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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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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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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19

                                          

还未来得及梳理与储存,2019年已把我抛到在了身后。回眸也好,不舍也罢,岁月就是这样刻薄无情。

最近一周,喜降两场大雪。既是冬天的告白,又蕴含着春天的期许。记得“大地的新娘”刚在我的镜头里蹁跹起舞,转身的功夫,又在洁白的晶莹里婀娜而来。我知道,一年又将画上句号。

走过的日子,铭刻着忙碌的生活,记载着抹不去的记忆。生活的美,就是这样藏在细节中,藏在每时每刻的真实里。

                                              摄影情结

自从喜欢上摄影,我的周末双休、法定节假日,几乎都让拍照占据。摄影,让我远离了尘世间的纷争与烦扰,让我寄情于山水之间,去畅游、去寻觅、去追求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让我那颗驿动的心,在潜心的摄影过程中,得到片刻的宁静。

我背着相机,用镱头去欣赏大自然的山高水长,用平静的心态去感受大千世界的雨雪风霜,雕琢自然万象轻拂岁月的印迹,常常会给我带来一种心若止水的恬静和天高云淡的空灵。

一台单反、一种态度,别样的心情、多彩的生活。拍摄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一种生活方式。每按下一次快门,每定格一次美丽,那些赋予了人性的画面,都一一鲜活起来,由最初闻到的生活味道,最后升华成精神的芬芳。

忙里偷闲拍片,通宵达旦美颜。无论风光花卉,还是人文纪实,不管静态的,还是动态的,有生命的,还是无生命的,经过拍摄,我都给她们一一赋予了新的思想和主题。

夜深人静,一个人坐在电脑前,一杯清茶,翻看着每一张照片,一种惬意、一种骄傲、一种不足为外人知道的满足油然而生。那些栩栩如生的表情,那些鲜活逼真的画面,既像是前世的初恋情人,又像是一见如故的朋友。我用镜头定格了她们的美丽,她们让收获了其中的乐趣。

                                                孝感动天

平淡的日子,在忙碌的日历中一页页翻过。6月25日,对我来说,是一个惊魂未定的日子。晚上下班刚进家门,大约6点二十分钟左右,父亲三次急促的电话铃声,因断线没接上,而我的心突然揪在了一起。父亲平时没什么要紧事,一般不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果不其然,第四次,在夹裹着紧张慌乱的听筒里,父亲非常焦急的对我说:你妈病重,赶快回来。

那一刻,我的脑海里,瞬间全部成了空白,不容我有过多的犹豫。匆忙打车,心急如焚的向家里赶去。作为长子,母亲常年体弱多病,对母亲的担心,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特别是近五六年,这样有惊无险的经历,已经有过三次。每一次,我都做过最坏的打算,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化险为夷,我心里没底。

路上堵车,十几公里的路,四十多分钟才赶到。见到母亲时,母亲蜷曲在床上,脸色蜡黄,双眼紧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凭直觉,母亲这次病的不轻。父亲和弟弟站在床边,手足无措,妹妹这时也到了。赶快送医院,一刻也不能耽搁。就这样,母亲又一次住进了医院。

抢救,检查、化验,输液,一夜无眠。直到第三天,母亲病情才有了好转,能吃进一些流食,眼睛也能慢慢睁开了。接下来的日子,妹妹请了假,和父亲一起专程陪护母亲,我和弟弟单位医院两头跑。

母亲是家里的主心骨,她住院了,一家人的心也一起跟着住进了医院。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赶着跑医院,看母亲病情一天天好转,听母亲讲述过去的往事,感悟母亲说过的每一句话,体会母亲做人做事的善心和准则。这期间,我彻悟了为人子女早该明白的道理。

母亲是一个内心刚强的人,一生承受了养儿育女的重担,到老了,也不肯歇息。我记得,在母亲的生活里,休息是一个过分奢侈的词语,她不停地忙碌和操劳,即使身体有什么不适,也只是吃点药,记不起休息。

我记不清楚,已经有多长的时间了,没有这样奢侈地陪过母亲。也许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自成家立业后,我的大多数时间,都给了工作和家庭,给了爱人和孩子,父母不知不觉中淡出了我的生活,只成为我闲暇时想起的归宿和牵挂。偶尔的探望,只是蜻蜓点水,看着没事就走人。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百善孝为先”,这“孝”不光只是说说那么简单,而是要用心去做,才不会留有遗憾和愧疚。

半个月后,母亲出院了。感谢上苍庇佑,感谢医院精心治疗 ,母亲又一次躲过了一劫,和死神擦肩而过。出院后的母亲,因那段时间天热,吃饭少,营养跟不上,体质虚弱,行走都要扶着墙壁。古人说:母亲在,家就在。那些日子,我心里时常默默祈祷,唯有母亲健康,才是儿女们最大的福报。

                                            寄情山水

七月下旬,东方散文大理笔会在即,母亲才刚出院,能不能成行,是一个未知数。古人说,父母在,不远行。我的运气不错,一周后,母亲能正常吃饭了,气色也一天天好转起来,我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了。

7月18日,我和爱人如愿登上了远去大理的航班。大理三天笔会结束后,我和来自河南、山西、陕西、甘肃的文友一行9人结伴组团,带着一颗虔诚的心,走进高原圣地——人间仙境香格里拉,泸沽湖,去膜拜不一样的异域风情。

香格里拉——一个童话般美丽的地方,一个世人寻觅已久的世外桃源,承载着多少人的梦幻和向往。带着对高原香巴拉王国的敬畏,带着对一方圣土的敬畏。我们一路诵着《时轮经》,顺着路边开满了杜鹃花和格桑花的“茶马古道”,去轻觅那片神秘的土地,寻找已消失在《失去的地平线》上的足迹。

普达措——梦境中的天堂。这是一个5A级的国家园林公园,是香格里拉这个天堂里的自然宫殿。我们到来的时候,雨丝如帘,空气如洗。牧场上随处可见,在草原上啃嚼混杂珍贵虫草的牦牛,它们喝着圣洁的湖水,在天然的氧吧里,一副悠然自得的憨样。 

碧塔海——人造地设,鬼斧神工。站在木制的观景台上,三山环一湖的景色,尽收眼底。栈道两旁的高树,凉风飒飒里,抖动着茂密的枝叶,好像一首首欢快的天籁之音。湖水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击起的浪花洗涤着栈道上的脚印,溅湿了被风吹起的裤角。湖中时浮时沉的残木,林中蹿上蹿下的松鼠,天上飘动的彩云,动与静的相互融合,处处流淌着和谐的诗意。

松赞林寺——雄伟挺拔,蔚为壮观,被誉为小布达拉宫。坐落在山峦之中,远远望去,犹如雄伟的金龙蜿蜒在群山之间。我们踩着一级级光滑的石阶,一步步攀高,顶端处,白云似乎触手可及。走进庙宇,大殿之上,庄严的塑像凝视着到此的每一个人,像是对到访者的审视,又像是对庙宇的守望。接过喇嘛手中的酥油灯,绕着大殿走一圈,火焰闪耀,若隐若现,融化了的酥油,发出油爆的声音,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酥油的醇香。

“画家来了说,这里的每寸土地都是一幅画,诗人来了说:这里的每朵花都是一首诗;音乐家来了说:这里的每条河都是一支歌;作家来了说:这里的每只鸟都是一篇文章。”

香格里拉,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知远离喧嚣,沉醉其中的韵味。谁都向往仙境,可谁也没见过仙境;当进入迪庆香格里拉这方乐土秘域,见识过它的神姿与精魄,谁都能获得最大的满足。

来到泸沽湖,已是正午时分。一望无际的湖泊,罩着神秘的面纱,恬静、悠然。像一个宁静的睡美人,静静地躺在青山环绕之间。摩梭人叫她“母亲湖”。

一路上,导游就给我们讲,泸沽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儿国,生活在这里的摩梭人,以母亲为尊,以女儿为贵。摩梭族,是中国最后一个保留母系社会的地方,充满了神秘和浪漫。

到了泸沽湖,进湖上岛,远观近赏,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观景项目。每只摆船,按照小孩和成人的重量,一般搭乘十人左右。只要游人穿好救生服,人数坐满,便可开船。摩梭人的摆渡人,有男,也有女,一老一少搭配,首尾相和,摇浆默契。一撸,一撸,碧波叠着碧波;一浪,一浪,白云叠着双桨,游人犹如浮在了碧波万顷的水晶世界。

船在水中游,人在画中走。满船的欢腾,满眼的美景,如诗如画,美轮美奂。我托举相机,拉近,放大,对焦。手指,舞动着发报的节奏,镜头不停地记录着如画的瞬间。

离岛上船,再一次回望博洼岛。这个面积七点五亩的小岛,像一尊睡佛,和她的主人末代王妃,卧息于泸沽湖上,安享自然山水。

有人说,泸沽湖是诗和远方,是只能意会无法述说的秘密;在这里,一切的神奇和古朴,都充满着几分神秘,几分浪漫。走婚桥上,我和爱人手拉着手,全身心感受了摩梭男女约会的那份温馨与甜蜜,深悟了摩梭人奉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习俗。

夜色降临,篝火摇曳,摩梭小伙和少女,与游客们舞在一起,在古老民族乐器的伴奏下,围着火堆翩翩起舞。熊熊火焰,映照着摩梭姑娘如花的笑靥,纯朴的明眸。悠扬的歌声,划破了夜空,高入云端,那曼妙动听的声音,仿佛从泸沽湖底缥缈而来。

梦幻泸沽湖,曾经的沧海,在一朵海藻花中定格。靠岸边的水域,开着洁白的海藻花,摩梭人给她起名:“水性杨花”。她用飘荡,诉说着美丽,将一生的梦洒在湖里。

我的彩云之南行摄,历时十二天,一路走来,望景栖心。苍山洱海,风花雪月,高耸三塔,天籁蝴蝶泉,诗意丽江,磅礴惊雷虎跳峡,秀美石林,九乡天然奇观......一一储满脑海,囊括镜头。

返程的前一天晚上,适逢我56岁生日。在昆明长水国际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里,西安的刘洁老师、山西的王凤娇老师、天水的刘亚丽老师、薛红珍老师和我的爱人李雪梅,她们在异地他乡,让我度过了一个别有意义的生日。虽然没有蜡烛,没有蛋糕,但她们的那份情,那份意,流淌在一杯杯红酒里,弥漫在生日歌的祝福中。那个氛围,那份感动,让我热泪盈眶。今后,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我都忘不了这次难忘的旅行,忘不了那个美好的夜晚。

                                               古城之旅

中秋、国庆节来临的时候,我萌生了一个想法,在彼此还可以记住的时间里,陪着父母旅行一次,不给自己的遗憾留借口。父母年事已高,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特别是母亲,这一生,她没出过一次远门,如果再不了结这个心愿,恐怕以后的机会不多。

从内心来讲,我非常愧疚。这些年,我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只顾了自己的感受,从来没有想起过父母。让他们也出去开开眼界,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母的时候,起初,他们说啥也不同意,怕出去了给我们添负担。后来,在弟弟、妹妹和侄女的反复劝说下,父母总算答应了,由我和妹妹陪着他们一起去。

10月2日,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我和妹妹,陪着第一次坐高铁出行的父母,一路向东到西安。西安,这个临近城市,我和妹妹并不陌生,先前来过好多次,对于父母来说,就像进了大观园,眼里看到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和好奇。

几年前,我给儿子在西安按揭了一套住房,去年购置了几样家具,平时来了就能住人。这次来,除了陪父母转几天,还有一个心愿,就是为了让父母来看看西安房子。带着这样的打算,到了西安后,我带父母先到了住处。吃了午饭,打扫过长时间没住人的房子,稍作片刻休息,我便带着他们,按照预先计划的线路,去了大唐芙蓉园。

国庆长假,是西安的旅游高峰。我们经过打的、乘地铁,再打的,再乘地铁,几经换乘线路,好不容易才到大唐芙蓉园门口,又要排长队等着买票,真正进园,已经下午快五点了。

走进园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拱桥,桥下,湖水清幽,景色精致。前行不远,是盛名的紫云楼,进入楼内,四周是华丽的唐代宫廷壁画,把唐代繁华的长安城全景呈现在面前。

离开紫云楼,穿过一片山坡,到了唐诗峡。这里,被称作诗魂之地,石壁上刻满了诗篇,众多唐代诗人的形象,也生动地雕刻于石壁上。一首首耳熟能详的唐诗,又辅之相关的大唐榜书、中国印等,形成精神内涵丰富、人为与自然景观情景交融的独特境地。

徘徊于唐诗峡谷,瞻仰巨石上神采各异的诗人雕像,呤诵着那些熟悉不熟悉的唐诗名句。我和父母被眼前的山水美景,诗情画意带到了曲江流饮的唐风意韵里。

大唐芙蓉园。中国园林建筑艺术的一张名片,两千多年历史文化的积淀,十三朝古都孕育的唐风之冠。来了,走着,看着,果然名不虚传。

行至芙蓉湖,长廊栈道上,亭台楼阁里,拱桥游廊边,到处都是观光的游人。我和父母也被融入到观光的人流中。这时,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湖中,荷花含笑,天空,飞鸟翱翔,水里,游鱼喜戏,湖面,一艘艘载着游人的船只,穿梭往来。千年的流韵,盛唐的美景。

夜幕拉开,大唐芙蓉园沉醉在张若虚笔下的诗意中,又是一种别样的美。缤纷的灯光,把满园的红灯笼,满园的满建筑物全部点亮。从“诗魂”群雕到侍女长廊,“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的盛况一路,“滋养”着我们的双眼,绚丽灯火下包裹的亭台楼阁,显示出一种盛世帝王气派。彩车,音乐,灯光,歌舞,喷泉浑然一体。

十里长亭,灯光辉煌,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灯笼宛若散落在人间的精灵,引来游人纷纷驻足。再往里走,以水为笔、以光为墨、以音为符的水幕电影正在上演。火焰、水雷、水雾集为一身精彩的剧情与自然夜空融为一体,时而虚无缥缈,如梦如幻,时而场面宏大,气势磅礴,给我们带来了视觉、听觉、触觉的多重满足。

意犹未尽里,我们走出大唐芙蓉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为了让父母再睹大唐不夜城的盛世风韵,我们没顾上吃一点什么,也没顾上休息一会,继续向前移步。

我搀扶着母亲,随着涌动的人流,走过大雁塔的时候,驻足远望,玄奘法师的金色雕塑真身,在璀璨的灯光照射下,形象逼真,活轮活现。大慈恩寺的红墙金顶上,彰显着唐代佛礼的厚韵。

一个多小时的挪步,大唐不夜城宽阔的街道两旁。满树的灯笼、葡萄、仙桃造型,一片仙界的气息,盛唐的风韵。街面上,人头攒动,人海如潮,连移动脚步都很困难,再往前走,我怕父母身体吃不消,于是,打道回府。

次日,我领着父母,观看了钟楼和鼓楼,又去了回民一条街。第三天是返程的日子,早饭吃过后,天下起了雨,到中午都没有要停的迹象。我们不得不出发,冒雨观看和感受西安古城墙。

西安城墙,建于隋唐,明洪武年间再次扩建,距今600多年,是中国最厚的城墙,厚度大于高度。 两千多年的文化底蕴,城墙上的每一块砖瓦,每一座城垛都在诉说着不同寻常的历史。

雨雾蒙蒙,人流如织。我和父母一个台阶一个台阶走上城墙。透过城墙垛口外望,杜甫的“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情景恍若重现。历史与现实交相辉映的古城墙,历经几百年,它是一部厚重的史书,也是一位睿智的老师。

我曾登上过山海关、嘉峪关的明城墙,也登上过西安的古城墙。每一次在古城墙上盘桓,我都被那刻满风雨沧桑、穿透历史厚重的城墙所震撼,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给我讲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对长城的印象,从小就记忆犹新。今天,我陪着父母来,一种心灵归宿的体验更加深刻。

也许,我们只是古城墙上的一个过客,千百万过客中的一个,来或者不来,和谁来,城墙一直就在那里,静观着岁月风云,等候着有缘要等的人。

城墙下,苍天古树,绿莹莹的护城河,掩映着古朴的城墙。隐隐约约里,我似乎听到了震耳欲聋的秦腔,和着埙的绵幽之音,在滴滴哒哒碎的雨里,把千年文化演绎的愈加逶迤厚重。

漫步在古城墙上,父母举着伞,东走走、西望望,一个跺口一个跺口地摸来摸去。我忙于拍照,不知父母在摸着什么。他们凝重沉思的神态,似乎已经告诉了答案。母亲上过高小学堂,父亲中等技术学校毕业。面对此情此景,他们的感受,不言而喻。他们不是随便在摸,他们摸着的是古老的历史,唐王朝的兴衰,明洪武帝修筑城墙的来龙去脉。

雨越下越大,丝丝凉风袭来。看着父母疲惫的神态,蹒跚的脚步,我们只好结束了西安的这次旅程。

2019年,翻过那些丰盈的扉页,再回首,曾经的日子,让我铭心和难忘。以上辑录的几个篇章段,浓缩了我一年来岁月长河里泛起的几朵浪花,也是我未来日子的启迪和明镜。

摄影,对于我而言,已是一份执念,一份释然。

心里唯独放不下的,是母亲现在的健康。母亲是一名有着5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退休前,担任街道居委会的主任,工作虽然平凡,但她也有值得荣光的回忆。2009年1月10日,这个日子,让母亲终身难忘。那天上午,时任的省委书记、组织部长,市委书记、市长,区委书记 ,专程来到母亲的家,把省市区三级领导对一名老党员的关心和问候带给了母亲。这份荣誉,母亲知足,全家人感到骄傲。

悠悠岁月,漫漫人生路,山一程,水一程,无论走遍天涯和海角,如果不带着那颗初心,什么人间天堂,世外桃源,都是海市蜃楼。因为,幸福美好的生活,全靠勤劳智慧的双手来创造。

注解:雪花,寓为大地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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