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玉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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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窗户
是失神的瞳孔
冰冷,空洞
不再是爹妈那双
汪满笑意的眼睛
老屋的门
扮演了墙的角色
尖利的阳光也挤不进去
吱呀一声叹息
半年也不曾响起
老屋的院里
青草竟这么放肆
鸡鸣犬吠,已成奢侈
一树拥挤的黄杏
委屈地空耗着甜蜜
老屋的院外
马路像歉收的老农
沉默,无语
厚重的背上
唯有杨树,薄薄的影子
老屋的远处
是空旷的碧绿
没有草帽下飞出的笑语
一阵风吹来
侧耳细听,仍旧是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