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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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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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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了,春天还远吗

“冬天来了,春天还远吗?”深秋的落叶,渐渐消失在风中,湖边的小草,向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打了一个哈欠,冬天不知不觉把秋天赶走了,用无声的温差,占有这个世界。泛红的枫叶与杨柳相依,点缀了整个人工湖,倒影也如此美丽。自行车的齿轮带动心跳,慢慢融入这美景中,放一首喜欢的音乐,乐哉美哉。坐在湖边的木椅上,心如止水,一瓶可乐,一群人,一个冬天……

十一月,才刚刚开始,也许是冬天的预警,把温度骤然降下。散落的蒲公英还在飘飞,不知始末,没有终点,开始了一切看似自由,实则言不由衷的生活。偶尔抬头看看天,被树叶遮挡的空白,看不清是黑是白,是阴是晴。抓住车辆穿梭的瞬间,美而短暂的风景更难得,我多想像隔壁坐着的陌生人,靠着椅子,享受这午后岁月的安静。

南风过境,立冬之后,一切都很快,时光机不停在转。昨天,今天,明天,唯一不变的是世间万物的位置,以地球为轴,可以忽略不停旋转的宇宙。赏风景的心境,由绿色变为黄色,还记得前次椅子旁边绿油油的小草下,一群蚂蚁在不停活动,方寸之地,对它们而言是另一个世界的繁华。湖对岸的风景是我所向往的未来。但是路途遥远,前面被这片未知的湖水挡住,不知深浅,前路漫漫。我摘一片树叶,载满所有的能量,轻轻波动平静的湖水,让它荡漾其中,不求直行到对岸,只希望跟随本心,去追寻合适自己的彼岸。

身后的小道,偶尔传来声响,是路人的脚步,是落叶击打的声音,是远处的烟花璀璨,是萧瑟迷离的冷风……杂乱无章的落叶,脱离休憩的树干,也许是“化作春泥更护花。”起身,继续沿着小道前行,告别秋天还未走完的尾巴。音乐不停更换,一首又一首,旋律在脑海中回荡,时不时拿起手机,对着喜欢的方向,看上的风景,一秒三拍,保存在网络的空间里,回味无穷。人走了,人来了,就像四季,都是岁月的过客,春天万紫千红,夏天五光十色,秋天天高云谈,冬天林寒涧肃。“年年岁岁有今朝,岁岁年年人不同。”重拾记忆,过往已是云烟,伴随落叶,埋藏在地底,不发芽,不长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立冬过后,我开始期待今年的雪季会不会很特别。放空自己,去感受冬天的奇妙,想念老家高海拔的冬天,想念每一个留下记忆的冬天,想念冬天的故事,想念冬天的风景,甚至想念冬天过后的春天会不会惊艳到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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