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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钰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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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2024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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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脚步,气息如潮》

(长篇散文诗)

1

我的岁月,由于雨的渗透,而密集或生疏,从第一个春日开始,心里便七上八下,在平原的腹地,烈日炎炎。我们来到共识的忧伤中,不再恐惧华丽或者荒凉,季节的变换令我惊喜,夹杂着午后梧桐的芬芳。全神贯注中我在一次旅途迈出春的步伐。而欲望,在心中蠢蠢欲动。

水的空间,神韵是我必然赞叹的,幸福的人啊!来到我语言的水中,洗礼你的倦容。我们在语言中亲吻肤色的沉浮,或赋予他们新的含义。当我从梧桐下走过,你可还记得,那些岸上的游人为春天喝彩,雨的忧伤,没有临近。

爱情已经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在语言上空,有的独坐,有的身轻如燕,有的沉寂不语。夜色,你这幽灵,还在绘画中扮演一朵紫色的云吗?雨的荣光唯有闪烁,没有跳动的音符,在朴素的村庄回响。

2

门的敲响已成为徒然,我创造了孕育悲伤的眼。爱情的楼梯上,我将一览无余,阳光的灿烂,在希翼中,将所有的事物引向永恒的窗口。纯粹的梦境,让我们回到人群的分水岭。双眸,是不可预见的单行线。

水中没有夜晚,黑夜的降临,笼罩着孤独的衣衫,没有水分,我就不会懂得温存,在现在之中的过去以及将来,无不在温存中燃烧。你的心灵深处,隐藏着我的永恒,风暴就在心灵深处,舞着鼓点生长。

鸟在枝头,水在河中,光只一触,便让我愈加透明。我只是用浮雕塑造梧桐的形象,风暴就在城池中。我的旅程,始终维护树叶的茂盛。

3

晴天的礼仪,无生无死,击中我头颅的,是一瓣花朵,在春天来临时吐芳。一些爱的预兆,静静地悬在手中,四平八稳。玫瑰的枝条,因为你棕榈一般丰饶的兴趣,我的额头沾满甜蜜的汗水。

于是,蓝色的门洞开,影子一个个跌倒在门旁,当夜色降临,我便听见雨的声音。双眸,为你而充满柔软。在你生长的节日中,光明开始攀爬楼梯,我出于谨慎而到阳光照耀的地方,去看望一些草莓。

哦,想不到寂寞的心!能延伸如此美丽的路径,沉思流过春意昂然的草地,降临快乐。从山峰开始,分流的河床有了我们优美的做作,如变形的石头,培育我们的生命,我们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人,在一条河的旁边发现一幢没有开窗的房舍,来自我们之外的一些树,倒影在水中。

4

我已将容颜画在水中,洗练的姿态,健康的在春风中私语,我看见了一些鱼的跳动。晴天的日子,充满忧伤,那些被动的爱情,望而却步,只是凭借最初的感受,行如旅人,梧桐的雨,便成为我生命之源。

我至今仍记得那些细致入微的情节,在种子还没有觉醒的冬天,我就开始发芽,我该用怎样的枝条才能在你的春天舞起呢?每一寸刻痕的地方,都长满了豆芽,茂密地生长。我该用怎样的雨水,才能活泼你的游鱼,然后生出许许多多想你的日子。

树上的光明,照射你的永恒,我站在屋顶上,等地你春风满面的出现。我是一个职业流浪者,水的空间,便是我的家园,许多烂漫的日子,也就消失在水中,每一个夜晚,我都只是抱紧自己的双肩。

5

黑暗的花瓶,在心里倾倒,当我孑然一身,从噩梦中醒来,这一切的厄运,在水中迸发美丽的伤痕。我该用怎样的绳才能拯救我的家园,而不是对空叹息时光的流逝。我该用怎样的微语和愤怒才能拯救爱情,而不是成为梦的牺牲者。

当万物高悬,黑夜展露它的恐惧,我该用怎样的爱而恨你入骨,为你而网罗即将消逝的青春。我该用怎样的海,才能平息爱情的风暴。我该用怎样的狂热和燃烧,才能寂静你的痛苦。

春天来了,梧桐花开了。枝条上挂满晶莹的珠珠露水,云在天空中,轻盈地散着步,我的归途没有时限,我的死亡没有平坦。春水气息如潮,可是要鼓起我青春的脚步。

6

请让我站在你的河的对岸,默默注视你沐浴春光的影子。那些生命的雨水,正流淌在我们之间的那条小河。没有桥,我怎么到达你充满忧郁的岸呢?

我与你仅一河之隔,水中的油草,我该用怎样的手抚摸,而不是随风逐流,怎样才能收获,而不是用忧伤的紫丁香,洗涤你的泪珠,期待梧桐的归期。

船在水中走,鱼在泪中行,流动的芬芳,为春天而四溢。树的影子漫上来了,水的手语漫上来了,我的语言漫上来了。

生命的长河里,我如同渔夫一般喜悦,在那一瞬间,雨开始茂盛地活了起来,你该为这喧嚣采摘怎样的花朵呢?该为这情节,戴上怎样的花冠呢?

7

莲子的花瓣,什么时候开呢?为何爱情的手,如此冰冷?在水中生长的朴素,什么时候成为一种氛围,不为你忧伤花的容颜,你从容不迫,返回内心的极致。

我的话语靠近你的岸,倾听你皮肤的声音,什么时候,才能靠近你白天黑夜的流水呢?那些影藏至深的痕迹,什么时候才能在秋雨中看见你的归帆呢?

我没有童年,只有你,以及你手中的蓝宝石,满含不安,此刻,你正在我的眼前,活泼地撒一些水,或一些可称作汉字的幸福,沐浴春风,和我的忧伤。

你就在梧桐的阳光下,肆意攻击,我独守了二十四年的城门,没有风,你用你的靓丽,高贵的照射着,我去你水域的路径。

8

此刻,我正彳亍在梧桐旁,想一些被你缭绕得发酸的心思,一些为你而兀立的雕塑,都去了水边。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走进,你令人心疼的水。

我不敢叫你的乳名,正如你,不敢靠近我的瞳,温暖的阳光,正在脚下抚摸你趟过河的足迹。季节的心思,渭河般分明你的行径,请为爱而浪迹天涯。

水,无声地在河底游荡,鸟声弥漫,我漫无目的地划着一只小船,无声地靠岸。为你,我用我唯一的琴弦,来奔跑水的芬芳。

我弃城而出,你可听见我狂热的心跳,以及开满春天的祝福。水的源头,可有你的丝巾,我该用怎样的路,才能抵达你生命的色彩。梧桐的落叶,谢尽了秋天的荣光。

9

冬天的瘦弱,一直浮现在我的眼帘,一直都有一只小鸟,在哀鸣迟到的春天。遥望你,从我的窗下走过,牵着梦的手,走着红色的舞姿,在一个令人心跳的中午。

我有些许不能自拔,你鲜亮的姿,可是在唤醒我沉睡的孤独。我不会游泳,你能给我一支桨吗?让我游进你生命的河,成为你养分中最痴心的羽毛。

迷失天性的落日,只有在黄昏才能击倒想家的人,没有桨,我就缺少了勇气。只有在春天独自想你,只有在一些痴语中默默地,想你。

雨水不会哭泣,夏天的丹顶鹤早已无食可觅,在这里,孤独猛拍理智的河岸。你何时才能筑起思念的河堤,在春天摇曳柳树的枝条。

10

爱情不是月亮,在这里,在这梅雨般无奈的节日,水开始发芽,喜庆的窗台上,站满了欢乐的幽灵。

在这里,在我们初识的夜晚,我看见了音律,有节拍地颤动我的心弦。是如此地圣洁而简单,我从未如此拥有过这么美丽的梦,使我忐忑不安。

滴雨的水槽,筑在我的眼帘,在这湿润的岸边,只有一条路,在我叹息的睡眠中,你的树叶一直在响。我悄然不语,无花果的庄园里,我不曾拾到一只苹果。

挥动的彩带,在梧桐树下飞舞,我的空间只有黑暗的忧伤,只要一条路,就可以抵达爱情的水域,只有一个人,才是我纯洁的人生向导,只是一片天空,就可以飞翔水鸟的翅膀。

11

时光的波涛,如同贫穷,吞噬着一群想家的人。在这样一种波涛中,我早已有家不能回,你能想起我这样一个为爱而荒凉的人吗?

忧郁有什么,愤恨有什么,我早已为了你,冷却了我所有的感伤,我早已在一次海的旅行中,葬身鱼腹。

你是一只小小的精灵,独坐在城市中央,阳光就在窗外,藐视我的苍白。你让我无地自容,在生命之火点燃的一瞬,将我击中。

在每一次梦游中,你伸出漫长的纤绳,芊芊而动。我已将你,守望成一尊古塔,你瘦弱的肩膀,可是在风语中,将我吞没。

12

选择了水,便选择了一次遥远的旅行,没有终点,我只能遥望婆娑的树叶,努力向前。云的国度没有雨,你能游进我苦撑的梦境吗?为你而种植浪漫的椰子树。

你是我的女王,统治着我国土的沦陷,以及为水而忧心重重的游鱼,我怎样才能让你坚信我的存在。时睡时醒,我始终忽视了水的感官,源于爱情的饥渴,陶醉了,什么时候,才能畅饮生命的甘琼。

迁徙的天空,放飞了云的霓裳,如果我不再有什么祈求,如果我还不曾让灵感枯竭,你将是我攀援一生的岸,是我一望见,就产生极端肃穆的彼岸,为你,我赶走了所有的伤感。

13

我为水而泪流满面,为你而体格健壮。在一个游子脚下,你是我最温情的洗礼,在我唯一的竖琴中,我听见了水的呼吸,在空虚地跳动,你听见了我,为你而书写的音乐吗?

爱的归期,产生了一种滋润的朦胧,水的姿,早已在暮色中淋漓尽致。舟火在水上忽明忽暗,我就在梧桐树下静坐、窥探。你的岩,可是我生命之径唯一的顶,仅用一个汉字,就能让风听从你的召唤。

礼品的光辉,将羞涩隐藏在脸上,让白云低垂阴翳,你将焚灼推开。在我的眼中,可有你祈祷挚爱的泪。水的流向,始终关注一个少年的一生,我为你流尽生命的甘甜,你的背后,站着我至圣的渴望,你的传说,都会让我走进沉睡。

14

自从创造了水,就创造了生命。梧桐就站在水的背后,怀着渴望赐给我跳动,你可要我炙热地在晴天的,森林和微语中,交相呼应成功和失败。

水的高度,已分明印在我的冷漠中,你古藤般竖起的花冠,已分明动荡着我的不安,我为你而挽救树的结痕,神秘的面纱下,我是你最忠实的仆人。

雨的天空,没有星座,我困倦地袭击,看天的男孩,在水的潮长潮落中流逝或匆匆而过,雨的云,只能偷偷地投影,为你而忧愁,为你而背弃众多的冷淡。

风从水面吹过,透明的波纹,穿透了我的心思,请为我鼓舞,你春天般迷人的睡姿,在亦步亦趋的从容中一梦而过。

15

寒冷已来临,背景已落下雨天的帷幕,今夜,我只想和梧桐走在一起,海的缝隙,充溢着无尽的光明,快乐的颜色,照亮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我是今夜的主人,春天的使者,随同这安宁的夜曲,照在我寒冷的土地上,今夜的光荣,伸展着你的芬芳,伸展着我的叹息和期盼。

哦,快乐,我听见了风的脚步,喜悦地响起,春天的门帘上,已分明站着你的笑容;你已分明到达,摇响了我全身每一片树叶。

哦,光明,我看见你灿烂的衣裳了,你已分明牵着春天的手;落在雨的花瓣上,在此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16

爱情的领土上,长满梧桐,让我们散步一样走过,倾听大地般呢喃的细语,让我们引领月光的女儿,去休憩疲倦的青春。

飞过的白鸽,摇落一地的银辉,这样安静的春夜,不能让你忘却你的悲伤吗?洒满水的空气里,不能让你畅快地呼吸了吗?

让我为抚摸而感觉生存的,光荣和骄傲。站立在一颗果实上,投影的云,已成为我的前世,抛开你怀抱的寒冷吧!

来吧!来在春天,来在我们不朽的爱的阳光下,暮色已微明,白昼漫过黑夜,让我们一起想象,春天遥远的恩宠,让我们在高远的天空,挂上月牙。

17

树已发芽,环绕水的牧场,久已没有踏过春天的白桦林,在回荡你气息的凉亭边,我发现了爱情,正弥漫这片广垣的天地。

你静若处子,虚怀若谷,阳光已经归还了你的青春,冰冷的距离已经拉开了你的笑声,抛开哀伤的愁绪,让我们一起作世界的环游。

朝拜容颜的水池,在岁月的漫步中,你即将成为我永生牵挂的风景,也只有在你的镜子中,我才能容光焕发。

羞涩和难以启齿,是我们的传统美德,我可要大声呼唤你的乳名,在人类所有的名字中,我只对你,情有独钟。

18

雨的风暴,我勇往直前,雨的温顺,我引领一只绵羊,撬开猎人的门户,你的睫毛上,我覆盖一层轻吻。

池中的鱼,我用心才能养活,我的心是无色的,里面长满了油草,这些油草,为雨水而枯荣,而在阳光下茂密地生长。

当池水被我灌满爱护而芳香四溢时,你就在水的旁边,独自绽放,我含忍着忧伤,以你的沉默,来填满黑夜的空虚,在空虚中长眠。

当晨的清新降临,你的柔语就会降临,我紧紧握住思念的手,我只在等待,最终把希翼之花交付在你的手指。

19

你的姓氏,我不知如何呼唤,你的眸子,我不知如何才能找到光明,这悠长的时光,我不知如何度过,水中没有温暖,透明的阴暗丝毫必现。

当彼岸的风景暗淡,雨水还会让你含情脉脉吗?你还会影藏在自己的巢穴吗?阳光就在屋外的田野上,红润而且生机勃勃。

你如同一个南方的温暖女子,清纯而洁白,当你身穿素白的衣衫,淘洗岁月的色素,水让你始终含情依依。

哦,让我像爱护防护林一般,守护你漠海的城池,让我的吟唱温暖你的魂灵,默默祈祷,敲响晴天的钟涛。

20

我不懂雨的羞怯和恐惧,只要有水,我的世界就会盛满祥和的眼泪,风暴来临时,我只想回家,回梧桐的家。

浪漫的情调其实离我很远,太阳岛上的伞,并不能遮蔽风雨,我只想,在一幢平凡的农舍里,过平庸的生活。

在这样一片秀美的田园,我只愿是耕种五谷的农夫,在你的田垄上,解开爱情的接头,请在我路过十字街头时,告诉我,左转还是右转。

21

我接到这世界节日的请柬了,幸福的田园,人类的生命受到祝福,雨水开始欢畅地流经干渴的土地,我失眠的眼睛,也看见风景了,我还有需要什么需要寻觅的呢,岁月像树叶一样经过。

坚硬的石头,在流水中磨平,只有我们的爱情,才可以天涯海角地,径直来到我们的心间,还有什么不可以克服的隔阂呢,雨中的白房子,云涛一般出现在梦中,枯树开始发芽,在这春天的舞会上。

来吧!你不朽的神韵,来收听春天的气息,和我为你演奏的音律,来吧!让我为你献上一座盆栽,种上玫瑰,精心培育艳丽的花束,在这春意嫣然的时刻,关闭那扇孤寂的门吧!让芬芳的气息弥漫整片空间。

22

潮水在月光下,漫上来又退下去,你听见这月下浪漫的琴声了吗?悄悄地在夜莺声中漫上来,漫上我音乐的河岸,漫上你紧闭的双唇,我们可要在这幸福的时刻幸福地死去。

悠扬,一如你风中飘起的丝巾,缠绕你柔美乌黑的长发,琴声,这令我不能自拔的诱惑之都,就在你的月下,请拉我上你的水岸吧,让我淹没在这琴声里,在这唯一的净土,背负你一世的灿烂。

我在你生命的树旁留了一罐水,当这个世界低下头颅漠视我双脚的时候,来吧,让我们像幽灵一样倾心交谈,一同漫步在湿润的森林小径,我准知道花瓣在今夜盛开,我们脚下,雨笙如影子一般跟随,让百合在树丛,烂漫地开花吧。

23

你的影子,我始终无法捕捉;你的不安,我始终无法平静;你的衣衫,我始终无法晾干;你的乳名,我始终无法呼唤;晴天的阳光下,我始终无法掉一些晦涩的汗水。

假如我的疼痛能够牵扯你的神经,假如我的脆弱能够唤醒你涨潮的海,我愿用我绿色的枝丫,背负你鲜红的十字,戴上我编制的憧憬的花冠吧!逃亡的音乐,穿上了新娘的嫁衣,云的天空,永远飘着我思想的彩色。

让我念念不忘的情节,带着胜利的狡猾,迎接你如同夜莺般的归期,站在爱的僻壤,我总会感觉生不逢时,古老的传说,不知被传了几千年,我却还在急速地奔跑在路上,为拥有最疼痛的一次掠夺,而背负一无所获的重蹈覆辙,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段挺拔的旋律。

24

你的靓丽,灯光显得苍白而羞愧,你墙上的木刻是我被焚烧的偶像,你的韵律,在囚禁的微笑中飞来飞去,你把我的时间一点点取走,直到苍老爬上我的脸颊,而让我感觉忧伤。

你唯一的回音只是我对爱情的礼赞,你唯一的火焰只是我对爱情的炙热,当剧痛袭击我的心脏时,我才知晓水的存在,在不住呻吟的流浪中,我才感受到旅程的坚实和灼热,

我的爱情,在闹市行走,鼎沸的声音,在嘈杂中指责,没有一只鸟让我倍感亲切,我循着梧桐的光辉,在一切的光阴之中,摆脱流浪的风景,那一只躁动的啄木鸟,在我的枯枝上,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敲打,宛如雨滴敲打我的涟漪。

25

我是第一个闯入你森林的人,我的双脚在无数树叶里穿行,假如我没有遇见,那一双令我疼痛的黑眸,我不会一无所获,当我与艾叶交谈生命的话题,我就把伤感燃烧了。

我是第一个在你岸边踱步的流浪者,我的眼里充满忧郁,当我为你的陌生,亲近你的花环,我便跳入了生命的漩涡,伫立在门外,听一些猥琐的喧嚣。

一些水果,总是被颜色环绕,当我因为水的波纹而跃跃欲试时,音乐就从水中响起,你的舞步,开始举行爱情的葬礼。什么花朵的花期,一到春天,就开始凋谢呢?把风交给我吧,我将吹出暖暖的春意,在梧桐的摇曳中,轻声独语。

26

我尝试着,用一些石头,来锤炼成功的阶梯,不停地挥舞,希望伴随高度的增加而愈加纯粹,喧哗的语言,嘈杂的手指就在脚下。一匹放荡不羁的野马,敲打光明之门,远方闪光的触摸,一直冰冻这平庸的洒脱。

从此,我把自己交给命脉,我不想离开,你看,夜色正浓,静默的水域环绕远方的躁动,那无声信号的诱惑,泛起阵阵涟漪。把云交给我吧,我将抚触暖和的波纹,在梧桐的影子里,辉煌地独语,就像海洋匍匐大地。

我沿着自己的脚印一直走到河边,去寻找丢失的珠宝,弯曲身体,如同被连根拔起的树,萎垂于尘土。虽然恐惧在黑暗弥漫,天空也被面纱遮起,我终于停步不前,让我们如同孤独的歌者,在天亮时为一些无家可归者唱一曲赞美诗。

27

当我的吻落在雨水上,我别无所求,你便成为我爱情的主宰,我的河岸上,没有绿色,当你的夜晚离去,你会把手伸给春天吗?你会用乌黑的眼神,给我明亮的一瞬吗?生与死的界限,我毫无预感。

你要到哪儿去?把你的灯,从水中升起,我就能够在人丛中看见你的跳跃了

薄纱遮着脸庞,透明的水,我独自在河滩上,涨潮又退落,你可要在夕照的余晖中,给我一段明亮的径。

你的宝石,我不再确认漂流星河的愉悦,唯一的草丛,我可以看见你活泼地生存,当荒凉爬上脸颊时,你会把心交给我吗?我从你的上游而来,为你,我忘了身份,你的岸,我永远只能孤独地在梦里流过。

28

陌生的脚步,为心而生存,这草地迷人的忧郁,粘着我思想的白鸟,情感的蝴蝶,穿越花丛。可曾留有什么忧郁的痕迹?我不知道你的天空可否飞跃云的欲望,就像春天的绿芽,长出一片葱茏的希翼。

梧桐的雨水,我甘愿为之抛弃自由,而一些苦痛,伴随水声弄响我的船桨,当我把我的苦船划到你水的居所,无用的语言,只会增加隔阂,你柔弱的波纹,在夜的空隙间无声无息,你人鱼一般站在我的心头。

有谁知道?荷中的水花,什么时候开呢?桨已不知去向,你吻中闪现的微语

我便想起母亲在水边漂洗衣衫的背影,水声已经很响,月亮爬上山坡,想起梧桐,如同孤寂的帆,望见了陆地。

29

所有的帷幕已经拉开,永恒的主题曲,蒙上隐约的头巾,当我把恬柔递到你的手里,你让我懂得生命的珍贵,你听见了我狂热的心跳吗?在黑夜即将沉落的国度。

黄昏和黎明,将不再对立而共存,此刻,你的名字,在黎明的晨曦中颤抖,我将用掌声赞美你新家族的每一员,当你还不了解羞涩的含义,你的影子就让我反复回味,每一个月朗星稀和每一个寂寞流离的夜晚。

冰冻的花期,在梧桐的环绕下,暖暖地开出了一地的茉莉,陶醉在荡漾的狂热里,那里,晶莹的草地上,只有歌舞升平,雨水,也会开一扇窗,满含渴望祈求恩宠的幸福,正是这凝望的发现,令我至今仍激动不已。

30

你仿佛就是我的快乐天使,让我的歌声飞跃到难以企及的国度,穿越近在咫尺的时刻和世俗,在那里,有你降临的痕迹,我用一些隆重的礼仪,迎接你郁金香的脚步。

希望就在彼岸,热烈的谈资举步维艰,寂寞不会到达我们的空间,爱情的花束,什么时候才能开呢?我的歌将逆水而上与你同行,你听见音乐正迈着悠闲的舞姿,已经抵达我们水域的家园。

从那里,我们未知的世界里,微黄的尘土,母亲般耐心洗涤我的伤痕,于是,我看见你的怜悯,金子般闪现在我的眼前,仿佛给我蒙上一层春天的光辉,你温暖的脸庞将覆盖我一生的路径。

31

凉风习习,就在那黑暗的天宇,我充满劳作地叹息,白昼的一切恐惧和忧郁,如同影子跟随,你的明亮的眼眸就在眼前,镜子的痴语清晰可见,对你的赞叹我没有词汇,只能用思念填补。

那一条波澜壮阔的河流,如果没有辽阔的天空的间隙,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涉水而过,当我再一次来到你郁金香的夜晚,我便看见你难以逾越的背影,越来越清纯。

恬静的气息,充溢手掌,你的河流越来越宽阔无边,哦,就让这辽阔覆盖我的一生,让深藏在内心那些羞于表达的语言,像弹奏的琴弦一样和谐,我不用手指,就能拨弄苦痛的音乐。

在那样一个寂静的夜晚,我躲避着梧桐的冷漠和深邃,我不知如何架起沟通的桥梁,饱满的梦境,时常使我手足无措,我不需要太多的回应,我满含热泪迎接你怜悯的目光。

32

逝去了伤痛,我无法变得快乐,坐在诗歌里的声音,轻轻地来,轻轻地去,梧桐的影子淋湿了我的眼睛,我背负的椰果,还在远行,高度之上,我看见了水的光辉,一些成熟的果实,微笑着你热切的期盼。

手放在额头,试探水的温度,把你的言辞、痛苦、忧郁一起倾诉,面对突如其来的月光,我泪流满面,那昔日的光辉,紧闭封锁的门,那蕴藏在你微笑之中的童真,可带有几分你狡诈的眼神。

持久的等待,已经来临,四面八方吹来梧桐的芬芳,当我看见棕榈在瑟瑟摇曳晴天的树叶,湖水泛起波纹,以及更深的絮语,当月光透过竹林,静泄在大地

我的树上就开满银辉的花朵,为你而鲜艳。

33

平静的夜色,一日既往,河流,环绕着夜色下的森林,你可在森林里静静地等待,诗歌的影子,我把一些语句弄得很响,你听见我为你而颤抖的声音吗?梧桐融入了水的精灵,隐藏了它最深的秘密。

季节变换,我至今痴坐在树荫下,我应当仇恨还是挚爱,我不知晓即将降临的,幻觉,是悲伤的幸福还是幸福的悲伤。你伸出你温暖的手,你看,今夜的明月开始闪耀欢欣的光泽,湖水中,蕴含着一个宁静的家园。

世俗的目光将我们困扰,在世俗之上,让我们重新袭击,那些意图在窗外开花的蝴蝶,那个被我们所向往的春天,充满轻语,怎么会凋零呢?水花已经开放

弥漫一世的磨难,生长出美艳的栀子花,我没有水可以养活,只能野蛮地生长。

34

我在一条小小的枝丫上,采一瓣感动,戴在梧桐的叶纹上,摇曳水的叹息,你就在我语言隐晦的桥边,我不敢高声,爱就在伤口上,凝结疤痕,我是踩着水草寻找幸福的人,可是我却一无所获,你的意图是我最清晰的脉络。

爱的青果,就在水边的泥土灿烂地生长,波纹涌上春天,在这里,我的狂热升腾起崇高的榜样,我可用你的呢喃轻抚柔美的风景,花冠,戴上你的高度,我不再无动于衷,感动一些颜色起伏不定。

雨的呼唤,热情地在彼岸升起,我只剩一二滴,光阴越过对岸的水域,我无法分辨这诱人的幻觉,有谁在天宇,我在水边迎接花的落瓣,季节的黄昏,可要越过你晴天的希翼,不让伤口犹豫你的慰藉。

35

白昼在沉睡,夜的地板上,我无动于衷。无根的水源,在等待的河流中飘逸

芬芳的气息,我的呼吸绵长而又缓慢,我已一无所有,只在寂寞的身躯等待你的叩响,你的水声打湿了我锋利的思想,环绕在季节里的温存,回荡着抖动的乡音。

我没有草喂养春天的白鸽,有的只是一支笔,在悲哀的嚎叫,这里是北方,雪早已下完,没有下雨,夜色虔诚地舞起风的微笑和枯叶,爱情没有归期,黄金分割的欣赏,幻想你归来暖暖的景象。

你发现我追寻的目光了吗?梧桐的高台上,潮水在梅雨间不能平息,那些庸俗的举措,每天都在上演,虔诚的欣赏者们顶礼膜拜,我只在我冰雕的塑像上,降临你的微笑,让那些膜拜者们自愧弗如。

36

我在孤独中,寻找梧桐的树叶,在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想起南方的忧伤,我看见一些花朵在开放,在一些雨水充沛的季节独自散发芬芳,我又一次憧憬雨季的温热,不知所措地将忧伤叠藏在心里。

我对于未来的经验,只留下心灵的痕迹,待到山花烂漫时,就多了一片,想念的红叶,独自在人世间徘徊,许是你的绿色不到花期便已凋谢了吧,许是你的弱水不等我到来便已攥取,失去理智的天空望而却步。

一些活泼的蜻蜓,不再跳跃,你黝黑的眼眸,每一次有意无意的注视,都让我分外惊喜,被你的气质打动的生灵,只是在你四周高声呼吸,你的额头,可是我通往生命之顶的阶梯,攀登死亡的断崖,我将自己一饮而尽。

37

水的源,并不需要太多的探求,坐在梧桐静寂的阴影里,回味羞涩,你轻盈的睡姿,我可以预见春天的来临,驮我的铃声,一直走过二十四道风景,春天的居所里,我到处想起你。

不是说不可以搅动水的波纹,不是说不可以亲近心灵的微笑,在一些日子里,我从未有过悲伤,圣洁的庄园里,我离开了有雪的地方,我放心的让我的瞳躺在你的瞬间,在爱情来临时,我直接清除了我的礼貌。

我用一双孤独的眼睛,到处看见你,你无所不在的晚上,柔情依依,我看见众多的面容,感激你清洁污秽的雨水,你洢水而居的神情,灯火辉煌,梧桐的天空,我收听到我心率的跳动,朴实无华的气息扰乱了我的年轮。

38

我为你所有的感动而传颂美好的音乐,你天空一般湛蓝的身影,真切地开放着逸动,请让我为你而心跳,而含情脉脉,像抚摸一颗完美的玉,因美好的圣光而洁白,在这样一段悸动的情景中,我的一切,都因你而烂漫无邪。

世俗的外衣,我无法触及,隐秘的心思,我步履维艰,白昼的喧闹,将我从逆流中惊醒,梧桐的精灵,一直守候在苦水边,攀援千年的枯藤,水是最珍贵的礼物,汹涌宽阔的江河,高悬在坚硬的骨上。

空旷的四壁因你小小的秘语而疯狂,梦靥的玫瑰其实离我们很近,就在你开窗的一瞬,我就看见了快乐的幸福,澎湃,就在那条生命之海上,无声流淌的窒息,虔诚教徒般看护着我们的巢穴。

39

就让我们勤劳地喂养,那棵梧桐,渐长渐高,禁果般围起栏杆,我们就在世俗的窗口下,活泼地手牵着手,嘲笑那些固执的风,以及那朵雨做的云,晴朗的天空撑开了眼神,芳香的花束展示了我们虔诚的激情。

雨的透明,刻骨铭心,文字的枯萎,是我唯一的收获,曲折的情节中,漂泊的脚步不再徘徊,在你静若处子的手语里,我看见,沉罹于水底的石头,因炙热而灵敏水的流向。

我转不了身,在苍茫中看不见自己的背影,一地的落红,如同燃尽思想的记忆,我只想用瘦弱的肩膀,来护卫我冥顽不灵的想念,你的雪,落满我的羽毛,而一些芳香的渴望,将久闭的心扉开一扇窗。

40

节日的妩媚,流尽最后一点柔情,滑过天宇的鸿雁,满含不安的飞翔,我是一个知足的行者,知足能够在大地行走的权利,习俗的羁绊,只是拉紧我们的爱情之绳,我们彼此的依靠,不是光明世界的亮点吗?

如此细致入微的情节,将回荡我的一生,美好的永恒,还有什么,可以成为我们前方路途的阻碍,我贴近水岸叫你的名字,雨的冰点,动摇了我的家园的宁静,馥郁的郁金香,在我们世俗的大厦容身。

梧桐的居所,没有遮盖,郁郁葱葱的台阶上,爬满时刻侵扰的藤蔓,在这里,我不曾感受到爱情的寓言,沾满尘土的雨伞,期待一个不知所措的少年,凋零的风景,照耀阳光的腮腺,环绕水的雕塑,始终都在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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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是月球的影子,颤栗的云朵,激起一颗柔美的心脏,隐逸的诱惑,我饮下了徒自忧伤的幻觉,让我在一条窄窄的山路艰辛地攀爬,在你晶莹的瞬间如履薄冰,盛装的森林,融解你弥漫的熹微,我留下了一生的独处,寂静地想你。

没有帆,我把水中惊扰的月光,慰藉成通向古老宝藏的死亡,让你的怜悯,在眼泪中活出优美的游鱼,浑然不觉的怠惰因激动而一无所获,轻涛细语,拍打我荒芜的沙滩,消隐的时辰,一一浮现温情的记忆。

音律在起伏,梦幻般进入我悄声的碎语,鸟儿,在这茫然不知所归的黑夜迷失了方向,梧桐,在这忧郁的空间与我相亲相爱,凋谢的春天,如同茫茫晨雾轻抚我的回音,飘絮般落在我的梦境,吹奏笛声,在一堆文字的树枝上我不再摇落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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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次的回头,在波光粼粼的夕阳下,一千次的黯然,就是一千次击中我心脏的撞针,我不知道水的颜色已经改变,独坐的木屋早已空无一人,我却还在敲响仲春的歌谣,流连忘返,寂静的水流,困倦地思虑梧桐的归期。

爱情没有顺序,水创造了一种宗教,我要用水,走遍那些干燥的教堂,抚慰那些为了爱情而祷告的褴褛衣衫,我应该在东方的一棵树下想你,想你的时候我会愈来愈坚强,沉寂在忧郁的诗意中,我为你而新生。

一些苦水的滴答声,敲响了我的额头,我从未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你,我该用怎样的诗意安慰你的快乐,我该用怎样的感激,向世界开放紧闭的房门,当清晨的浪花遮盖时光的流逝,我来到清晰的书中,开始自己劳碌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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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的云彩,冲散了散落的白雪,空荡的哨声,激不起丝毫的愤怒,我的门为你而开,为你而张灯结彩。那属于存在的懦弱,不是一种美德,我宁愿舍弃,生活的十字路口让我不知所措,每一次的愤怒,都无功而返。

我哀悼一个为水而伤的少年,即使河塘里洒满鲜花,他仍然在一群笑声中沉浮不定。当我用生命交换悲伤,你看,每一次的愤怒都是面带微笑,晴朗的春天开出了忧郁的花香。

时光的脚步,已匆匆而过,远远站立着一群飞翔的小鸟。在这些日子里,你是一枝被我撑起的芭蕉,在门的春光里,我敞开一切的苦难,而一些来来往往的游人,真实的路途被清扫得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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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在远方,轻抚我的衣襟,一把锋利的刀子勒紧我的肌肤,让我因疼痛而拒绝一切美丽的花环,水一样的日子,就会有水一样的忧伤,在雨天怀念水中的月亮的清纯时,就有了那一刻颤栗的伤痕。

一些朴素的树,长在岸边,环绕山村的河流也在那一刻,为了春天而欢快地流淌,于是我越来越渴望,偶尔听见的家的召唤,许多清晰的金属,擦伤了我不可取代的文字。

我走不出那些甩不脱的点滴往事,走走停停,如同发现某颗树下传来的呻吟,因为你的羽毛,我没有节日,穿透那云雾阻止我面容清晰度的灰尘。回到初次的悸动,我幸福地跟随,我只好用歌声怀念远去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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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幸福的时光,我蜷缩在水边,听哗哗的水的默许声,以卵击石,约见水的未来,我只当是季节来临时的呐喊,一些善良的语句,愈加清脆,我不再相信候鸟都去了南方,我的歌将尽,天气异常晴朗。

我从荒岛而来,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子,流水的响声夹杂着我的烟灰,这也算生命中最温柔的部分,静静地穿着瘦衫,静静地拖着瘦影,为寻找一句想你的话语而绞尽脑汁。

于是,雨水就这样带走了我的活泼,以及交融于身体之外的光明,果实在枝头炫耀黄昏,钢琴在天鹅湖上跳动,唾弃的灵魂,数十年才长出一个结痕,在有梦或无梦的夜晚,我盼着雁的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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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垂柳上,黑色的裙子高高扬起,守望梧桐的脸庞,我情不自禁,没有风的启动,我不能到达彼岸。远行的手语交换了牵挂,船从眼前经过,前方就是梦想的庄园,多少个黑夜就这样被你带走。

爱情的信徒,注定被击得遍体鳞伤,梧桐的雨,是我生命所有的湿润,梧桐的泉,是我生命的源头。远方没有鸿雁,我无从知晓南方的信息,对于身旁的一切,晦涩而又真诚,我的祈祷已被高高挂起。

没有规则的藤,在冬天冻结了我攀岩的手,穿红裙子的女孩,肆意舞蹈于未来,四处伸展的欲望站成围墙。在你的手上,听不到惊喜或悲伤,当我举步维艰,你还会伸出你温暖的手悄悄抚摸我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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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丽的笑声,开出了花朵,宇宙的光明,弥漫整个夏季,艰辛的跋涉因了水的束缚而徒劳地旅行。关于春天的意象,可会在一瞬间离我而去,顽固的寒意,影子般紧紧跟随水的忧伤。

脉搏的零点,我看见了春天的女孩,在阳光的照射下,充满母性的光辉。在每一个踉跄的时刻,死亡准确地敲响了我的房门,沉睡的苹果,一些隐晦的暗号,埋伏在梦的空间。

我看见了跳跃的光明,在深处,就像满载甜蜜的蜂巢,一些瓜果的酝酿,什么时候播种呢?当黑暗准确穿过我的背包,孤独的根茎,还能穿破坚硬的大地,生长丰硕的春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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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雕塑的男人,不堪一击,白天的酒,一般留在晚上饮用,湿润的风筝,指引灯塔的高度。我已听不到果实垂地的声音,只能整夜翻阅窗外的掌声,焚烧孤独,仅为摇响天真的风铃。

一个人的季节,我深爱你漂泊的白马,飞行的钟声什么时候为我悄声呢?满腹的平静,任你栖息,滑过天宇的十字,在时间之潮尚未汹涌时,你已在梦中淹死了我的快乐,梧桐的叶已不再为我婆娑。

我在雨中,春日和夏日交汇的花园,蜷缩着梦的神经,远处的森林,和穿越草丛的河流,朦胧可现,一些叶子的边缘,蔓延我遥远的城堡,梧桐树上,其实只有叶子的响声,河的水中,可以同时喂养两条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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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已断,当微光不再锁住紧眉,你会从水中活泼你的誓言吗?你会为我筑一个并不牢固的码头,任我栖息吗?优秀的歌声为你而展示我的从容,仍然沉睡的村庄,我无路可循。

伤痛已经苏醒,通往爱情的城门,仍紧紧关闭,已逝的岁月在我走上春日的一瞬,仍然跟随,一些分外清晰的脸庞,时时袭击我的心。

那突然转变的遗忘,在雨中,在五月,倾听寒冷的哀鸣。我没有了葡萄园的清香,湿透的脸颊,跳动着天真的纸和笔,我的骨骼异常脆弱,被遗忘在清晨,我只好沿着昨日的路,独自庆典。

50

鸟雀鸣叫,冲洗着丛林的私语。

往日的梦境中,秋天已走向另外一个世界。

我带着我唯一的名字,逃离北方。

——原作于1993年冬,修订于2017年,删节刊于《星星诗刊》《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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