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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斌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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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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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刀连载

【王三刀第1集】

作者:高斌宇

王三刀,这是外号。至于真名,没几个人知道。因为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遥远年代的小山村里。

说起这个小山村,以当时水准而论,现代吧,那是不现代,落后吧,也不至于闭塞到古代状态。

有一天,王三刀,他买了一把刀。当然,是啥刀。大家都不知道,但是他真的那是有了一把刀,这个传言是确切的。

大家不知道,但是大家可以问啊!可是,王三刀就是和谁也不交流,特封闭一个人,你主动和他交流,他就“嗯嗯嗯……”一长串子说不出个啥来!

猜啊!所以,大家就猜了!

大家觉得王三刀既然有了一把刀,那接下来就会有第二把,第三把……以至于放一仓库的刀!哇,难道这是要“造反”?!造反?!天啊,王三刀要当强人,所以大家一时间看到王三刀都觉得王三刀就是个山大王。

山大王!宋江那样的义气大哥,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猜啊!大家都觉得这样想是不是高看王三刀了,就他那样,有一把刀,就是有一把枪最多也是木头枪,当玩具都不如城里人孩子的玩具枪!

所以,山村宁静下来了!大家都觉得王三刀有了一把刀这件事无所谓啦!

山村的风是不安分,山村的心也有安稳不住的时候!

毕竟,王三刀有了一把刀这件事还没有水落石出。

于是,大家都商量好了,每家每户出一个力气大一点的男人,带上镰刀或者砍柴刀,决定一起踢开王三刀家的门,把“王三刀有了一把刀”这件事情弄明白!

大旋风黑乎乎的,在村头刮了一会儿就停止了。

全村各家各户派出的男人聚在王三刀家门口。力气大的一个踢门而入,看到王三刀的老婆正抱着孩子哺乳。婴孩被如此一惊,哇哇的大哭……

胆子最大的一个,发着恐惧中颤抖的咆哮:“王三刀有了一把刀,啥刀,拿出来,违法的话,报官!”

“对,报官,抓起来……”大家的胆一下子壮起了起来,无情的恐惧咆哮着。

王三刀的老婆一手抱着怀里嚎啕的婴孩,进了厨房,又出了厨房,出来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干啥,王三刀的老婆,你想干啥……”胆子最小的村民正带着恐惧咆哮着发问,可是这个人心里却想着逃出王三刀的家,免得手里拿着菜刀的王三刀的老婆伤害自己!

正在这时,王三刀回来了!看着自己家满屋子拿着镰刀和砍柴刀的村民,急忙问:“大家是怎么了?”

村民们先是一惊,领头的村民战战兢兢得问:“听说你王三刀有了一把刀,快拿出来,我们要看一看……”

王三刀走近媳妇,接过那把明晃晃的菜刀说:“就是这把刀!”

“哦,……”村民先是恐惧王三刀伤害自己,紧接着在一声失望中悻悻而归了。

其实,我们生活里每天都用刀,比如:菜刀,铅笔刀,剪刀,指甲刀……

这都是刀,所以“谁有了一把刀”这并不是可以猜测和自我恐惧能化解的问题。问题就是得解释清楚,不要让到处乱传“某某拥有了一把刀”,结果呢,某某只是拥有了一把“指甲刀”用了替换用坏了的那一把而已!剪指甲而已!

呜呼哀哉!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村民们继续着往日的生活,不过,不时又会产生一个关于王三刀的故事!

【下集待续……】





【王三刀第2集】

作者:高斌宇

民国元年。

这一年生肖属鼠,王三刀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姑娘。王三刀加上前年出生的儿子,如今有了一儿一女,对于一个遥远山村而言,这种幸福是平常的。

不过,王三刀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王三刀以为母子平安是其一,关键是有了女儿让他感觉到非常和谐,向着未来展望自己的媳妇有了一个性别相同的孩子,俗话说:女儿陪娘心灵手巧。

想着,想着……

王三刀抑制不住内心的起伏,走出院子,坐在柴门外的石条墩上,仰头而观,繁星漫天,一切都是平静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再如,屁股之下的石条墩子,这是王三刀的父亲给王三刀修建现在的屋子时剩下的,放置在柴门之外无非图得是乡亲们闲下之时过来坐一坐,讨论讨论庄稼,闲传闲传生活。

好的想法就是好!

可是,坐在石条墩子上的村民难免不放几个大臭屁,肚子里的事情,经过生物在肠道里的化学酝酿,最终让人很难联系到野菜和庄稼身上。

不过,这一切都在维持善良生存的基础上得到了化解。王三刀意识到夜是凉的,才发现自己走出屋子没有穿厚实的外衣,显然凉得让人不舒服,于是回屋搂婆娘去了……

一声鸡鸣。

早晨的到来,村头的小溪浸泡在早晨温柔的清凉里,一条顽皮的小鱼从上游游到有王三刀的村子,然后看了看正在河边打水的王三刀,继续向着下游扬长而去了。

“不用去关心一条鱼的命运吧!”王三刀一边想一边挑起水桶,一边看着小鱼游去的远处,青草如茵!只是天看起来阴阴的……

呛呛呛,呛呛呛……

一阵铿锵的玩意,这是村长又要传达事情的锣声。王三刀刚好到家,遂放下水桶,给自己婆娘知会了一声就向着村广场集合去了!

村广场就是一大片高树围绕起来的空地,坐北是石头围起来的土台,土台向南是一块坑坑洼洼的土场地。这里是村里重大和不重大的各种消息的发布地,世界上的讯息进入村民的耳朵里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人挤人一堆。

王三刀看着乡亲都聚齐了,自己只好站在外围凑合一听。村民们熙熙攘攘,没有啥纪律,也没有什么明文的集会规定。你一句,我一句,就在这样嘈嘈杂杂的背景里开始接受世界上的讯息了。

村长一声铿锵的锣,话道:“嘴里停住,以后的通知不再是朝廷的事了,现在民国了!大家鼓掌欢迎民国!”

“啥……”村民们扯长脖子齐声发问。

“啥,啥?”村长又是铿锵的锣声,继续话道:“停嘴,细听,听准!以后,不,现在起是民国,不是大清了,以前闹事的毛贼现在必须说成是革命党人,革命成功了。县太爷以后称作县长!”

“啥……”村民们集体疑惑。没有人能理解这事情,啥民国,啥大清,啥……

天很阴。

雨就要来了,村长看着都不理解自己所传消息的村民,其实村长自己也不理解,在一声散场的锣声之后,村长嘟囔:“啥个球,回屋里啥去吧,县上让传达,我知道个球,问我……”

村长在习惯性的嘟囔中离开了土台,村民们也熙熙攘攘的散了。王三刀最后一个离开村广场,围绕着广场的高树顶上的是呼啦啦地吹起来的大风。

大风不止,天必雨。

王三刀不仅知道民国,而且非常懂!他去年出山做工进入省城武镇的时候就见到了一群闹事情的学生举着标语喊着口号,还是这群学生给王三刀讲了他们未来的梦想——建立民国!

必须建立民国,中国才有希望,封建满清就是妖孽,妖孽必除。王三刀省城多年做工了解了很多,懂得了很多,啥是民国,王三刀自己是懂得的。可王三刀打算坐在自己家柴门外的石条墩子上“讲民国,讲啥是民国”,所以现场不言,独自回家去了。

不过,雨来了……

【未完待续,……】





【王三刀第3集】

作者:高斌宇

雨,说来就来。

在这个是春又是夏,夏秋不分,秋春冬没有明确界限的南国。这雨一来,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停止。好点的,是明天;不好点的,是连绵不断的阴雨天!全世界到处都是潮湿!是民国到来的福气雨,还是大清国寿终正寝送丧雨!谁都不敢说!

不过,回到家里的王三刀没有抖落尽头发上的雨珠子,就高兴的凑到了怀抱女儿的老婆面前。王三刀老婆一句:“去,擦头发去,哄儿子去!”王三刀老婆用手指了指屋内独自骑木马的儿子,快三岁的儿子!

“大清完了,民国建立了!”

王三刀话没说完,他老婆一句:“掌柜的,你说啥?!”

“我说‘大清完了,民国建立了’!”王三刀接着说:“我前几年就给你说过,准吧!”

王三刀老婆惊讶说:“掌柜的,你可真神了呢!那是1905年的事,你从武镇回来,辫子没了,戴个大草帽,爬我家墙头说大清要灭,可把我爹吓坏了!我妈都不让我和你这个没辫子的娃来往了!”

故事需要往回讲五六年,才能说清楚王三刀的来龙去脉!

1905年,武镇。

闹市的街,吵吵嚷嚷,行人密集。黎家,这是手握武镇兵权的黎家。王三刀,这一年春天来到黎家打工,主要是给黎家老爷抬轿子。一副好身板的王三刀正是黎家老爷四抬大轿的轿夫。黎家大公子就是名扬武镇的大都督,黎大都督有一个美国留洋的儿子——周少爷。哈,周少爷,和自己爷爷,也就是黎家老爷四抬大轿轿夫年龄相当的小伙子!

为啥黎家大公子大都督的儿子是周少爷,这可得从三妻四妾说起,大夫人早亡留下一儿就是周少爷,怎么叫“周”,主要是大夫人是周家独女,显赫的周家无儿,黎家大少爷三妻四妾又生了不少儿子,所以,这个大夫人的儿子就以一种过继不离黎家的少爷成了周家的继承人,周家书香门第,又是朝廷外交事务的办事,思想开明。这在晚清可是很前卫的!

周少爷,时髦。

周少爷十岁去美国留学,九年美国教育,早已经是和现代接轨的。回家那天,除了大家都夸周少爷以后必定成为如周家一样当一个外交机关的重臣,也必定要成为黎家大都督一样的将军!

大家一致的赞美中,一表人才,英俊绅士的周少爷,竟然,竟然,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黎家三姨太的剪刀剪了黎家老爷四个轿夫的辫子。

哇,那场面!

四个轿夫从依靠的的轿杠迷迷糊糊,没曾想睁眼一看,周少爷右手剪刀,左手四个剪断的辫子。四个轿夫都知道这是回来的周少爷,忙起行礼问好。

天啊,这不是轿夫的辫子吗?!轿夫一摸后脑勺,哇的一声哭了!被惊醒的黎家老爷出门一看自己最疼爱最日夜思念的美国留洋孙子周少爷就在门口,再一看周少爷剪了自己轿夫的辫子!

铛铛铛~

黎家老爷的拐杖在石台阶上猛敲,做出一副要打周少爷的样子!四个轿夫上前搀扶黎家老爷,似乎有点正义已伸饶了周少爷的奴才气息!

不过想想,正是黎家老爷枣红色的四抬轿子养活了自己乡下的家人,哪能因此剪辫子啼哭,何况已经是1905年了,革命党人的义举已经早已经让武镇人人皆知“革命”!

院里茉莉正香。

艳阳的明媚之下,周少爷拉着自己的爷爷,也就是黎家老爷进屋去了。一进屋周少爷说:“爷爷,这就是孙子给您的见面礼,十年了,美国遍地汽车,哪有轿子?再说还有辫子,我给您也剪了……”

黎家老爷哪能任由孙子胡闹,一句:“住嘴!辫子是身体发肤,一为孝父母,二为忠朝廷。你还想不想在武镇待了?!”

周少爷见爷爷头一次如此坚定的生气,只得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什么剪辫子,封建奴才相难除啊?!

黎家老爷又说:“辫子还给轿夫,每人赔给一块银元!”

看到爷爷气不是无限火力,周少爷安分了许多,出门向轿夫赔礼,每人发了一个银元。轿夫的哭丧脸算是没发作成为大事。不过,想想看,《大公报》整天提倡剪辫易服,新思想早已武镇横行。再说,拖个辫子多麻烦,尤其轿夫热的时候辫子更碍事!

“你怎么没哭”周少爷问一个轿夫。

这个没哭的轿夫就是王三刀,王三刀回道:“既然剪了,也长不回去,哭没用!”

“好,奖你十块银元!”周少爷,给王三刀手里放了十一块银元!

黎家老爷倒不心疼钱,十一块银元说给就给,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要小看这十一块银元,王三刀的人生就是从这一天得到转变的!

十一块银元!

这一年夏天周少爷进京,王三刀回乡下。周少爷去找外交衙门的周家舅舅了,王三刀回乡兜里揣着给黎家老爷抬轿的工钱和周少爷的十块银元的奖励。

银元十四块,这可不是数目!乡下地主老刘家娶个姨太太才华八块银元!所以,王三刀这次回乡,可是妥妥的土豪了!爬在自己未来媳妇秀儿家的土墙头,摇响的十四块银元的碰撞声,生活即将发生改变!

只是,王三刀的辫子好像是没了,秀儿看得明明白白……

【未完待续……】




《王三刀》第4集

作者:高斌宇

歘歘歘……

十四块银元碰撞的声音,在秀儿家的墙头上。王三刀得意地晃着脑袋,秀一脸的高兴,迎着阳光的甜蜜遍成了一朵盛开的红茉莉……

王三刀发达了,这事情隔着窗户的秀儿娘一眼就识破了,她喊着:“秀儿,你叫三刀进来啊!”

“哎,娘,知道了。”秀儿高声回应了娘亲之后对着王三刀说:“我娘叫你进去的,进来呗。”

王三刀乐得跟着秀儿进门去见未来的丈母娘去了。

院子里的茉莉花盛开着。

秀儿家里有三间屋子,屋内水缸一大一小,灶台东角,一张大床铺设陈旧而干净,秀儿娘常年卧病在床,家里的窗户开得特别大。

秀儿娘亲高兴地说:“三刀,看你发达了,啥时候娶秀呢?!打算给娘几块钱的礼啊?”

王三刀高兴地坐在秀儿娘跟前,说:“全给您,十四块银元,你听,你看!”王三刀一边说一边摇了摇自己的钱袋,顺手打开袋子,十四块大银元盛在手上。

明晃晃的银元在阳光里闪烁。

秀儿娘亲接过王三刀的钱袋子说:“三刀有出息了,赶紧收起来,拿回去给你父母去。”

王三刀一声:“哎。”还真不含糊啊!

秀儿娘又开玩笑说:“不是说留给我这个娘亲吗?!哈哈哈……”

秀儿娘一串笑声之后又说:“我和秀儿爹可就秀这么一个闺女,地主老刘家儿子纳妾我和秀儿爹都拒绝了,我说你们两个娃娃亲早就定了。三刀,你回去跟你爹说我和秀儿她爹不要啥彩礼,你两个好就行。”

王三刀又一声:“哎。”这是对丈母娘的言听计从啊。

秀儿家的院里全是芬芳。

院里的茉莉花都是秀和自己娘亲栽种的,紫的,粉的,黄的,红的,开了一院子。

王三刀和秀儿娘聊完就揣着钱袋回家去了,秀儿跟在身后相送,村西南随着溪水是路,秀儿家的东北就是王三刀家,两家同村。

溪水潺潺,绿草茵茵,村路弯弯,阳光明媚的世界里,乡间的爱情永远都是纯朴的、永远都是最美的。

秀儿在溪边说:“拿好钱早点回去。”

王三刀点头道:“你爹跑马回来了,我过来拜他。”

秀儿点头就算应允。

别过了一朵茉莉花一样的秀儿,王三刀径直回家去了。

牛,哞的一声。

这是万三到家里的牛,红红的毛发,极为健壮。王三刀的爹正在为牛涮毛,一把锯齿一样木刷子刷得牛毛一溜一溜的,牛舒服极了。王三刀的娘出屋门抱着一箩筐武镇麻糖正出来晾晒,看到儿子回来高兴地笑着。

“爹,娘,我回来了。”王三刀喊着,冲到娘亲面前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钱袋,十四块银元碰撞的声音是歘歘的。

歘歘歘、歘歘歘……

“娘,你看这是我的工钱。”王三刀说着说着就在自己娘亲面前打开了钱袋。

十四块银元落在王三刀娘亲的手里,一时激动地王三刀的娘亲说不出话来。王三刀的爹走过来用指头拨了拨钱袋里的银元。问道:“说好你去给黎家老爷抬轿一个月一块银元管你吃喝住,三个月咋就这么多?”

王三刀说:“美国留样回来的黎家周少爷给我奖励了十块银元。”

“奖励,这么多,怎么回事?”王三刀的爹问道。

王三刀一五一十说了奖励十块银元的情景,好像自己也没明白过来,反正钱就这么到手了。总之,王三刀第一次收到的工钱,这么多银元还是让王三刀的父母第一次开了眼界。

三四五六七□□,一群大鹅嘎嘎的……

“鹅们回家了,再别问娃了,我给娃屋里放钱去,这是我娃长这么大头一回得的工钱。”王三刀娘说过,收好钱袋回屋里存放银元去了。

“么看出来,你娃还有福滴很!抬轿练力气,你的刀法没忘吧?!”王三刀爹问道。

王道回答道:“咋能呢爹,从小到大练了几十年了,在人家黎家抬轿这三个多月我早晚都练几遍哩。”

武镇的武。

武,武术,武功,王三刀生活的溪桥村自古就因武扬名。村民个个都是练家子,村里最数王家刀法为绝技。

“那你拿着墙角的马刀练一哈。”王三刀爹吩咐道。

王三刀回应道:“好的,爹。”

王家刀法,飞马大刀,战场制敌刀。

王三刀取来马刀,起势,用力,沉沉的马刀在王三刀手里左劈右砍,大有一将在此何人敢来应战的威风。

“停!”王三刀爹命令道:“马刀是咱们王家祖上,随左宗棠大人平定新疆时,过合黎山时学滴,据说,是当年西汉霍去病大将军部族延续下来的,主要刀法只有三招,就像你爷爷给你启的名字一样,三刀三刀三种刀法,一刀飞劈脖颈,二刀飞斩断腰,三刀飞砍下盘。断头、断腰、断腿,一招制敌,战场上没有修饰这三刀的其它招式,你这三刀单独来一遍!”

刀过风起。

王三刀按照爹的吩咐将王家刀法的战场制敌三刀练了出来。王三刀的爹看着儿子刀法没有减弱,前手大臂都很到位给力,算是对得起王家刀法了。

“别让娃一回家就是练刀,回屋里来吃武镇麻糖。”王三刀娘亲喊着。

王三刀一看自己爹没啥吩咐了,冲着地道的武镇麻糖跑进屋里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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