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处

无根之物也许会随之翱翔。

（你不必去追忆
一架纸飞机，
如何翻过一条沟壑，
落在她的脚边。）

即使紧紧抓住土地的，
有些也摇了摇。

（但它们只是摇了摇。
随即安静。
我们有了顿悟感：这只是色相。）

没有神话的地方，才质朴让人亲近；
不要认为，我们能托起所有轻盈的事物。

香樟是南方树种，
我们只种松树。