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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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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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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守望的那座山

庚子春节因疫情之势,在家较长,闲暇之余,静下来,所思所想,感悟曾经养育我的那座山。

——题记

我出生在陇中黄土高原腹地—甘肃省通渭县寺子川乡,这里千沟万壑土壤贫瘠,四季缺水。老家房子的西面有座山,父辈们都叫他“白土山”。从地理学角度来说,名称叫“韩山”,经度约105.27,纬度约35.35,我们韩氏十多户人家,祖祖辈辈在这个山上耕作,这座山养育一代又一代人,也许是命名它为“韩山”的依据吧。

山犹如母狮般盘卧在这里,用它纯朴憨厚的土壤,养育着这里的人们,山上的土壤相对比较肥沃,遇上雨水时节,庄家长势很好,产量极高。到了夏天,层层梯田绿油油一片,缠绕这山的全身,景色迷人,让人留恋忘返。

山的顶部有个废弃的“庄户”(土语叫庄廓)我听母亲讲,那是以前我祖辈的家,祖父和爷爷都在那里住了几十年,大姑据说也是从在那个地方生的,后面因为确实缺水,交通不便通不了电,祖父爷爷他们就搬到山下来住了。我记得小时候我每次到那,它基本的轮廓都在,房檐椽檩的印迹清晰可见,我能够想象到祖父爷爷他们在这的生活有多么的不易,也能感知到它见证了祖辈对生活的寄托。但是,经过最近十几年风雨的洗刷,目前只剩一些残垣断壁,留下的只是意犹未尽的回忆

山是我童年的全部,山也是我和玩伴快乐的天堂,那时候我们三五成群,在山上一玩就废寝忘食,感受着泥土带来的喜悦。黄土地的纯朴和厚重,从小印在我的心里,永远抹之不去。

山势陡峭,虽然修的是梯田,但是由于面积很小,所以一直以来,农业机械化的工具全部没法实现,所以祖祖辈辈的人全部用传统的“二牛抬杠”式的耕作方式,每家每户都会养牲口,如牛驴马骡子等,为种田解决耕地的问题。因为父亲长年出门打工,我从小帮助母亲干农活,记得我一次赶着两头驴耕地是十岁左右,那时候因为年龄小,个头和耕地用的犁差不多高,也扛不动它,母亲每次早早叫我起床,提前把犁帮我扛到地里弄好我开始犁地,她才去忙其他的活,忙完了再过来接我。对于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山养育了我,也成就了我。山不仅种出了养活我的五谷粮食,也种出了滋养我的精神粮食,这是精神粮食一辈子用之不竭,受用终身。

长大后在外求学工作,每年回家的机会很少,但是那座山永远在我心里,因为我深知我是大山的孩子,它是我身上永远的标签,值得我终生去守望……

我永远守望的那座山,它永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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