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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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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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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味

乡土

“家”这个概念在我们的文化传承中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我们的认知当中,他,不仅是一个住所,更是一个将血脉和亲情紧密相连的枢纽。

在外浪迹天涯的游子最终都求得个“落叶归根”,这种情思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会变得愈加强烈。

文人墨客常以故园情、思乡泪、明月圆来传达内心的孤寂与不安,“凡夫俗子”则将功成名就,荣归故里视为己任,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使命,而大多数离家的人身上都有着光宗耀祖的愿望,由此奔向世界各地去开拓属于自己和家族的远大前程,早期父亲带着我们娘俩生活在“外地” 说是外地倒不如说是离开自己所在的村子而已,却也时常念叨着生活得不够自在,所以他才在四十不惑之年决定“回家”,回到有土地、有人气、有根基的地方。

待我成年之后,父亲嘴上虽说着女儿不指着成大器,但行动上却也是做着望女成凤的事情。长成之后,离家千里,在纷繁的城市中谋求发展,城市中包罗万象,充斥着惊喜、诱惑、新鲜、刺激、压力和需要处理得当的人际关系。

有时深夜下班回家,走在路上,会在那片刻的时光中竭尽全力的偷出些许时间,或是回忆儿时,或是怀念家乡。

城市的夜晚很寂静,秋末冬初时分偶尔能在街角看见小贩蜷缩着身子,跺着脚,等待一个深夜归家的过路人光顾生意,城市灯光明亮,分不清是明月还是路灯,四周无声。走进园中,偶能听到身后有长途货车经过时传出的如巨浪压岸般的声响,惊醒了马路,扰乱了人心。

与之不大相同的应该是乡间的夜晚,角落各处都该是安静祥和的,繁星满天,错落有致的铺满天际。潺潺流水声划开了每一个春夏的寂静夜晚。不知何处落得一声响,惹得谁家土狗汪汪狂吠。几声过后,狗和主人都将安然入睡。

新一天的初阳从东方散发出稚嫩的光线,定会在村口邂逅一个弓腰前行,动作迟缓的大爷,以及他那放着东方红的收音机,路上常见那些头戴围巾的妇女随丈夫拖家带口的上山劳作,家里那风声水起的一天生活便开始了。

家的魔力说不出哪好,但倘若人生没个归途,多少会成为一件憾事。无论在外有多大本事,从外回家的人必定还是要客客气气,无论在外受多少委屈,土炕上睡一觉,便会解千愁,淡千忧。从前这话是我高中老师说的,当时的我并不能真正体会其中的感觉。

在外工作,城市的节奏紧张又急促,因而偶尔也想过逃跑。细思我们最想念家,想父母亲人的时候,大概就是自己最脆弱的时候。但若是我将这种思念的情绪告知奶奶或父亲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大体相似,他们会安慰说道:“要是时间紧,忙,就别回来了,折腾干啥”又或是略带打趣的语气说道:“回来干什么?能有啥出息,钻地沟啊”父亲虽然学识不高,但是听他的话语中大多是包含着对女儿的些许期待,常指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先有自己的一摊。

说是为了自己更好的未来生活也好,说是为了完成与生俱来所带的使命感也好,走上去的路,不轻易回得了头。从年初七返沈上课,虽离家个月,但是思念的情绪却一天比一天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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