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外2首）

雨中

穿着雨衣的菜农

和平板车上的菜一样

一样干净，一样到处张望

2021-02-26

对称轴

高大健硕的建筑物

都有好看的倒影

在水面荡漾不已。那条对称轴

像极了一个人的肋骨

横在故乡，和寄居地之间

辗辗转转，往往复复。

2021-02-25

对人好，也无非是这样

对人好，也无非是这样

在乡下，她用喂婴儿的奶瓶

给初生的小羊羔喂奶粉

奶水不够。她就熬红糖，加红枣

给母羊催奶。她说，养牲畜就是这样：

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

说起今年最骄傲自豪的事——

她救活了一只几乎奄奄一息的小羊羔

用人工呼吸

对人好，也无非是这样。

2021-0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