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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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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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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过年的深意

(一)

五华是我家,来东莞生活已近30年,扎根凤岗镇20余载,时常不回家,但人过四十岁就有想老家孩时的事儿,回忆小时的日子,回家过年看看亲朋好友,畅谈走出五华,到外地发展的心酸苦楚。外地发展再好,根还是在老家。祠堂、老屋、家训等是传承家风的寄托,加上近几年高速公路快速发展,回家只要两个小时左右,一路风光秀丽,凝视着中国新时代的喜悦变化。

2018年的挂历已贴在家中显著的位置,时常下班回家时刻关注着离春节还有多少天?惦记着需要购买的年货,需要安排购买的新衣,算算今年的收获是什么?明年的新梦想该如何计划?查查存折还有多少余额?总是盘算着过年的支出,既要节俭,又要照顾需要走访的亲戚。

五华的习俗,过年放鞭炮,派红包,探访亲戚等是必须的事儿。去祠堂跪拜是常有的事,纪念先辈,教育晚辈是最好的活教材。领着全家,看看长辈,派个红包,送送吉祥是春节必须的礼节。对于充满传统节日色彩的中国来说,“春运”这个词只是外出打工者的“专利”。

这不,人们都在各自忙着备年货,忙碌着赶车回家。

背乡离境的游子回家过年已成为美好的夙愿,无论您在哪里读书,在哪里打工,在哪里漂泊,在哪里高就,都是要想办法回家过年的,或许显耀一番。

家是避风的场所,家是温馨的港湾,家是汇聚力量的地方,家是展示家族人财的理想盛景。

一年到头,在外漂泊,忙忙碌碌的,辛辛苦苦的,为的是维系这个家庭生活的一切;为的是在过年这个特定的时间段能陪伴父母妻儿身边;为的是家庭的明天获得更大幸福感;为的是把家庭的建设就业发展都走在时代前沿的目标……

城市虽灯火辉煌,工作虽然很满意……但心底那个的归属依旧是对老家无限的眷恋:城市虽日新月异,也仅是你我工作生活的驿站;还是老家给予你我的是最踏实的终端。

我的老家在五华的乡村,那个地方充满邻里祥和的乡土气息,充满敬老少长的尊厚族序,特别是年来时,处处充满着温馨如春喜庆新年的美好气息,吃团圆饭,猜拳喝酒甚是高兴,带着鞭炮给邻居新添的大厦送上喜庆……

城市的魅力诱惑挡不住我回家过年的心动;城市的精彩纷呈挡不住回家过年的期许;城市的高楼大厦挡不住回家过年的步伐……

城市的打拼族们在整理着行李,尽心做好手头最后一份工作,也是年末为所在的城市奉献的最后一份热诚。于是,便抽空把车清洗检查,加足油,备足路上需要的东西以及备足的年货,带着新的征程与希望。

为谋求更加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们选择常年在外打拚。一年到头了,过年是必须回家的,但看着单位值班的安排,盘算着春节归来的日期,精打细算的时间安排是满满的走访。

 瞧,人如潮,车如海的车站、机场、码头,人头攒动那忙碌的景象,高速公路上,车辆密密麻麻,这一幕幕的欢腾年年不都在重复上演吗!

看,车站的人们,排起了超长的队伍,人们等待着能尽早买到回家的车票,能如愿买到的,感知心与家的距离就近了。高速公路上的人们,期待一路平安畅通,如期到达,送上高兴与祝福。

人们等待着、等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耐心的期许着……

是的,故乡的老屋,故乡的土地,故乡的气息,就是家,无论任何人,无论在何地,只有此, 才是心灵栖息的乐园。至此,才更有了过年必须回家的渴盼。



(二)


童年的我,通常喜欢扳着手指细数着还有多少天就该

过年了,那充满七彩的童年,给予我对过年的祈盼,镂刻在心底深处的自然是最美好的回忆。

童年的过年,腊月二十五就要与父亲、兄弟姐妹共同打扫卫生,蒸甜。蒸喜,喝着米酒,吃着鸡汤圆,穿上新衣服……所有的所有,闪现在眼前的仿佛都是那个年月过年时的喜乐场景。那一切的一切,都印刻在我脑海深层的记忆里。家里贫穷,童年的时光除读书外,时常放牛,算是一件轻松的家务事;打猪草,挑水,做饭,割鲁算是通常事儿……

    1991年五华师范毕业后,开始流放珠三角进行教书求生,那是工资少,积蓄不多,逢年过节也帮不了什么?当我每次过年到家,在温馨的老屋中见到等候我多时的父亲时,我激动的双眼就会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如今只是伤痛的回忆。

最触动我的特别是过了年后,我又不得不离家出外工作时,每次从家乡向城市出发,年迈的父亲都会眼噙泪花,父亲却总不愿说什么话,还要我多带些由他亲手制作的食物和米酒等。我内心十分清楚,此时无声胜有声。父亲虽有千言万语,选择的仅是沉默的“叮咛”:好男儿必当志在四方。

去年,更让我感到莫明的心慌和不安,手机会自觉处于全天候的开机状态,我还在深圳办事,接到哥哥的电话,火速回家,这原于给我生命的父亲已永远永远的离我远去了,父子相见,阴阳两处的照面,注定变成了梦中的期许。儿心里清楚,唯能让天国的父亲感到心安的,恐怕是让我孝顺并照管好身心康健的继母。

因为,继母在家,年关到来时,我又何尝不想尽早尽快回家呢。

 

(三)

回家过年的路,无论多远多曲折,但却会不忘初心,依然前行。

在五华的习俗,是否回家过年,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孝心。或许成功,或许失败,都要回家过年,这是客家人的风俗,这是家的根,这是家的希望,这是家的传承,这是人生的记载。

五华虽是个落后的山区,但有奋力拼搏的精神,爱护家园,建设家园的决心,改变家园的毅力和动力,家乡的路宽了,楼房多了,回家投资的乡贤也多了起来,五华的名字也可以时常在足球方面见到其辉煌的一面,闪耀着五华人的光彩。

在外奋力拼搏的游子从四面八方回来了。回来了,就是为了在家过年。因为过年,让许许多多的家庭团聚,一起享受这天伦之乐;因为过年,让我们过的开心、安然;因为过年,让我们园了多少对美好未来、幸福家园的夙愿;因为过年,让我们晓知了这蹉跎的岁月能让人慢慢变老。之所以在外奋力拼搏,我们不都想让父母妻儿能又一个平安美好的生活吗……

时光的车轮尚在飞转,这红红火火的日子,也定会延续久远、久远。

这不,这些年来,老家也都在发生着巨变,村干部是外出乡贤担任受聘的,活动广场、舞台、运动设施,乡村医疗站,学校运动场等建设,这些是变化,是凝结乡亲的智慧与团结的力量。泥泞的小路已变成了平坦的水泥路;沙尘的马路修成了柏油路;荒地废坡也变成了新农村项目;一座座小楼房错落有致地分布其间;立体高效农业正逐步蓬勃发展;过去农村人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如今已成为美好的现实。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老家,父老乡亲喜迎新年的意识也在与时俱进般提升了,健步行走在脱贫致富奔小康的征程上,他们意气风发勇往直前:父老乡亲对美好生活追求的理念,已体现在了各个方面,这不,一场又一场由父老乡亲自编自导的“村晚”正优雅般地在乡村文化大院上演……

中国梦,是每个家庭、每个人的梦,在老家过年喜庆氛围中,让我们一同憧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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