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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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儿,母亲走了三年,
心里的祭祀,却是天天。
她留下的针线包,缝补了
多少干了又湿的泪襟。
那难以弥合的牵念
横斜了几座大山?
你看,老屋墙角,锄头锈迹斑斑,
像荒芜的田园,寂寞无人。
光滑的锄把上,我分明看见
母亲手掌上厚厚的老茧。
我携惠风归来,寒冷不曾慵懒,
而今,谁是我的暖树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