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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郭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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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3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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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我心中的盖世英雄

一万个读者心中有一万个孙悟空。在历代民间神话里,孙悟空都被奉为神明,他自然也是我儿时心目中最大的英雄。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降妖除魔,为民除害,我幼小的心灵不知曾为他倾倒过多少次,经过多少年,那永远的铜头铁臂和火眼金睛一直标示着一个不朽的榜样,这种感觉一直不灭,如今他依然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孙悟空生性聪明、活泼、忠诚、嫉恶如仇,在民间文化中代表了机智、勇敢和正直。他祖籍东胜傲来神州,由开天辟地以来的仙石孕育而生,因带领群猴进入水帘洞而成为众猴之王,尊为 “美猴王”。后拜菩提祖师为师学艺,得名孙悟空,他学得了地煞数七十二变、筋斗云、长生不老等高超的本领和法术,然后告别师傅出山闯天地。这里我把的孙悟空神奇的故事用一首诗来概述:

金猴颂

娑婆世界傲来东,鸿蒙开辟仙石惊。

天行正气分清浊,造化元功美猴生。

混沌初启天地乱,魑魅横行虐黎民。

不堕轮回寻仙道,立志澄清万里尘。

凡骨得道玄自明,菩提点破万法通。

云山举幡齐天圣,大道归元孙悟空。

上天直捣凌霄境,入地殿审阎罗公。

瑶池醉闹蟠桃宴,东海不辞探龙宫。

千锤百练八卦炉,斗法如来镇五行。

观音点化皈南门,玄奘苦渡知恩情。

三藏本尊金蝉子,淳淳执念甚叮咛。

八戒沙僧白龙马,师徒西向取真经。

七十二变地煞通,铜头铁臂筋斗云。

火眼金睛识魔怪,金箍神珍扫乾坤。

万籁声宁狐鹿奔,千山鸟绝狮虎行。

渔火黑风黄袍影,佛灯碧水玉面声。

难为白鼠存初心,莫道女儿有真情。

但借铁扇灭焰火,更识三界白骨精。

八十一难脚下过,九九同心玉宇清。

功成行满修正果,五圣成真大道明。

斗战胜佛孙行者,降妖除魔善恶箴。

讴歌且赋金猴颂,弘法正气浮屠心。

纵观孙悟空的传奇经历,神通初成的他先闹龙宫取得如意金箍棒,又闯地府勾去生死簿,后被天界招安,封为弼马温。却嫌官小重返花果山,并战胜托塔天王和三太子讨伐,迫使玉皇大帝封其为齐天大圣,并在天庭建齐天大圣府,奉旨管理蟠桃园。又醉闹王母蟠桃宴,偷吃太上老君的金丹,炼成铜头铁臂,阴差阳错间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炼就火眼金睛。之后大闹天宫,面对十万天兵天将、四大天王、二十八星宿的围剿也毫不畏惧,勇挫天兵,后在与如来斗法中失利,被压五行山下五百余年。后经观音点化,被唐僧救出,施法号行者,和沙和尚、猪八戒、白龙马一起保护唐僧西天取经,一路降妖除魔,不畏艰难困苦,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取得真经,修成正果,被封为斗战胜佛。

当然孙悟空并非空穴来风杜撰的角色,也不仅仅是明代吴承恩笔下的神圣。《西游记》载,孙悟空道教称号“混元一气上方太乙金仙美猴王齐天大圣”、佛号“斗战胜佛”。而《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记述:“花果山紫云洞八万四千铜头铁额猕猴王、猴行者被唐太宗授予铜筋铁骨大圣”。《朴通事谚解》也明确记载和元代平话《西游记》载:被授予的佛号是“大力王菩萨”。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一样的孙悟空。毛泽东说,孙悟空这个人自然有满厉害的个人英雄主义,自我评价是齐天大圣,而且他的傲来国的群众——猴子们都拥护。并诗赞曰:“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澹漪子说:“道与魔不两立,出乎道即入乎魔。彼心猿当日之在花果山水帘洞,固居然一魔耳。幸而归正三藏,身心合而为一,然后化魔而成道。”而李安纲评价:“孙悟空象征的是人心,是道心,是天心?既然是心,他是谁的心?唐僧师徒一行五众,配合金木水火土五行、心肝脾肺肾五脏、心性情意神五性,那么到底是谁的五行、五脏、五性?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可以讲,孙悟空是李世民,也即是人类心灵最完美的象征。”南怀瑾则认为:“孙悟空就是思想意识,配合这条棒,打乱人间。要把孙悟空(意识)收服了,修道变成佛,就很难了。所以他的法名叫悟空,明白思想念头生灭无常,本来抓不住的,像水中捞月,所以他不再执着了。”

纵然孙悟空代表着中国文化中最富有反抗性的,最自由,最隐忍,最富有禅机的部分。但这个形象对于影视文学作品中层出不穷的孙悟空形象,人们往往是非常挑剔的,然1986年版的《西游记》电视剧一经播出,就轰动全国,获得了极高评价,造就了89.4%的收视率神话,至今仍是寒暑假被重播最多的电视剧,重播次数超过3000次,成为一部公认的无法超越的经典神话。而后来周星驰版的《大话西游》,则以孙悟空为主线,讲述了一个跨越时空的悲喜交加的爱情故事。作品由《月光宝盒》和《大圣娶亲》两部组成,影片于1995年在中国香港和内地上映,又于1997年开始在内地各个高校和网络上流传并迅速走红。《大话西游》也在一代人心目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为此,我还专题为大话西游写过一组长诗,分别描述了白晶晶、紫霞和至尊宝凄美的爱情故事,其中一首专门写给至尊宝(即孙悟空)的诗如下:

天边不是天边

她说,不要把心遗忘天边

她说,心在月光桥头

晶晶,你的白晶晶啊

可怜天边的宿鸟

前世宿怨太深,今生痴爱太重

纵更化一丛白骨

神珍缠绕的三丝柔魂

也会化作缕缕红绳 织就天罗地网

让猴子无处可逃

只是紫霞,仙子之心飘浮天边

你最先看到,光彩无限

那是佛之灯芯

紫青宝剑有爱的封印

她的剑还未打开,渊数已定

谁也逃不过月光宝盒追索

八百里火焰随时爆发

纵你铜头铁臂,都将在霞光里熔化

你漫无目标,漫步宇宙边缘

十万八千里

天,十八层 地,十八层

天有比翼鸟,地有连理枝

火不会随便燃烧

没有第三者,红尘之爱主宰一切

痴情为爱涅槃,终将粉身碎骨

注定宿命

圈阻于轮回之外

五根柱子之内,如来神掌,五指山下

谁又将指点红尘

未来之路十万荆棘

劫数未尽,九九归一

直至大爱无疆 修成正果

天边金光万丈

斗战胜佛来了又去,驾着七彩祥云

天边三界

一边是泪

一边是莲花

晶晶和紫霞灰飞烟灭

唯有那笑曾经灿烂,那泪曾经凄美

不过喜欢《西游记》,并非是因为作品借助神话人物,抒发了作者对现实的不满和改变现实的愿望,也不是因为它折射出作者渴望建立“君贤神明”的王道治国的政治理想。我关心的,是小说借助唐僧师徒在取经路上经历的八十一难,它折射出了人间现实社会的种种情况。《西游记》的出现,开辟了神魔长篇章回小说的新门类,书中将善意的嘲笑、辛辣的讽刺同严肃的批判巧妙的结合,直接影响着讽刺小说的发展。小说想象大胆,构思新奇,在人物塑造上采用人、神、兽三位一体的方法,创造出孙悟空,猪八戒等不朽的艺术形象。

据说《西游记》在明朝也曾是十大禁书之一。这事大约发生于嘉靖年间。为何会被列为禁书,有人分析,书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师徒四人曾经到过一个叫车迟国的地方,该国皇帝推崇道教,迷信成仙,还招了几个虎力大师之类的邪门道士,最后都被孙悟空一顿收拾全见阎王去了。而嘉靖帝本人,也对道家诸如五雷正法之类的东西十分着迷,他还给自己起了一个非常鸡血滑稽超长的道号——“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玄真君、九天弘教普济生灵掌阴阳功过大道思仁紫极仙翁一阳真人元虚玄应开化伏魔忠孝帝君、天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元证应玉虚总掌五雷大真人玄都境万寿帝君”!说到这里,你该明白为什么它会被禁了。还有那句著名的“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除了孙猴子外,估计也没人敢说。甚至全书中都隐含着对道士的讽刺与不屑。也有人分析的更官话一些,是说《西游记》被禁,并不是因为嘉靖痴迷于道教,而是因为吴成恩欲通过孙悟空,挑战中国封建社会敢于跨越数千年的统治。这话我到是爱听,因为本人喜欢《西游记》,最直接的原因是来自对无敌正义的孙悟空的迷恋,这在少儿时代的脑海中已经种下了一颗不灭的种子,这种西游情结,它一直伴随我在成长,发芽。今天,这种童心未泯,我还是深深迷恋着孙悟空。任何一个时代都需要英雄伸张正义,弘扬正气,而今天,我仍然呼唤让英雄归来!下面这首诗,我早就写好了,让我们一同迎接中国人心中永远的英雄再度回归吧!

孙悟空,你在哪里

●南郭居士

悟空

喊一声你敢答应吗

偷看多少遍《西游记》

也不会跟你藏进被窝

如果孙悟空是妹妹

应是绣花女

最有条件磨一根绣花针

最不想看到

是孙悟空在焊他的金箍棒

每当工作受到委屈

就想孙悟空

当听见师傅被吃了

誓言也会成谎言

师傅不会教你紧箍咒,又何苦在乎瞬间

谁能解脱得了

我是妖怪,求勾搭

陷阱和诱惑是一个娘养的

他跳进铁扇公主肚子里

类似的场景,不止一次

最痛心

莫过福尔摩斯的后代

他们的侦探结果

孙悟空早死在取经途中

案情颇具神话色彩

有人借六耳猕猴之手

处死了叛逆者

如果这样

也不要悲哀

他本来就活在我们心中

可斗战胜佛啊

为什么庙宇没有你的莲座

难道

是因为不适合筋斗云?

不敢设想

你不会又去占山为王了吧

毕竟

齐天大圣,孩子们最喜欢

随时都有可能

孙悟空又要现身

因为

孩子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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