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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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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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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脚 步 敖凌雪/文

    鲁迅曾说过“人生本来并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脚步证实一切,脚步也可以改变一切。从童年离开母亲的怀抱,从母亲扯着你的小手,教你迈开第一步,人生便有了方向。无论春夏秋冬,严寒寒暑,花开花落,雁去雁归,人的一生,都不能缺少坚韧而踏实的脚步,脚步是人生计算过往的标尺和方向,脚步决定着人生的成功和失败。

脚步,是随着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变化而改变,社会环境和文明传统决定着一个民族的兴盛和衰退乃至灭亡。脚步的引领者,决定追随者生命意义和生命的价值。而从生命科学来讲,人类的基因过度存活期,不过是占用了这个世界微小空间的几十个年头。即便创造了生命的价值,自觉的活出了生命的意义;几百年以后,随着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变化,每个人都终将回归地球,自然无价值可言。

我的祖先是因为饥寒窘迫,因求生而携家带口迈开闯关东的脚步。因北大荒地广人稀,土地肥沃,祖上们的脚步不断加快,从南荒到北荒,终于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而他的子孙后代和他们一样,过着质朴的农耕生活。“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是闯关东人脚步的间歇。祖上也曾想望子成龙,可因时代的变迁,他们的脚步被禁锢。朝代的更迭,更让全家宗族人选择静默乡村,因为前途的路满是泥泞。因此,长辈人经常给孩子们讲述家族灭门的故事,讲述500年前的政治风云和种族歧视;讲述八世祖为官元朝的悲惨命运。为此,从来没期望子孙后代能有什么出息和作为,也不考虑后人们的脚步能走多远。

家里的掌柜算是读过私塾的,他有一句老话“生活一定要放慢脚步,急促了容易崴脚;不要贪图太多,你活在这个世上,你所拥有的是你自己的,没有拥有的也不是你的,几十年后你所拥有的都是这个地球的”。为此长我两代人的脚步都很缓慢,但很扎实。

大学毕业后,我第一次看清,脚步的快慢,决定着生命的意义。脚步不是单纯的,聪明人的脚步任运自然。几十年后心安理得的融入自然。愚蠢人的脚步,是插花的,肆意泛滥,总想着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他的。虽然拥有了巨大的权利和财富,却不知真正属于自己的万贯豪宅,莫过,睡一张床;顶级盛宴,莫过,吃一碗饭。想扬名立万,得看看自己的脚步还能走多远,深思熟虑者甚少。

唐· 陈子昂《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告诫我们,人生的脚步要扎实,要坚韧,要珍惜你拥有这个人生的几十年。为此,我已抬起了半百后依然坚韧的左腿,准备踩出一条便利后人的光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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