哲学、历史、文学之类的书籍,绝对可以让我们的生活过得更高雅一些、快乐一些。英国作家毛姆在谈到英国文学时说:“阅读应该是一种享受。……那些书,既不能帮助你获得学位,也不能指导你如何谋生,不去教你驾驶船舶的技巧,也不告诉你如何维修一辆出了故障的机车。然而,只要你们能真正享受这些书,它们将使你的生活更丰富、更充实而圆满,使你更加感到快乐。”

读书去吧,让读书成为一种幸福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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