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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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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19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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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集《遇见红水河》以及林汉筠作家在场主义写作的赏析

红水河,是我们的母亲河。红水河畔的广西东兰,更是将一条壮锦织进了多彩的岁月。作为红水河下游的珠江之畔东莞与红水河畔的东兰,这条多情的河水让两地紧紧地相牵,一段情让两地亲密相依。作为一个文化志愿者,南粤作家林汉筠多次利用节假日来到东兰,踏遍东兰的山山水水,以在场者的身份,读着东兰人的情怀,状写红水河风情。这本新近出版、尚带着油墨清香的诗集《遇见红水河》(花城出版社,2019.4),成为一本反映东兰人壮志凌云,为脱贫致富走上小康大道的呐喊。

将象征与意象融合,成为《遇见红水河》的重要文本。收入本诗集的作品,均是林汉筠的东兰游历之作。108首诗作融成一个整体,既可分段来读,又可当作一首长诗来欣赏,更可以当作一本章回体小说来阅读。开篇《红水河,太阳的儿子》,运用60个“一”字,从“马”、“脚”、“梦”到“马帮”;从“穿梭”“谷酒”、“爱情”到“盘古”;从“爱恋”、“成血”、“欢呼”、“进发”到“布依阿妹纱”;从“风笑”、“骚客”、“生机”,形成了一条河历史的缩影。诗人立足现实,通过借用、互文、戏拟、有意味借代、拟人、心理幻象、通感、镜头穿越等,从在场中提炼语言,达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

善于用语言的空间来寻找真实自我,是《遇见红水河》的诗意本质。如《红水河,太阳的儿子》,诗从“李白”、“明月”、“世界”到“杜甫”、“山水”、“佳人”到“苏仙岩”、“苏东坡”;“王之涣”到“黄河”、“天涯”、“青山”,引发“一带一路”的深思,通过这些在场的词语,企图寻找到更为可靠的心灵慰藉。“那就沿河而上吧”的过渡句,从“上”字的运用,意味着必须找到结果,用得真“准”,这就是诗人的用字精妙之处。“或许”、“依旧”呼唤思考,用“水”、“山”、“族”、“马雄山”、“马蹄”到或“茶丝食盐”到或“赌棍土豪乞丐”,用动静的描述,正好回答读者寻找“一路走来,还有一支流到我家乡的资江”的决心。不难看出,诗中体验“现象”与“本质”,并非单一的抒情,而是从内化心理的隐秘过程,分解一段故事讲述故事。“此去源头还有多远”、“化整为零,我也丈量不出具体数据”,运用“船”、“弯”、“山”、“苗”、“高粱”、“红衣女子”、“爱情”、“红男绿女”,来回答东兰人如保“将整个世界摆设得悠然自得”。

“隐喻”,是《遇见红水河》在场写作中表现的一种手法。万物皆有诗性,事物均有灵魂,诗歌的作用就是为这种诗性和灵魂进行言说。作为红水河的书写者,林汉筠将这条河存在的状态、生活的态度、言说的方式,通过诗歌进行有机的解构和传达。红水河,是一条神秘的河,那里面蕴含了太多的故事和神话,这本诗集中意在通过多向度的语言,来彰显这条河水的灵光。把灵性的河,进行演绎,就可以去抵达人本主义的价值体现。《读崖》就是诗人用借助语言的自觉,在追求内部真实的解构和化解。“蹲踞/一种亘古不变的姿势/赶向另一个故事/……/神从大地撤离后的“蚂拐”/感受神的气息/有歌,有舞,有神的血脉,神的气质/绘一路风景// 铜鼓讲究在场主义/发热的手指弹拨七弦之曲/以神的目光传达恩典/然后,用生命的真相/驱散暗疾的骚扰”(《崖蛙》)。红水河是林汉筠的禅,他用朴素的语言带来一种隐秘的效果,神性地展示。

法国十九世纪最著名的现代派诗人波德莱尔认为,美存在于隐藏着的“另一个世界”,是上帝根据自己和天堂的形象创造和规定的,艺术家的作用就是用一种单纯、明晰的语言来说明这个更为真实的世界。林汉筠是一个写实主义者,他认为只有现场才可以呈现文学的本质,《遇见红水河》就是他交付给这条河水的纯粹内心,是对红水河母亲的崇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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