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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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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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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赞歌

   去年秋冬之交,不懂蔬菜种植的我在家乡院子的空地上洒下一些微不足道的种子,梦想生命的发芽成长。然而天公不作美,刚过了两天,就下起连绵大雨,气温骤降。
      “这下坏了!是我坑害了这些无能为力的生命,”我在心里暗暗自责。
        雨刚一停。我就套上毛衣去院里探望,泡湿的黄土粘满了我的双脚,也没有看到我期望中的绿色生命。我有些失望的向屋里走去,开始担心那些埋在浅土里的种子若是发芽,就会被寒冷的空气迅速冻死。
        不知过了多少天,我再去那里探望时,竟发现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绿色嫩叶,就像连接在一起的两条细线,密密麻麻。要不是俯下身仔细查看,是不易察觉的。我看了又看,开心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匝。
        羸弱的生命,完成了从种子到幼芽的蜕变和升华,开始了另一种生命的成长。我切身感受着生命转换带来的喜悦。但同时也产生了另一种担忧, 如此娇嫩的叶子,不出来也罢,出来了,如何熬过漫长的冬天?
       这时,一阵冷风从湿漉漉的地面吹起,我裹了裹衣服。这时,一只不知名的白头灰身鸟衔着一根纤细的草茎从空中掠过,发出几个清脆悦耳的音符,落到邻居家门外的包谷秆上。由此得到启示的我猛然想起自家后院那些还未扔掉的枯草,就连忙回屋拿来,小心铺洒在那片绿色生命成长的土地上。
       后来,由于天气日渐变冷,我躲进城里去了。深秋的一天,天下着雨。我因为外出捡白果而淋了点雨,鞋子也进了些水而引发感冒。吃了几天药,见有好转,就没再继续用药。这下糟了,感冒又变重了,过去留下的老毛病咽炎鼻炎一齐复发,还有咳嗽,为此我被折腾近两个月,终算治好。冬天,下过两场大雪,天寒地冻。由于怕重复感冒,整整一个冬天,我都没敢再回老家,直到春节。
       已经立春了,空气变得温和起来。但街道的背阴处,依然是一片雪白。当我回到老家那个背光的院子,厚厚的积雪一片银白。我特意朝那个地方凝望了一会儿,那些绿色生命是生是死,对我来说仍然是个谜。
       等到我 3月份回家的时候,菠菜叶片的形状已经明显展露出来,而且长得又大又胖。
       收获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让我亲身感受到另一种生命成长的艰难和不易,感受到生命的顽强和伟大。我不禁连连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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