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帝乡文坛很热闹(之二)
——浅谈2018年度枣阳文学创作取得的成果及其相关成就
中篇:文学新人倍出,展现了帝乡的后续实力
2018年,除了诸多作家出新书、开研讨会之外,文学创作势头锐不可挡。既有已经出道的老作家,也有展露新貌的青年作者,还有在校的莘莘学子。从小说到散文,从诗歌到特写,从小散篇到大长篇,可谓是百花齐放、色彩缤纷。
1、小说写作
小说历来是文学的重镇,具有“挑大梁”的担当角色。然而,枣阳的小说创作缺少诗歌与散文的写作阵容,只有少部分人在进行着这方面的艰难跋涉。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王琦率先成为枣阳小说创作的领军人物,先后写作了一批中短篇小说发表于国家级的大型刊物上,于那个时代成为省内乃至全国文学界都能叫得响的作家之一。其他如葛昌永、黄攀、李明、吴远国、江俊涛以及写作故事的张世美、黄西华、黄西良、张运国等等作家,都有大量的中短篇作品问世,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然而,这种阵容,从王琦的退出写作圈子,葛昌永的外谋发展,其他一些写作人的转产与暂时的停顿等因素,小说与故事写作只留下黄攀、张世美、吴远国、李军等人和一些新生代的年青作者的少量抒情性小说。
目前,小说写作领域的格局仍在转换变化着,并有着另外一种发展的势头。
黄攀是这一写作领域的带头人。
黄攀,文化部门的一名专职创作人员。多年来,他坚持小说、戏剧、报告文学、电影剧本等方面创作,写作发表和出版了大量有影响的文学作品,如出版的长篇小说《东方圣母》《江山如此多娇》,中篇小说集《麦香》《牧歌与霹雳舞》,报告文学《太阳是怎么升起的》《为了这片大地》,电影与电视剧本《珍珠衫》《玫瑰盛开的乡村》《鄂北大鏖兵》等,内容广博,成绩可点。他先后三次荣获襄阳孟浩然文艺奖项,成为帝乡荣膺此项奖最多的作家。今年以来,他在繁忙的工作与家务事之余,仍旧创作了多个短篇:《醉春风》《热浪翻滚的夏季》《水芹菜》《老幺叔》《春殇》《老姊妹》等。
黄攀写作的这几个短篇小说,多取材于老家滚河岸边的黄家湾、田家湾一带。故事多是以乡村为背景,以爱情为线索,写作新时期发生在乡村大地上的人情事故、悲欢离合、乡村扶贫、开拓未来的美好生活等内容。诸如《醉春风》、《水芹菜》、《春殇》等,是写乡村年轻人创业的事儿,也写了年青人与老辈人在创业中的冲突和不同的认知理念,还写了年青人的爱情价值观。作家在构架这些小说时,运用的是新理念、新观点、新手法,故事的写作一波三折,扣人心弦,引人入胜。
黄攀是写作小说的老手,有着小说家的想象力和创新精神,能够在平凡而直观的现实中,注入生命的有机成份,使日常生活由此而得到升华,变得万紫千红、春暖花开、阳光灿烂,让诸多的乡村景象成为阅读者向往的地方。
小说是语言的艺术,短篇小说尤其如此。阅读黄攀的小说,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成熟作家形成的语言风格,可以在阅读中让我们走进另外一片天地,走进一个美好的精神家园。
吴远国,写作小说比较早,之前于《人民文学》发表过小说,参加过杂志社举办的笔会活动,写作出版有长篇小说《莲花堰》,成为境内写作长篇小说较早且为数不多的作家之一。之后,因为写作领域的转换,只有少量的短篇小说写作。诸如第一届“金兰杯”文学大奖赛中参赛作品《借婚》,发表在《枣花》杂志上。小说笔调清新,方言浓厚,故事写得条理分明。作家借助自己对医院、医务工作及病理的熟知,故事从主人翁的患绝症开始,到放弃治疗、光彩度余生、“孝心”情、完善人生、巧妙“借婚”、引发爱心等等事件,最后双双进入到另一个世界里,完成了新时期的一曲“梁祝”。前半部主要写男主人翁的不幸,后半部则讲述女主人翁的各种遭遇,展现了作家对低层百姓生活的一种悲悯情怀和对社会的一种责任感,具有针砭时弊的一面,成为今年以来不可多得的佳篇新作。
郑汉民,一个于广东深圳打工的写作者,今年因休养身体回到了故乡枣阳。他在休养身体的过程中,没有闲暇下来,而是进行着写作、摄影等事项,把自己的业余生活装扮得有滋有味,丰富多彩。郑汉民也是位小说的写家,之前写过不少的作品,多是以乡村、打工地为背景,写作了一系列的乡村之事。诸如他获得“田青打工文学奖”的《班长》和荣获深圳市优秀群众文学三等奖的《雏菊花开》等,分别写了打工人与乡村人的辛劳、甘甜与美好愿望,展示了作家内心的一种对社会的责任意识。
小说的写作中,还有写故事的张世美、张运国、黄西华,还有一批年青或新出道的作者,诸如惠随琳、郭燕、张刚峰、戚泽民、郑名富、敬亭山等人,都或多或少地写有小说,并在相关圈子里进行着传播,成为小说阵地的一支生力军。
2、散文写作
散文写作是枣阳文苑的主打产品,具有写作者甚众、作品数量多的优势。从写作势态上看,凡能操刀笔者,似乎都能写写散文。出现这种状况,原因在于散文这种写作形式,涉及面广,涵盖内容多,形式不拘一格,老少咸宜。从目前枣阳的文学创作队伍而言,从事这一领域写作的人员最多,而能写得好、写得有成绩并出了名的作者也不在少数。
就散文写作的阵容上看,过去的写作名家如葛昌永,曾出过数个散文集子,如《碧珠》《听月》《天风》《天堂的高度》等,写作的范围广泛,内容以说事说理见长,是枣阳写作散文最多的名家。其他出过散文集子的作家有:邢玉玺的《坐看云起》《星落长河》,詹华如《秋声集》,李明的《大枣树》,尤晓红的《细细品尝的日子》《心灵的故乡》,李军的《带着父母去旅游》《记忆》,徐青松的《这边风景》《襄阳美》,黄西良的《拨浪鼓响货郎来》《驾驭心境》,刘正文的《山花》,吴长华的《心语》,等等。这些散文,是枣阳文学创作的一棵棵绿树,形成了一片片的绿荫场地,不同程度地促进了枣阳散文创作的繁荣,为后来的诸多散文创作者提供了寻观的参数。
目前,于散文写作领域活跃的作家有詹华如、牛合群、尤晓红、徐青松、李军、吴远国、张承明、刘正文、惠随琳、李建军、曲向阳、肖清武、严学章、黄西良、李明、陈正等,其他还有新出现的甘正云、张世美、赵锐金、肖天秀、卫小慢、屠家广、葛昌海、徐俊平、朱茂才、仲利、张益作、杨道军、高军、李星咏、史云、张圣平、杨莹等等。
詹华如是枣阳文坛的一名宿将,从年轻的时候开始爱上写作,如此地一路写来就写作发表了很多作品,内容涉及比较广泛。其中的散文写作,是其倾心的文体之一,至今仍旧进行着不断地探索与写作,还时常于报刊杂志上进行露面。这种精神很值得后来者学习。
尤晓红作为帝乡的一名女作家,多年来一致孜孜不倦地进行着个人的文学追求,持之以恒地于散文、诗歌领域里摸爬滚打,成就了个人的作家梦想。她的散文,多以个人经历为内容,书写的是心灵的记忆,是历史的烟云,是成长的历史,同时也写故乡的见闻。对于亲情方面,她写有较多的篇章,展现了作家对于亲情、友情的看重。今年以来,她深入太平镇的赵垱村,将那里的地理地貌、风土人情写遍了,也写活了,有着“村史”的性质。
徐青松是位军人似的作家,写作风格带着军人的气质。他写的人物特写,进行的地方游记散文,都是从大视角进行的书写,笔法简练,思路开阔,形成了自己的写作风格。多年来,他于外地谋发展,近年才进入枣阳的写作圈子,是写作宽泛散文的一位作家。
李军的散文写作,主要展现的帝乡情结,书写的是家乡的山山水水、风物人情、见闻知录。之前写作的《记忆》,是一部纯写家乡枣阳的散文集,内容写的是枣阳城的历史、家乡的历史、乡村的变迁,以及小时候的见闻等等,倾注的是对家乡的热爱之情。今年以来,她除了继续写故乡的山水之篇外,还写有外面的山水游记,而倾注较多的是为故乡文友们写作的书评与读后感,介绍文友们的劳动成果,形成了新年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张承明的写作,集散文、诗歌与文史探寻为一体,多头并进。而他写作最多的还是文史探寻一类的散文,像之前结集出版的《枣阳史话》就是这方面的集成。今年以来,他先后写作了《圣龙山顶访天池》《漫谈枣阳城》《新集之战》《红三军挺进枣阳》及《孟浩然到枣阳》等,或长或短,或远或近,用历史的笔触书写着枣阳的历史,讲述着枣阳的山山水水,以及古往今来的历史变迁,对于传播帝乡文化具有积极的意义。
其他如吴远国、李建军、惠随琳、肖清武、张世美等等,都曾于繁忙或其他创作之余进行的一些散文篇章写作,篇幅虽然不多,但都有较多的散文韵律在其间,是枣阳散文阵营里的闪亮之星,也有着不同程度的影响。
这里值得一说的是甘正云,他是近年活跃于枣阳文坛的一匹黑马。作者以过去在基层工作的所见所闻与沉淀积累的观察与思考,对家乡的地理山川、风物名胜等进行了热情洋溢地书写,具有个人的写作体温。近日获得第二届“金兰杯”文学大赛一等奖的《从卖豆腐到副局长》一文,就体现了这一点。其他如之前写作的《我任榆树总支书记的回顾》及介绍榆树岗的散文、《资山岁月情》和《童长宇其人》等,都写得很有特色,值得一读。
3、诗歌写作
诗歌是帝乡的一支轻骑兵。诗歌的短小,快捷,高速,易入境,表达的是心灵深处的感受,展示的是写作的火热激情。我多次与文友们讲述过诗歌写作的特征,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火热的激情,而这种激情还是来自心灵深处的自我流露;写诗者缺少了这种激情,就缺少了诗歌的感染力和穿透力,就成了另类的文本写作了。
因此,写诗的人,多半为年青人,原因是年青人的激情是极易迸发的,个人的生命与精力是阳刚的,干劲方面是热火朝天的,而这些条件正是写诗者不可或缺的方面。这里并不排斥年龄大的人写诗,岁数大了也同样可以写出诗来,也可以写出很好的诗来,只是从整体写诗队伍来看,那就是老年人与年轻人相比,在写诗的数量上要少得多,而且还多是写写古体诗。
这是诗歌的写作特质所决定的。
枣阳的诗歌队伍是庞大的,有一个群体,是一个较大的群体。这个群体中,既然年富力强的中坚力量,也有初出茅庐的新生队伍,还有老而弥坚的创作力量。自然,更为醒目的,还是诸多的年轻人。
就中坚力量来讲,牛合群、陈才锋、尤晓红、江月、肖天秀、毛羽翼等是这方面的代表,他们不但写作发表了大量的诗作,也结集出版了个人的专著,有些人还不止一部。另外,卫小慢、唐萍、惠随琳、赵锐金、逯传超、李红平、李建军、赵岚等也是这方面的笔耕者,具有着很大的潜质,只是他们或这事或那事的纠缠,让他们一时不能全身心地进入到这一领域的写作中,从某些方面又多多少少地限制了他们的才情发挥与诗情表白。
在枣阳诗歌阵营中,牛合群始终保持着快捷的书写速度,近几年专事于全国种地的诗歌征文与大赛写作,先后获得了一系列的诗歌大奖,作品于不同的刊物上频频发表。今年以来,他的作品曾先后两次登上《湖北日报》副刊,成为枣阳境内的唯一,是值得称道的。他写的散文诗,与全国诸多散文诗写作者进行着广泛的交流与融合,多次参加这方面的笔会,并让自己的散文诗形成了具有个人特质属性的写作文本。
牛合群的散文其实是诗,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散文诗。因为他从事的是诗的写作,故在其诸多散文篇章中,都有意无意地嵌入了诗意的形式,把散文的写作赋予诗意的性质,有时候你不好说那就是准散文,只是散文的形体而已。这种散文,读起来很优美,犹如读诗一般的有韵律,轻轻而悠扬地划过天际,形成一道美丽的虹云。
陈才锋,一位现代诗写作的先锋派诗人。之前曾于广东深圳打工,于打工之余写作了一系列的诗歌,作品于全国各地报刊都有展露。他的诗,是写平时的见闻,是写身边的一草一木,是写心灵深处的一种思索,也是写作人生的历程演练。所写的诗,有长有短,短的可以只有几行,长的则形成组诗而达数百行。这些长长短短的诗,倾注的是作家的心灵表白,展示的是作家的一份才情。他的诗,读起来很美,很动人,也很耐人咀嚼寻味。许多作品,已经打上了哲理性质的烙印,达到了诗之成熟的境界。
尤晓红与江月,都是传统现代诗的写作者,是具有着人生的领悟性的写作。他们的诗,看上去有些散漫,也有着淡淡的忧伤,但却有着深邃的洞察力,有着对时事的批判之力。在诗之节奏的韵律上,有些诗是可以作为朗颂对象的诗,不泛震憾观众之心灵的一面。
肖天秀是一位复古派诗人,有着悲情的写作韵味。所写的诗词特别是词牌的写作方面,在量度上是境内的第一人。她能在短短的数年内,写作出版了一部数百首古体诗词的集子《白水飞韵》,是一件了不起的创作,值得一读。她的诗词,如若不看属名的话,会让读者误以是哪位历史诗词家写作的作品。因此说来,她填写的诗词,很大成份上带着古人的韵味,带着历史性的忧伤。今年以来,她于东北与东部地区的一些漫游与笔会中,写了一系列赞美、歌颂当地的自然山川与风土人情的诗词,读来别具一格。
毛羽翼,一位教育工作者,枣阳文友圈子里较为陌生的一位学者型的女诗人。然而,这位少与大家会面的女诗人,近年来写作了一系列的优美现代诗。她是一位行吟似的诗人,许多诗是旅游地的见闻感触、历史思索、美情展现,诸如《瓜州古渡》《剑门寺》《和平的阳光》就是这类的诗,写得很雅致,也写得很深邃,有韵致。也有写帝乡的《亲爱的,我在汉城等你》等抒情诗,多是赋予情感的诗,写得深情悠悠,激情荡荡,写出了个人的一种情感。她的诗,带着情,带着意,带着心灵深处的一种绵绵不尽的思索,也有着为岁月流失的淡淡忧伤,而更多的则是一份历史的追寻、往事的回顾、今日的畅漾,思辨性、知识性、历史性、阳光性融汇在一起,形成了帝乡诗苑里的一道彩虹般的亮丽景色。因此,读她的诗,多会升起温情雅典的美妙享受。
就写诗填词方面,我们的一些老牌作家们,也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诸如年近八佚的老作家詹华如,一直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一直保持着童心般的率直与激情,与许多的年轻诗人们一起,写现代诗,歌颂新时代,唱响主旋律,成为帝乡诗苑的一棵奇葩。
还有出道很早的刘正文,今年以来,也写了不少古体诗。他在与同学的集会中,于谷城、老河口、神龙架、襄阳等地的转游中,写了一组反映当地名胜与历史巨变的诗作,同时在一些季节交替的时节写作了一些抒情节气的诗等,都是有感而发,有情而诗,具有浓浓的时代情怀。
值得一说的还有一位老同志,他是一位农民,老来因爱上了文学,进而一写而不可收手,如此就写了一系列的作品,并发表在相关诗刊上。这个人就是程国达。目前的他,虽然年逾七旬,却保持着一颗不老的诗心,一路地走来,一路吟唱着,直唱得心情舒畅,视野开阔,让生活充满着向往之情。
在诗歌写作队伍中,卫小慢、唐萍的诗具有思辨性,赵锐金的诗具有严谨性,逯传的诗具有激情性,赵岚的诗具有优雅性,罗明的诗具有快捷性,李红平的诗具有传统性,丁双平的诗具有时代性,灵童子的诗具有灵巧性,刘良芝的诗具有传唱性,常玉好的诗具有故事性,等等等等,各具特色,风鸣时代。
枣阳的诗歌阵营庞大,除了上面说到的一些写诗人外,还有相当数量的写诗人。在这些写诗的人员中,有老年人,有中年人,更多的是青年人。他们之中多数人是写现代诗,部分(主要是年龄较大的)人是写古体诗,也有双重身份的写诗人。这支队伍,就自己平时掌握和对《白水文艺》微信平台进行的游览关注,这支队伍大致有:郑汉民、张承明、黄西华、李明、李军、吴祥明、孙永庆、郭顺海、刘志业、毛庆炎、谢时锋、郝惠勤、王桂萍、张孝军、王运明、朱茂才、史云、冰山雪莲、余军、郭燕、张紫泉、刘锋、临江仙子、涂雪银、思齐、吕鸿斌、刘祖斌、杨瑞、史振潮、祝秀成、甘正云、张学杰、高新希、胡光风、王爱丽、马叶叶、沈建英、慧心、罗道毅、玉儿、翟兴恒、徐梦影、书章、大刀李征、水金波、刘安勇、马红霞、李志、徐群邦、尚林夕、王建勋、周大平、王志功、刘平、郭晓芳、薛贵敏、月神、马英、夏文杰、雨弦纱、陈愚、平湖散客等等(因不熟悉其中的诸多写诗人,所列作者,可能真名与笔名有重复,可能有外乡人)。另外还有许多不知道的写诗人。这些写诗者,平时都写有大量的诗歌,有些人几乎每天都写,写了很多的诗。如若把上述诗人们写作的诗累加起来的话,不定可以成就多少部诗词集了。
由此列举的人员名单可以看出,枣阳写诗人的阵容,十分庞大,很让人欣慰。
3、帝乡文化写作
帝乡文化写作,泛指枣阳境内的各种文化元素,而最为有代表性的除开相关文学性质的写作外,当属汉文化、刘秀文化、历史文化和红色文化几个方面,具有考证性质的一面。其中,汉文化(含刘秀文化,有时简称“汉刘文化”,下同)的成果最为显著,着笔的人员也较多,并有正规的“汉文化研究会”民间组织,在枣阳是一道光亮的品牌。
我常有一个不太成熟的看法,那就是枣阳的文苑一步步走向繁荣发展的道路,是从汉文化和刘秀文化起步的。因为上世纪八十年代,一批文化人最开始从事的写作,多是从汉文化起步或是离不开汉文化写作的一面。诸如大家公认的从枣阳走出去的文学名家葛昌永,他在进行一系列文学创作活动中,与一批从事汉文化研究与开展活动的人们一起,进行着较多的汉文化领域的许多活动与写作,诸如白水源的建设、白水寺的开发、皇村寺的重建等,都有其留下的足迹。
汉刘文化的研究与书写,有两个人做的具体工作最多,一个是在襄阳工作的胡久明,一个是在枣阳工作的吴祥明。这两位老人,几乎一生都在至力于帝乡汉刘文化的研究与书写。最为明显的工程,是白水源、白水寺、无量祖师殿、皇村寺、扳倒井、舂陵古城迹址,包括目前的大工程项目汉城等,都留下了他们或多或少的足迹,有些是他们直接插手搞起来的,如无量祖师殿等。帝乡的汉文化与刘秀文化,两位老者功不可没。
从起步的角度讲,进行汉刘文化书写的第一人是王琦。他与人合作的《一个皇帝的传说》,开创了帝乡刘秀文化书写的先河,为后来广泛的进行汉刘文化的研究书写奠定了基石。之后,一批汉刘文化书写者与研究家,诸如由前向后发展的赵万爽、吴祥明、杜本文、杨振华、詹华如、李明、黄攀、赵正鹏、李世国、沈齐珍、张承明、李军、侯林章等是这方面的代表,多有研究的作品面世。比如吴祥明有《名君光武传》《光武明臣传》,杜本文有《刘秀年谱》《光武中兴三百问》,李明有《刘秀传》,赵正鹏有《正说汉光武大帝》,李军有《刘秀归来》,其他人或论文或传说或小说,都有这方面的研究篇章,形成了一个广泛的汉刘文化书写阵容。
目前,汉刘文化的领军人物是赵正鹏。赵正鹏除结集出版了《正说汉光武大帝》的研究集子外,对汉文化、刘秀文化及帝乡文化有着多方面的涉猎,而且是成果斐然。仅今年以来,他为枣阳申报“千年古县”一事,进行了十几万字的枣阳历史考证与书写,编成了一本申报集子,为枣阳荣膺“千年古县”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他对汉城古代历史的研究,更是少有人比肩。比如他写作发表在《汉城.新天地》杂志上的《明堂.辟雍》《昆阳大战》、《真定喜宴》、《光武省亲》等东汉与刘秀的典故篇章,都是极具历史价值的研究书写,具有很高的学术与史料价值。此外,他还是一位热心的社会活动家,频频参与帝乡的各种文化建设与开展的各项文化活动,并于不同场合进行着广泛的历史文化、汉刘文化和帝张文化的知识传播,于大学讲堂进行汉文化的讲座,无形中成为了帝乡文化的一位品牌“代言人”。
于汉刘文化研究及帝乡文化宣传方面,还有不少热心人和书写者。诸如吴祥明、杜本文、李明、王世明、张承明等几位是这方面的代表人。像杜本文等人合写的《试论汉文化对中国传统优秀文化的影响》,吴祥明的《刘秀的崇高风范是我们富贵的精神财富》,詹华如的《我对汉文化的理解和建议》《从<汉光武帝刘秀与马>学习汉文化研究方法》,王立成《襄乡县故城遗址探究》《再谈襄乡县故城遗址探究》、《九莲墩楚墓.古唐国.乌金府.上唐乡之连理关系认证与探讨》,王世明的《枣阳古今地名研究成果报告》,郭荣斌的《枣阳地名趣谈》,王原林的《向使孟珙尚在,蒙古南图尚易乎?》,李军的《刘秀历史文献研究》等,都是今年来帝乡文化与汉刘文化的书写成果,很大程度上丰富了帝乡文化建设,成为帝乡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