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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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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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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沙

兜兜转转已经走过来人生一段路程,转眼三十而立之年。时间啊或长或短,总是无法追回、无法留住,唯有努力着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永恒永远是虚幻的梦,童年时代总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永远有大把的时间挥霍,无时不在期盼着自己长大,好不容易十五岁成人了,转瞬之间却已苍老,在时间的飞逝间容颜变老、往事如烟、蓦然发现,那些美好的岁月已经回不去了,发生的一些事终究无法改变。

这些年孤身漂泊在外,总会回忆起许多的往事,我常常在书中看到这的的话:不要活在回忆中,要活在当下。我却一半停留在现实生活中,一半总不停的飞往过去,人的思绪太慢控制,也许这就是我吧,最终也释然了,一切随心而动吧。

一个全身脏兮兮,蓬头垢面的小男孩无精打采的走在乡间的田野间,他看着已经长高抽穗的麦田,顺手折下一根,一会儿做成一把哨子吹了起来,声音尖细动听,悠悠传向远方。她得意的吹着悠然而行,双眼却四处转动观察有没有好玩的事。忽然看到前面两只蝴蝶追逐盘旋,他扔下哨子飞奔着去抓蝴蝶,双手想开左突右晃的捕捉蝴蝶,谁知慢慢飞舞的蝴蝶受到惊吓一下快速飞高远去,消失的无影无踪。男孩停下脚步无奈的望着空旷的田野,四处只有风吹麦浪的波动,只有阵阵蛐蛐的叫声,他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饿了,走到一块地里拔了一把小葱塞到嘴里吃了起来,有点甜味道不错。

傍晚时分他向家里走去,来到麦场看到好多人在活动,篮球场上成年人在打球,还有一些女孩子在跳绳,一堆男孩子在墙角打玻璃球。他走到球场看大人们打球的,这些人各个身材高大健壮,在球场上不停的飞奔打球,好不精彩。男孩好羡慕,盼望哪一天自己也能长高打球,可是现在的自己还不到他们腰间呢,篮球更扔不到板上。似乎这一天遥遥无期,都怪自己长的太慢了。

男孩走到跳绳那里去看,都是些穿的花花绿绿的女孩子,带着红领巾,都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她们跳的真好,都上学了吧,玩的好开心。男孩又羡慕这些女生跳绳跳的好,还上学了,有红领巾戴,他自己今年才五六岁,并没有上学,也不认识字,不过他哥哥已经上初中了,却很少见到他,所以他永远总是一个人在山野,村子里游荡。

“五儿,回家吃饭了”一声呵斥吓到了男孩,他看到母亲走了过来,满脸怒气“你真是个野孩子,一天不知道在哪里瞎玩,也不知道回家吃饭,再不去就没饭吃了。”

男孩看着母亲凶神恶煞的脸,吓得一溜烟就向家里跑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一犯错母亲就会用家里的一根皮鞭开招呼他,对于母亲的严厉他是十分害怕的。

春桃花开,果园里桃花盛开,百花绽放,一个少年坐在桃树下,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入迷了,什么书呢,小人书、连环画、小说之类的。男孩喜欢看书,一个人在无人的果园里看着书中奇妙的世界。

“我们下地干活去了,中午把饭做好送到地里,我们就不回来吃了,记得给猪喂食,”母亲来到果园对少年说。

“知道了。”

“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太阳下看书,眼睛迟早看瞎的。”

少年喜欢喝茶,而今他上了小学,认识了不少字,周末时一般喜欢泡一杯茶在果园里看书,母亲很少让她下地干活,让他在家好好看书学习,不过中午饭要做好送到地里。少年很早就学会了做饭,而且自己我感觉做的味道不错,每次将饭送到地里,母亲总夸他饭做的好,他不免有些得意。

那是一次晨读时,少年抬头间她出现在眼前,一个长的十分清秀标志的女生,穿着校服,扎着一条辫子,身高和他一般高。初见她少年动容了,深深被她吸引,惊叹到世界上竟然这样标志的女孩。他深深喜欢上了她,当然没有机会接触,更不敢表白,他只有将这份暗恋藏在心中。也许是天意,那天在学校后山上无意遇见了她,他鼓起勇气和她聊了起来,没想到这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他们谈了很多,那时少年学习好,胸怀大志而憧憬未来,似乎一切梦想都在掌握之中,女孩有着欣赏崇拜他。直到深夜知时他们下山,少年将她送回宿舍,两人恋恋不舍分开了。

知道了她叫马艳霞,比他小一岁。而且是比他高一级学生。不过他自信满满,自认为长相帅气,学习优秀、在班上担任班长一职,在学校学生会任卫生部长,学校中有不少暗恋追求他的女孩,不过他都不喜欢。所以很有自信的像她表白了,展开了追求。女孩欣然应允。至此他们成了一对相爱的恋人,从此在校园学习在一起,放学在山上约会、在河边散步,感觉很幸福,快乐。

两年后,某一晚发生了一件事,少年有些惭愧,觉得对不起女孩,便提出分手,女孩哭的很伤心,但结局已定。很快女孩毕业了,两人分隔两地,至此物是人非,再无见面。如今男生暗暗后悔,如果那时自己不那么虚荣,不那么要强,不提出分手,他们是否会一直在一起,结婚生子,相伴到老呢,可惜永远没有如果。

初恋总是让人难忘,来的快幸福的让人不知所措,去的也快,已然而逝时却已追悔莫及。

许多事纷纷扰扰出现在我的回忆中,曾经的痛,曾经的爱消失不见,曾经的梦想支离破碎,追梦少年渐渐远去,成长无情的改变了物是人非,改好了当初的心境,再回首再也无法找回。看着镜子中已经成熟且多了一丝苍老的容颜,原来岁月带走许多,无法留住。

我总想抓住些什么,或者留下些什么,工作之余随心而活,学习写作,看书旅游,但最终都消失不见。

也许人生就是一场修行,经历大风大浪,痛过苦

过,哭过笑过,学会了放下执念,从容面对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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